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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和皇上對著幹。
至於會不會得罪閣老,主考官閱卷時,為公平起見,卷首署名的地方都是封印起來的,根本不知道哪份卷子是誰寫的。
“要不然咱們下次下場的時候就別這麼耿直了。”其姝忽然覺得自己是教不懂事的小弟弟。
歲歲扭著腰過來給其沛添了一杯茶,也幫腔道:“就是啊,等七少爺當了大官,在把正確的道理拿出來,這才有人聽嘛。”
“你說的都對……”其沛端起茶杯,目光痴痴地黏在歲歲身上,不僅將茶杯戳上了鼻孔,還將大半的茶水都灑在了身上。
歲歲站得遠遠的看笑話,一點都沒有上前幫忙整理的意思,還故意飛了個媚眼過去,“七少爺,我是不是特別美?”
“美!”其沛說得斬釘截鐵。
歲歲笑得花枝亂顫,“那讓五姑娘把我送給你好不好?”
“好!”其沛又只說了一個字。
其姝則完全看傻了眼,好端端的,這畫風怎麼完全偏離了軌道……
第62章 人情冷暖
她曾經朦朦朧朧地有過拉攏歲歲的想法, 見了這般情景難免覺得有機可乘。
然而稍一深想便發覺行不通。
七哥是侯府的嫡孫,堂堂閣老的嫡子, 將來娶妻最最不濟也得是家世清白的姑娘。
歲歲卻來歷不明,別說爹孃是誰不知道,連自己是夏人還是戎人都說不清, 賴以賺錢的營生也不大上得了檯面。
二伯父絕不可能同意這樣的姑娘給七哥做妻子。
至於妾室, 想都不用想, 就憑歲歲一言不合就拔劍的氣勢, 什麼樣的主母也鎮不住她,後院遲早亂成一團。
其姝思索了不過幾息功夫, 歲歲已笑得直不起腰。
她笑得當然是尚其沛,“哈哈哈, 你說真的啊,就這麼想把我要過去?你怎麼不問問我想不想呢?有病!”
最後兩個字當然是罵人無異,但她聲音嬌媚,聽起來倒像調情似的。
其沛不但不惱,反而還欲追問,卻被其姝打斷, “好了好了, 你們兩個,別胡鬧了。歲歲, 不許欺負我七哥。”
歲歲滿心不服氣, 吐著舌頭扮了個鬼臉,“我不過是看他力戰奸佞有功, 這才好心端杯水給他,誰知道他這人心術不正,怎麼能算我欺負人。”
這種事真要爭辯起來沒個盡頭,何況其姝總歸偏心自家人,明明看得出是其沛對歲歲動了心思,也要護短,索性轉換了話題。
“七哥,這幾天我去周掌櫃要走訪一些生意上的夥伴,店裡要麻煩你坐鎮,若是再遇到莫名搗亂的,只管像今日一樣就好。”
其沛點頭稱是,他被父親拘在家裡讀書個把月,悶得身上簡直能生出蘑菇來,票號亂他可不怕,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歲歲哪裡看不懂其姝的用意呢,哼一聲扭頭走了,步履輕快,身姿搖曳,又引得其沛目不轉睛地目送她出門口。
忙忙碌碌一整天就像一刻鐘似的那麼快,其姝精疲力盡地回到家中,人還沒坐穩,就聽到下人來報勇毅伯家的大姑娘前來拜訪。
她命人將何珈請了進來。
“隆盛的事我都聽說了,本來想直接去票號裡看你,又怕你忙得不可開交,我去了反而添亂。所以用過晚膳,估摸你差不多該回家了才過來。”
何珈一邊解釋著來意,一邊讓隨行的丫鬟遞上來一個紫檀木嵌螺鈿的匣子。
“給你。”
其姝接過來,抽開匣蓋一看,裡面厚厚一沓銀票,粗粗翻算一番,少說得有五六萬兩。
“這是幹什麼呀?”她嚇了一跳,忙推回給何珈,“我不要你的錢。”
何珈堅定地把匣子推過去,“哎呀,給你的你就拿著吧,客氣什麼呢?”
這又不是五六兩或者五六十兩,其姝怎麼可能不客氣呢。
何況隆盛的危機根本是他自己在推波助瀾,並不是真的缺了銀子,又怎麼能收下何珈的錢。
何珈卻鐵了心要把銀子借給她。
“我知道這些銀子對隆盛來說不過九牛一毛,可多一點是一點,總好過有需要的時候什麼也沒有。”
“你就不怕隆盛倒了我沒有錢還你嗎?”
“不還就不還唄,隆盛不倒,我也沒想著讓你還。這樣好了,要是隆盛能夠平安渡過危機,這些就算我入股的本金,要是隆盛倒了,就當我做生意虧了本,沒得可怨。”
當初其姝與何珈合作時只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