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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速速擬定——去掉繁文縟節,從簡就是!另傳旨太子,善後事宜著地方有司處理,太子即日前往皇陵祭祖。五日後,朕,就在青龍門前,迎接太子和眾有功將士,併為太子加封!”
崇元帝這一道旨下,把李憶搞了個措手不及。他原本也是打算走了的,不過他的打算是直奔京城,直奔皇宮,直奔章華殿。安安定是想他了吧?安安定是捨不得他了吧?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當面問一問。
然而如此他便去不成了。祭祀皇陵是個大事兒。須得先到皇陵沐浴齋戒三日,再進行整整一日的繁重儀典。齋戒這三日,什麼也不能做哪兒也不能去,唯只一個人靜心養性。來回時間加上祭祀,他是一點多餘時間都沒有,沒法子見方錦安。
李憶抓心撓肺地踏上了往皇陵去的路。中途在驛站休息時,他終忍不住,喚來心腹親衛道:“給孤辦一件事。”
片刻時間之後,親衛匆匆出了驛站,騎馬向京城賓士而去。
午後時分,他入了東宮。彼時方錦安和謝岫正在喂貓。
“還是派人去把皇甫先生找回來吧。”謝岫道:“我看的出來,娘娘這兩天一直是強撐著精神,肯定快要大發作了。”
“你就不要干擾人家皇甫先生一顆濟世救民的仁心了。”方錦安懶懶地逗弄著小獅子道:“再說我這不是還沒發作嗎。”
“娘娘,太子遣人來了,說是太子有要事令他面呈娘娘。”此時宮人來報。
“命他進來吧。”方錦安與謝岫便端正了儀容。
不一時來人被引了進來,“殿下有要事命末將稟報娘娘。事關重大,殿下吩咐了,請娘娘靜室商議。”來人嘶啞著嗓子,低聲道。
“哦,是麼,隨我來。”方錦安便帶他進了一邊的小書房。謝岫亦緊張地把眾宮人屏退,親自把守在門外。
“說吧。”關上門,方錦安道。
那人近前兩步,近的方錦安都能聞到他身上殘存的煙熏火燎的氣息。這卻是有些無禮。方錦安心中不悅,不動聲色地挪步,想拉開二人間距離。
然不曾想,那人突然伸手,一把把方錦安扯入懷中!
方錦安不及多想,下意識地一個手刀向他喉嚨劈去,然卻被牢牢抓住。
“安安,是我。”他隨即貼在她耳邊說。
嘶啞難辨的聲音,加之久未被人提起過的乳名,讓方錦安很是疑惑了一下:“你是誰?”
旋即她便與他四目相接。空洞的眼神,倒很能傳達出委屈無辜的意思。方錦安驟然瞪大了眼睛:“小憶?”
李憶美滋滋一笑,伸手揭了臉上偽裝面具。
“你現在不該是去祭祀皇陵嗎?”方錦安不可置信地問:“這麼要緊的事兒,你怎能,怎能偷跑回來?”
“想你了。”李憶說著,已然忍不住,湊到她臉上又快又輕地啜了一口,做賊一樣的。
方錦安就覺著心中又急又熱。“你,胡鬧!”她推他:“趕緊回去,別讓人發現了!”
然而李憶反抱著她一屁股坐定,任她怎麼推都不動:“不會有人發現的,那邊我安排了人冒充我。。。。。。我這一連幾天都沒好好歇息了,你就容我坐會兒。”
他話說的可憐,人模樣也可憐:這短短几天,他的面龐整整瘦了一圈,還給火烤的紅裡透著黑。面板一層層褪裂,間雜著火炭迸燙的痕跡,甚至眉毛上都燒了半截。嘴唇焦紅,一個個裂口卷著皮滲著血,剛才親她的時候都刮的她臉疼。發須許是來之前剛剛收拾過,脖子上還有幾個不小心刮開的口子。。。。。。。
我現在的心委實是太軟了,方錦安想。“怎麼弄成這麼一副樣子,跟著你的御醫都是吃白飯的嗎?”她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面容。
“倒不怪他們,”李憶把臉在她手心蹭蹭:“得留著這副模樣給父皇看看的。”
方錦安心下了然。“那身上沒受別的傷吧?”她又問。
“有!受了不少傷!你要不要檢視下?”李憶邊說著,邊淡定自若地把她手往自己衣襟里拉。
“我看你好的很!”方錦安奪過手:“你既然累了,就去那邊榻上好好睡會兒吧,放開我。。。。。。”
“我真沒有好的很。”李憶反愈發抱緊了她:“安安,我一直很想你,一直擔心你真的會走,擔心回來就見不到你了。”
“安安?”方錦安這才注意這稱呼,不由得愈發窘迫:“誰許你這麼叫的?”
然而人既心軟,那語氣也便軟了,根本沒有威懾力。“安安!”李憶捧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