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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加入了一群新的齊侯府侍衛,顯然是齊衡帶來的,這時候他們的人數旗鼓相當。
“齊四爺,您這是妨礙公務,我們找到了重要證據!”
齊衡挑了挑眉頭,冷笑一聲:“什麼重要證據我不知道,不過你們是哪裡來的暴民,對著我的妻子喊打喊殺。今兒除非你們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就休想越過我傷害我的妻子!”
他完全裝作不認識他們,把一幫人氣得瞪大了眼睛。
領頭的那個更是掐尖了嗓子,恢復了太監陰陽怪氣的語調:“齊四爺,您就不要裝作不認識了。咱家是東廠的劉春,真的是有重要證據,耽誤不得。若是陳大人被安上什麼莫須有的罪名,您擔待得起嗎?”
齊衡眯了眯眼睛,沉聲道:“你們又開始想矇騙我了?等我讓開路,肯定會衝過去傷害郡主,我堅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你們這些東廠的就是喜歡兩面三刀,巧言令色,堅決不讓你們透過!”
他越說越來勁,擺明了態度,硬是不讓他們過去。
東廠這些太監都快氣得吐血了,最終對視了幾眼,還是選擇正面硬剛。
齊衡已經不是錦衣衛指揮使了,怕什麼,況且他們也是有命令在身,如果不完成任務,廠公那邊沒法交代,況且陳大人是他們必須拉攏過來的勢力,前期投入了許多,若是腰折了,那才是白費功夫。
很快兩邊又鬥到了一起,但是誰也沒能討了好,畢竟人數差不多,外加齊東陽他們從後面追上來,把東廠的人合圍了。
齊東陽這小子很滑頭,時不時去騷擾馬車裡的人。
拉車的東廠侍衛,被他左右突擊弄得頭大,卻絲毫不敢鬆懈。
至於車裡陳錦的大哥,早已被撞得嗷嗷叫,時不時的磕在馬車壁上,也沒人心疼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又無可奈何。
這邊的動靜太大,都已經引起了京兆尹的注意,他還派人過來檢視。
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蕭瑾瑜給喝止了:“幹什麼,我們齊侯府的家務事兒,難不成京兆尹也要管嗎?那一幫死太監想要傷我,我的夫君在替我報仇,你們最好別插手,有功夫還是多替黎民百姓發聲吧。”
鳳陽郡主的名號,自然無人敢觸她的黴頭,紛紛縮了回去。
裡頭的案子也終於再次開審了,陳錦收不到訊息,主要是東廠的人遲遲不過來,實際上已經過了原本他們約定的時辰。
倒是二丫很是鎮定,她看向陳錦的時候,眼神裡陰沉沉的,像是要化成厲鬼,一口將他吞了一般。
陳錦不小心對上她的視線,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之後又惡狠狠地瞪回去。
不過一個鄉下女人,有什麼可怕的,難不成還真的想困住他不成,他已經從土山窩裡飛出來了,誰都別想再將他拽進泥潭裡。
“啟稟大人,民女有證據證明,民女與他是夫妻。雖說民女不想用這種法子,說出來之後,也要被人戳著脊樑骨罵,但是民女不能容忍他這樣的男人,去禍害別人家嬌貴的好姑娘。”二丫主動開口了。
“哦,什麼證據,請說。”京兆尹頓時提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村婦要說什麼新證據。
陳錦則屏住了呼吸,有些忐忑地等著。
“陳錦右屁股後面有個胎記,類似祥雲,所以他天天都自命不凡。左腰側有顆紅痣,經常說自己文曲星下凡。民女只是鄉村野婦,並不會這些文縐縐的詞,都是陳錦說了,民女才記下來的。當然鄉村野婦這個詞,也是他經常說我的。他的肩頭有疤,如果仔細看應該是牙印,是民女咬的。因為他喜歡民女咬他,不咬他他就不碰民女,民女也不稀罕他碰,但是公婆一直催民女生孩子,生不出孩子就要打我,所以民女只有聽他的話……”
二丫實誠,蕭瑾瑜只是讓人告訴她,多說幾句陳錦身上的隱秘之處,最好是其他人不知道,只有身為妻子的二丫才知道的事情,這樣能更好的證明她就是陳錦的髮妻。
二丫在休息的時候,就想了許久。
她只認識零星幾個字,也不懂得什麼聖人之言,正如陳錦嘲笑她的,她就是一個鄉村野婦,因此陳錦的許多公務上的事情,她都不知曉。
但是床事,她是知曉的,哪怕她再土再不識字,她和陳錦曾經幹過最親密的事情,也知道他某些不為外人道也的癖好。
“夠了!你胡說什麼,公堂之上,豈是你能說汙穢之語的地方!”
陳錦先是被她這番話給震住了,緊接著是無數的羞惱湧上來,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厲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