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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劉吉還在怔愣,朱祐樘又寫道:找馬驄,換瑩中。
蕭敬心中記下,現在只需找個藉口告退,好去安排事情。
誰料劉吉卻說:“皇上,女學士之事乃後宮之儀,臣不敢多嘴。現在當務之急是昨夜有人行刺聖上,既然皇上原本不知,那不如就與臣去一趟北鎮撫司,審一審那刺客,好早做決斷!”
“刺客?”朱祐樘冷笑一聲,“愛卿口口聲聲說刺客,可這刺客怎麼連朕的面兒也沒見著?”
“定是禁軍盡忠職守,早早將刺客攔下,才沒有驚擾了聖駕。”
朱祐樘厭煩了與他打太極,輕笑說道:“既然沒有驚擾到朕,此事就到此為止,那刺客便永世囚於牢中,如此可好?”
永世囚於牢中,當然好,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錦衣衛證實刺客的身份,那麼從此沈瓊蓮再無翻身之日。劉吉心中得意,也不忘拍拍馬屁,“皇上英明!皇上如此寬厚,乃國之大幸!”
朱祐樘嘆了一口氣,側頭對蕭敬說道:“朕有些餓了,你去叫皇后做些吃的,朕一會兒去。”
蕭敬趁機退下。
劉吉也正想告退,好去鎮撫司將沈瓊蓮身份板上釘釘,卻被朱祐樘叫住:
“劉愛卿如此關心朕,朕著實感動。今日天氣晴朗,御花園中海棠花開得正好,朕便邀你同去賞玩,可好?”
皇上支開了蕭敬,又留下了他,難道是在為沈瓊蓮爭取時間,好讓蕭敬去錦衣衛打點?
劉吉如是想著,可哪敢推脫,忙怯怯跟上。
………………
再說這邊蕭敬匆匆趕去安排,先叫昨日宮門口當值的人噤聲,咬死沒見過女學士回來。
接著即刻趕往北鎮撫司。
萬幸的是,北鎮撫司本就直接聽令於皇上,蕭敬攜令牌前往,要救出李慕兒應該不難。
可就在蕭敬到達之前,鎮撫司內已起了變數。
李慕兒哪裡還在這兒。
說是錦衣衛所屬大內侍衛昨晚只不過暫押刺客於北鎮撫司,按照刑律,行刺皇上乃大罪,應扭送刑部關押,再行三司會審。
北鎮撫司本是辦皇上欽定的案件的,蕭敬卻遲了一步。
看來有人早有預謀,天一亮就把她押走了。
要與刑部交涉,蕭敬並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只得先趕回宮裡稟告朱祐樘。
蕭敬前腳剛走,馬驄和牟斌也行色匆匆地趕到了衙門。
同樣被告知女學士已被轉到刑部。
馬驄轉身一拳打到柱子上。
若是他能早點到這裡。
若是他能早些見到牟斌。
若是他昨晚沒喝得酩酊大醉。
牟斌也覺得慚愧,今日換班後家也沒回就去馬府找馬驄,卻被家丁告知馬驄還沒睡醒,請他在大廳等。可等到馬文升都下朝回家了,他還沒醒。馬文升對兒子向來嚴厲,帶著牟斌就衝進了他的房間,將他一頓責備。牟斌等馬文升走後才趕緊對馬驄說:“驄,女學士出事了。”
馬驄洗漱完了正在穿衣,聞言驚得衣服都差點撕破,“她出事了?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昨夜回宮晚了?”
牟斌搖搖頭,壓低喉嚨道:“是刺殺皇上!”
馬驄心中一凜,“怎麼可能!她現在在哪裡?”
“在詔獄。”
馬驄二話不說衝出門去,牟斌邊在後邊快步跟著,邊為他報備此時境況:
“說是持著雙劍在乾清宮行刺。”
“不過被侍衛攔下了。”
“她兩肩都被刺傷了。”
“傷口很深。”
“幸好是我當值,已經為她裹了傷。”
馬驄聽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突然叫道:“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
牟斌趕緊閉嘴,心中難免腹誹了一句:誰叫你貪杯?瞧你這一身的酒氣。
可是牟斌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得那麼快,這才過了多久,人就被帶走了。要知道會有這變故,他真該早點衝進馬驄房裡去!
“我要進宮見皇上,你先回去休息。”馬驄扔下這句話,就奔出了衙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牟斌頓時覺得,這女學士總算沒有救錯,瞧馬驄那緊張勁兒,看來他對她的感情,絕不只是舊識這麼簡單。
…………………
李慕兒轉了一圈,結果又回到原點,回到了刑部,回到了刺客的身份,也見到了老朋友——何喬新。
何喬新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