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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也是為了孟小姐的安全……”
“這話說來你自己都不信!”孟宓瞥了他一眼,不勝惱恨,“楚宮這三個月來,不過出了一件事,他軟禁我,就是……就是……”
就是一種病態的心理。
她哆嗦了一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終究是沒往外處冒。
眼見太后百日之期已到,楚侯欽定的祭司,正由孟夫人悉心地繫上腰間玄黑漆金的腰帶,打理著他這一身祭司的朝服,想到三日前駱谷前來說的那番話,孟夫人無不擔憂,“老爺,那位駱先生的話,你不聽麼?”
“要是尋常事,自然要聽上一些。只不過,”孟安心中雖有不安,但為了孟宓,卻仍是迎頭而上了,“你知道,宓兒如今的處境,她要做楚國的王后,少不得需要一個有力的靠山,我若是個人儘可欺的軟骨頭,將來被人拿捏了,威脅到她的地位,那便不妙得很。夫人不必擔憂,我今日謹慎些,不出大錯就是了,那位駱先生雖然看起來是人中龍鳳,但畢竟誰也摸不清他的底細,盡信了也不是。”
他說的在理,孟夫人似有所悟地點頭。
“今日徐家的夫人請我過去教她紡絲,祭禮之後,我也差不多完了事,便帶著人去東街迎你,咱們一道兒回來。”
“好。”
孟安握住了妻子的手,笑容溫和而寧靜。
祭祀的儀式,楚侯是會親自到場的,今日的桓夙打扮格外不同,莊嚴肅穆的山河裙,錦紋勾勒出古老而神秘的圖騰,宛如掌心落了一團烈焰,氣度格外沉峙,如山巍巍。
孟安著一襲祭司服,在祭臺上主持大局,請神、奉祭、拜天完成後,安排數十人,一人捧著一根柳枝出來,斜插在祭臺四圍的玉淨瓶,祭臺上擺放醢肉,完成得有條不紊,孟安卻已是暗中出了一層冷汗。
“孟安可重用。”祭禮完成後,跟在楚侯後腳的小泉子隱約聽到桓夙似乎如此說,便多存了個心眼兒,留神聽著了。
豈料桓夙的宮車還沒驅使到宮門,忽地聽到身後有人長聲叫喊,“報——大王!”
桓夙皺眉,猛然一把掀開車簾,只見一名騎馬的甲衛形容匆匆地奔來,“大王,孟大人,在東街市井之中,遇刺了!”
這樁大事讓一干隨扈傻了眼,桓夙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那人馬不停蹄地趕來,摸爬著跪在桓夙的身前,“刺客有備而來,據說孟大人與夫人相攜回府,他們是突然衝出來的,一群黑衣的精衛隊,訓練有素,孟大人身邊沒幾個隨行的人,就這麼——“
桓夙豁地掀開車簾,跳下車,峻眉長軒,“你是說,孟夫人一齊遇害了?人呢?”
甲衛喘氣吁吁,這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艱難道:“不幸,當場亡故……”
……
孟宓等了很久也沒聽到桓夙回宮的訊息,傍晚時分,夕暉逸灑地抹勻了半天,小包子從頭涼到腳地聽完宮外的見聞,一時惴惴不安,冉音跟在他身後喚了很久,也始終沒聽見小包子的答覆。
心事重重的小包子託著臉將要哭出來,“這事怎麼跟孟小姐說?她定是接受不了的。”
冉音點頭,“等大王回宮了再做定奪,以免你我受累。”
這個時候冉音還稍顯理智一些,知道事不關己,但小包子不同,今日孟家夫婦遇害,大王心裡頭也不知是多難受,他肯定擔憂孟小姐知道了這事,可是瞞著到底是不行的。
小包子和冉音回到漱玉殿,卻聽一名婢女惶急地找不到人而哭著喊,“孟小姐失蹤了!”
冉音和小包子齊齊頓住了腳,心道這時候大王還沒回來,要是讓他知道了——
冉音抓住那名宮女的胳膊,“怎麼回事?”
宮女哭得桃紅含雨,抽噎地拿手抹臉,“孟小姐說,她今日難得竟然胃口不錯,要吃宮裡的清蒸碧葉粥和醬牛腩,還點了好一些吃的,我們忙不過來,將漱玉殿的姐妹叫了兩個出去,哪知道回來的時候,人就沒了——”
明顯就是調虎離山之計,但冉音自己也不在漱玉殿,不好責備這宮女什麼,和發愣的小包子對視一眼,對方顯然猜到孟宓的去處了,“南閣樓,一定是那兒。”
作者有話要說: 看不到希望的作者君,只好奮不顧身地去走情節了……
哎,今日以後,會有很多臭雞蛋和鞋底板,你們來吧!
PS:毫無波瀾起伏的甜文,不是這篇文的定位哈,不然都辜負了這麼多國家的設定。其實,更名副其實地來港,這其實是篇寵文。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