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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神色清明時,這道風已經過眼來了,陰影在頭頂重重地覆下來,沉重的壓迫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孟宓聽到頭頂傳來桓夙攜了分怒意的聲音。
“孟宓,孤的心,是許進不許出的。”
她訝然地放下腳邊的鞋,抬起頭來看他,不防卻被他握住了下巴,被鉗制地下頜幾乎骨裂,孟宓方才的氣還沒消,轉眼又被他這麼對待,目光更顯倔強可憐,桓夙眸色如炬,“你只能安逸地在裡邊待到死,什麼地方都不許去,你知道嗎?”
“可是,這和囚禁有什麼分別?”孟宓緊緊地咬住了唇,執拗地抓住他的手腕,“大王,我真的在你心裡嗎?”
他眼底的戾氣越來越深,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座輝煌的金屋子,也越來越壓抑。
那是她第一次直面地忤逆他,好像一副任憑他怎麼威脅都不妥協的模樣。
桓夙怒意更熾,“是你跑到陵園找孤的,是你發誓不離開的,孤逼過你?”
是,是這樣,可是如果還有一次機會,孟宓並不能確定那樣的義無反顧是不是對的,她是不是依舊還會如此選擇?
孟宓倔強地和他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過誰。
這樣的風波過去之後,他們之間陷入了一種看不見的較量之中,桓夙幾乎再也沒有來過這間金屋子,夜裡便宿在漱玉殿旁專置的一方竹榻之上,只隔了兩道轉角,兩道湘簾,卻互相望不見。
膳食送到孟宓的眼前,她多看了一眼,猶猶豫豫地抓了一隻鵝腿啃,聽不到外面的聲息,她心裡鬱悶,望著送膳來的小包子,遲疑地問:“大王飲食起居都還好麼?”
孟小姐為人最是心善,定還是關懷著大王的,小包子心領神會,搖頭道:“只怕不太好,有些憔悴。”
孟宓啃鵝腿的心思都沒有了。
小包子眼神示意,“孟小姐要不要親自去瞧瞧?”
瞧什麼,孟宓硬聲硬氣地退回來,“大王身邊少不了照料他的人,我何必去添那個堵。他要是喜歡解語花,宮裡就有一位,將我關在這裡不讓出去,霸道無理,我憑什麼要見他!”
“大王,也是為了孟小姐的安全……”
“這話說來你自己都不信!”孟宓瞥了他一眼,不勝惱恨,“楚宮這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