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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這聲音他是認得的。
樂音流動,慼慼哀哀的,枳放下短木棍,只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喚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君來了。
關於宓兒對上陽君的美色不怎麼感冒唯獨見到夙兒臉紅心跳……
情人眼底出西施,你們懂的。
再說,藺華是陰柔美,至於夙兒,卻是行走的荷爾蒙啊。
PS:喜歡甜甜的糖的小天使們,你們猜我會發糖到啥時候?
☆、第48章 人質
窗下落了一夜的雪白的花; 宛如雪地; 唯獨幽香縷縷; 隱在其中; 引人踏芳尋梅了; 孟宓還是百無聊賴,桓夙卻手不釋卷; 她本分地坐在床邊,手指卻不留神摳到了床木上深凹的刻痕,那是她的名字。
“無聊了?”
桓夙早留意到她不安分的手,孟宓被戳破了心事; 小心地笑了一下,“要不我去找枳——”
他忽然放下了竹簡; 從一側的書架上取了兩卷以明黃絲帛包裹的書冊; 遞給孟宓。
“大王還隨身帶著《女訓》?”孟宓吃驚地看著他。
桓夙不知該笑還是該怒,拿竹簡瞧了下她的頭,“自己拿著瞧。”
孟宓垂下視線,從抽出軟黃的捆繩; 用硃砂點著的幾個大字闖入眼簾; 《楚史》; 竟然是《楚史》; 在楚國境內,這篇國志被放在內閣之中,除了大王和幾位公子,幾乎不敢有人翻閱。
上陽君給她的異國圖志; 雖然也有涉及楚國,但畢竟是不如楚人自己編纂的要透徹清晰。
孟宓如獲至寶,捧著書卷不撒手,臉頰緋紅地看著他,“多謝。”
“嗯。”桓夙沒說什麼。
或許他該說,她是楚國的王后,這些東西,對她而言就是家藏,她可以隨時翻閱。可他不願看到,她再一次脫下他贈的華服,以一種將要兩清的姿態告訴他,她沒打算和他在一起,也沒打算做他的王后。
逼得太緊了,她會不喜歡。
他起身,重新坐回了自己案牘前。
春風清冽,攜著一縷甘甜的芬芳,晌午方去,斜光曖昧地自雕花斑駁的窗扉間突圍而至,清幽的竹簞上綠影如褥,孟宓看書的時候,是極致的專注,好像什麼事都不能打擾她。
就連桓夙已經偷看了她一炷香的功夫了,她也紋絲未覺。
孟宓放下一卷書時,好容易收回目光,桓夙卻伏在案桌上睡熟了,他事必躬親,將重擔都壓在自己一人身上,夜裡也睡不長,天色晴朗時,難免便起了倦意,不留神地便睡著了。
“大王?”她輕手輕腳地替他拉上了玄色斗篷。
她凝視著這方英俊的臉,他的睡顏沉靜,沒有冷厲和算計,晴光伏在他的鼻翼一側,晾出微微的暖意。
算算年歲,他才十九,可因為身在上位,是楚國的國君,他的裳服常年便是這般的漆黑沉重,連袖口的花紋,腰帶的長短,都是被人精心設計好了的,他的飲食起居,也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半點自由都沒有。
這樣的桓夙,讓她恨不起來。
孟宓嘆了口氣,放下斗篷的衣角,緩步走了出去,只見庭院打落的白花兒都被侍女清掃走了。
此時秦楚合約既成,桓夙不久便要動身回楚,她看到曹參在院外點將輪班,還有在敞開了門的臥房中整理行頭的侍女。唯獨不見了枳。
孟宓以為他又在後院練箭,但從前堂穿過後院,竟沒找到人。
孟宓捏了一把汗,最後在牆角發現了一塊被挖了一半的何首烏,以及扔在何首烏旁的一根短木。
“小包子。”春日遲遲,讓人生困,小包子靠在臺階上打瞌睡,被孟宓一聲喚醒了,一臉懵地伸長了脖子,只見孟宓繞過芳林急匆匆地走來,“枳去哪兒了?”
小包子滿頭霧水,“啊,枳不見了?”
看來他也不知。孟宓遣了幾名侍女將驛館翻遍了,也沒見到人,唯獨留下的那塊何首烏,無人承諾是自己扒的禍根,孟宓便猜到是枳下的手。
但他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應該不會突然放下活兒不幹人不見了。
“小包子,宴散之後,秦王和上陽君頒了什麼令麼?”孟宓病急亂投醫,她好容易認的弟弟,不能再讓他有絲毫閃失了。
可是,即使是待在一個屋簷下,她也照顧不到他。
孟宓氣餒,怪自己保護不了枳,也擔憂他出了事,小包子卻沒想到枳不見了,將近日秦王宮的訊息整頓了一番,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