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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誠都讓他感慨不已。 “說了等於沒說。”糜竺小聲的嘀咕了起來。“子仲,你去青州又見到了什麼?”陳登又看向了糜竺。“還能有什麼,太平世道了,還有就是大街上經常有人在那裡吵嘴仗。”想到青州街頭,儒生經常分做兩派爭吵的場面,糜竺搖了搖頭道。“那你來找我,就不會是為了告訴我青州街頭經常有人吃飽了飯沒事吵架吧?”“當然不是了,我見到了北庭刺使,他說曹公想和我家做買賣。”“哦,曹公。”聽到糜竺提到曹操,陳登眼裡放出了光,“你仔細說來。”當下糜竺自是將在青州與墨名所講的一一道來,“你覺得我該答應嗎?” “且容我好好想想。”陳登思索了起來,他自幼博覽載籍,有扶世濟民之志,但是舉目天下卻沒有任何一個能讓他心儀的人物值得他去輔佐,直到他去了冀州,他才突然發現原來這個世間還可以如此,心底裡對於早已名滿天下的曹操有了幾絲崇拜之情,從冀州回來後,他一直都在思量著曹操在冀州所做的每樁事背後所隱藏的深意,但是卻一直不得頭緒,如今聽到糜竺所講,心中覺得似是找到了一點靈光,能夠讓他看透這一切。 見陳登在那苦思,糜竺到也不敢打擾,只是心裡對曹操也更覺拜服,曹操的威名,天下無人不知,能止蠻人小兒夜哭的大漢軍神,那是何等的霸氣,只是如今他卻成了朝廷所說的逆賊,讓他們這些升斗小民看不清楚,不過天下的百姓對於這位孟德大人多是心存崇敬,至於朝廷,早已是袁氏當道,漢家天子根本一文不值了,他自然算得很清楚,但是曹操和袁紹之間的勝負卻又不是他這個商人能輕易算得出來,他若是孑然一身,恐怕他想也不會想,就去投奔那位大人了,只是他糜家家大業大,家族利益不允許他那般做,所以在墨名向他轉達了曹操的心意後,他還是不敢妄做決定,而是要來向陳登這個自己最佩服的好友請教。 “這不是真的吧!”突然間,陳登抬起了頭,滿眼皆是震驚之色,根據糜竺所講和他在冀州的見聞,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但是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這個可能性。“元龍,你究竟想到了什麼?”見到陳登失色的樣子,糜竺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曹公也許是想要改變四民的排序,不,或者說是要徹底廢除四民之說。”陳登喘息著道。“什麼?”糜竺失聲道,雖然他很不滿意四民中將商人排在最末一等,但是長久以來的傳統,讓他無形中對這種觀念根深蒂固,沒有想過去反抗的可能,如今乍聽到陳登的話,他自然心神激盪,無暇自制了。 “我那好友在冀州是個小吏,我曾聽他提起過,在北庭,工匠的地位很高,尤其是那些能工巧匠,能夠製造出精巧之物節省人力或是對民生有所益處的皆被稱做大師,受人尊敬,而他後來又對我說起過曹公免去了冀州百姓三年糧稅,而那三年後的稅率更是低得驚人,竟然是十五稅一,我初時並沒放在心上,如今看來那十五說一卻是真的了。”陳登喃喃道。“十五稅一,的確是夠低的了,曹公他究竟想做什麼?”糜竺亦是驚聲道。 “子仲,你想想看,曹公鼓勵那些工匠製造新奇之物,最終目的是什麼?”“應當是節省民力,或是賣之以收財貨。”“不錯,賣之以收財貨,那麼賣給誰呢,天下大族世家有限,不可能所造之物全部賣給他們吧?”陳登的思路清晰了起來。“可以賣給那些百姓,十五稅一,我明白了。十五稅一,百姓手中肯定會有餘錢,正好去買這些器物,然後曹公再向商家收稅。”“不錯,這形成了一個迴圈,工匠制物,交於商家販賣,然後商家賣於百姓,最後官府再從其中抽稅,這樣官府的歲入不需要盤剝百姓,就能增加,實在是大善啊!”陳登不禁擊節嘆道。“可是這樣不是讓商人無利了嗎?”糜竺又不解了。“子仲啊,你想想看,你賣東西是賣給十家大戶獲利多,還是賣給千戶人家獲利多,曹公是想降低農人稅率,藏富於民,再以工商生錢,國家最後再從中收取歲入而不用壓迫百姓啊!”“那豈不是農工商三民並立了?”“可以說是,不過應當是農略微高一些。”“那士呢?”“士恐怕是曹公最費心思的一環了!”陳登笑了起來,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朝廷稱曹操暴虐,苛待士人了。其實曹公苛待的都是那些腐儒士子,那些有本事的可全部在曹公掌握之中啊,想到自己那在冀州當個小官的朋友,陳登終於解開了心中疑惑,科舉取士,根本就是為了剔除那些滿腦子迂闊的腐儒,恐怕連青州所出的百學同流都與曹公拖不了關係,而且那些少年軍才是未來真正計程車族基礎,能文能武,通百學,明法紀,知忠義,這樣的人來治理國家才是百姓之福啊,陳登雖然也是世家子弟,但是對於那些不學無術,仗著家族勢力胡作非為的豪門也是相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