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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消滅儒家的思想,倒不如說是他要消滅掉這個已經將自己神聖化的階層,人性逐利貪權,聖人君子始終是少數,儒家學說的思想太過理想註定他們只能成為被改造的工具,更可悲的是由於儒家自身對禮法傳統的頑固,只能讓他們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行越遠,治亂交替其實就是儒家所講的革故鼎新,但實質上卻是換湯不換藥,儒家學說更大程度上應該是針對個人道德修養,於治國其實是無半分益處,這也是為什麼帝王治天下,案上儒家,枕下法家的緣故! “主公所言極是,這立之一道,的確是最大的困難,不過以嘉看來,主公已是有著一定的思量,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唐周等人與管軻詳定有關祖靈教的規條制度,也不會讓北庭士卒教化民眾!”郭嘉看著曹操問道。“奉孝,有關祖靈一說,需要時間去完善,綜觀百家學說,無不是歷經百年方才形成完善,祖靈之說雖有道家,儒家等學說可沿襲其中的精華,但是畢竟時日尚淺,未來如何還不能斷定,更何況祖靈說只是為了讓百姓心中有一個明確的信仰罷了!”曹操說道,然後又看了一眼郭嘉道,“至於軍人治民,也是我們目前唯一可以對付豪強儒家的基石,但軍人之道,偏於剛猛,失之柔和,只是當此亂世,需用剛強猛藥,一舉拔除天下之痼,然後方可慢慢調理,奉孝你所擔心的我不是不知,只是眼下別無良法罷了!”他今日與郭嘉說這些,其實是他心中所藏所想實在太累,想找一個人傾訴,就算他心如石,但是看著天下大勢一步一步向著他所想的大局中進行時,卻又免不了幾分隱憂,畢竟他想要做的事情在這個時代委實難以讓那些固有的精英階層所接受,他只有毀掉他們,破而後立,但是將數百年沿襲下來的思想毀去代之以一種全新的思想學說,對他一個僅是比常人多知曉一些見識的人來說,實在是難如登天,更何況此時儒家獨大,他就算想借力打力也是辦不到,惟有以最激烈的手段徹底摧毀儒家勢力,而且他曲高和寡,能瞭解他的恐怕也只有郭嘉等寥寥幾人罷了,這些事情他只能慢慢地暗中思慮周全,以一種旁人看不出的掩飾來進行。他讓北庭士卒散入百姓之中,表面上看是出於戰略,需要借這些士兵來替他穩定民心,同時訓練出一支半民半軍的武力出來,但是他真正的心思卻是要借這些對他死心塌地的狂熱士兵讓百姓建立一種對他的個人崇拜,一種讓他們可以遺忘任何學說對他們所帶來影響的狂熱崇拜,儒家勢力在強,也需要民眾去相信信奉才能為之強,如今他就是要毀去那種根基,毀去儒家已有的影響,但其實這是一種很危險的做法,因為他不能出錯,一旦出錯,就是滿盤皆輸!
第一第八章 局面
曹操在北方的蟄伏讓袁紹集團鬆了一口氣下來,雖然曹操征服青州是勢在必行,但是事實上袁紹根本沒有能力去幹預曹操的征伐,而他眼下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集權一事上面,朝中的阻力對袁紹而言,幾乎等於沒有,現在文官中有近一半的人是他袁家故吏,而且少帝也在他的掌握之中,更何況集權本就是對中央有利的政策! 但是袁紹現在也遇到了和曹操一樣的問題,糧草!雖然中原向來是漢室的腹心精華地帶,開發也遠較北方四州要來得完善得多,但是同樣的中原豪強的勢力也要更加雄厚,相對地他們侵佔民田,隱瞞人丁戶數的情況也要更加嚴重,如果袁紹要集權的話,那麼勢必要侵犯他們的利益,而對於依靠豪強之力上位的袁紹來講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最後對於天下的渴望,終於迫使袁紹做出了選擇,他開始對中原豪強對手,在將西園八校騎軍武裝完成和徹底將京師軍力囊入手中之後,袁紹在五月開始了一系列的動作,整個司隸都是一派兵馬之聲,根本沒有料到袁紹會對自己動手的中原豪強幾乎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接近全滅,除了少數與袁紹親暱的世家外,大部分都被抄家,奪去了田產! 在獲得了對司隸的絕對控制權後,袁紹大量提拔了冀州與他交好的世家和汝南的本家勢力,也就是說袁紹在打倒了舊的豪強之後又換了匹新的豪強上去,只不過換上去的這匹人是與他綁在一起的利益團體,至少懂得不會扯他的後腿! 在鞏固司隸之後,袁紹開始了對豫州的收服,由於袁家在汝南的勢力,可以說袁紹收服豫州簡直就像走過場似的,所到之處都是望風而降,但是曹操終究沒有讓他那麼輕鬆,一直潛伏在太行山一代的曹仁和曹洪打出了反旗,化名張仁和張洪公然佔山為王,不時地跑入司隸搶掠那些豪強!讓袁紹極為頭疼! “主公,這二張分明就是曹操的叛軍,實在是可惡啊!”對於田豐等一眾謀士來講,全部是由騎兵組成,來去如風,剽悍驍勇的太行山二張軍根本就是曹操的人馬,放眼天下,除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