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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懷裡,谷韻瀾一雙素手被他一隻大掌反鉗在身後,懷景彥另外一隻大掌卻在她身上肆虐起來。
其後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原本的委屈與惱怒,都被這一吻給親的消弭於無形了。
谷韻瀾雖然哭鬧了一場,卻毫無結果,末了,只好妥協道:“我最多還跟你半年,拖的久了只怕我爹孃都要給我找人定下來了。”
懷景彥又俯下頭在她唇上啄了啄,喟嘆了一聲道:“好韻瀾,我定不會負你的。”
不遠處的畫舫上,劉偲將這二人的事兒盡收眼底,他冷冷一笑,這二人最好趕緊成了,省的多生枝節,耽誤他玥兒。
思及玥兒,劉偲蹙起了劍眉,回頭對旈戚道:“戚哥,我想下了秋闈,再去吉安。”
旈戚一聽,差點將手上的茶都打翻了,末了,他神色古怪地衝劉偲道:“阿偲,你考這個做什麼?你考上了叫為兄如何是好?難道真的安插個官職給你?若是沒考上,下了你的面子,你還不得把朕的金鑾殿都給拆了?”
覃舟也湊過來道:“戚哥,你這就不懂了,我們書院的弟子,個個都在準備下個月的秋闈,阿偲為了懷家的小美人,肯定也是要考一把的。”
旈戚一聽,一臉感興趣的樣子:“哦?鏡南懷家?比起阿臣的小媳婦如何?有次我曾經遠遠兒見過那小丫頭一眼,嘖嘖,長的那是粉雕玉琢,玉雪可愛,將來必定是個美人啊……”
覃舟撫著下巴,緩緩地道:“這個嘛,長得……頗似璃家人的模樣,畢竟和阿臣媳婦是表姐妹……”
那面覆玄鐵的男子也開口了:“你們說的這些個事兒我都不關心,壹哥早些和我去鏡北吧。你跟著阿偲待久了,人都有點木了,鏡北如今亂的厲害,一個阮如虹只怕扛不了多久。”
這名男子一提起鏡北,在場的其他三個人也紛紛神色凝重了起來。
先前說過,兩年前劉偲與覃舟因著劉氏商隊被劫一事,親自走了一遭鏡北。那時的冰峰大國也只敢小打小鬧罷了,並無大的異動,但是資源匱乏的冰峰之國野心從未打消!近日邊疆有訊兵來報,冰峰之國又有起兵的勢頭,鏡北的天只怕要變了……
“阿臣你且放心罷,有我在,兵器的排程必然不會出問題的。”劉偲沉吟了片刻對那面覆玄鐵的男子打保證道。
懷府,掌燈時分。
泉瞳玥將將從淨室出來,走回東稍間,掀起紗帳後就軟在榻上,不肯再動。
她揉著有些脹痛的額角,輕啜了一口蓮兒端過來的銀耳蓮子羹。每年這個時候她都覺得分外遭罪,再過兩日就是中元節了,還要隨姑母去祭奠父母……
可是,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水裡會不會有那些個東西……泉瞳玥有點想哭。
想著想著,泉瞳玥垂眸睡了過去。
彼時,正直夜深露重時,一彎明月高高掛在空中,夜風拂過,樹影婆娑。宿院正門兩旁懸掛著為防夜起瞧不清路的角燈。
窗格微微響動,泉瞳玥驚醒了過來,不知是白日裡遊湖璃二與鬱庭琛說的鬼故事太過嚇人,還是她本就心裡有事,這兩天總是睡不安穩。
泉瞳玥怔怔地望著頭頂上那杏色的輕容紗帳,心裡有些害怕,許是窗戶沒有關嚴實,被風給吹開了,她這般安慰自己。
還是去把窗戶掩上吧,省的總聽到那夜風吹出的響動,怪滲人的。她這般想著,就坐起身來,卻見朦朧的紗帳外頭,竟然立著一個高大頎長的黑影。
嚇得她正要尖叫,那人竟然閃身撲過來將她櫻唇捂住,喃喃地道:“是我,玥兒。”
泉瞳玥耳朵聽到的,是這清朗如玉石的聲音,鼻端聞到的,是這熟悉的清冽氣息,這才放下心來,繼而抬手去掰捂住她的大掌:“你做什麼大半夜的站在我床前?魂都要被你嚇掉了。”
來人星眉朗目,五官雋秀,正是劉偲。
劉偲見泉瞳玥渾身顫抖,眼裡還可憐兮兮地包著淚珠兒,就知道她是真的嚇到了,他拿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低低笑道:“恁是膽小,這都兩年了,也不見你有點長進。”
泉瞳玥一聽,真真兒是要哭,白天被迫聽了一耳朵的鬼故事,晚上還要被這魔星嚇,末了,還被笑話她膽小。
她氣的推了劉偲一把,嗔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來我房裡嚇人?你就不怕我一個叫嚷,驚動其他院子裡的人?”
來人捏了捏她的俏鼻,趁她不備又去啄了啄她的櫻唇,見她恨恨地瞪著自己,這才有些好笑地道:“哦,你就甘心?到時候大家知道我在你房裡,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