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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道:“有什麼補湯給她灌一碗下去,自然就好了。”
沈喬不再耽擱,想到家裡有一隻親戚送的小參,用來燉湯正合適,於是到廚下燉了碗參湯端過來,扶起張氏喂她喝湯。
張氏沒喝半碗就醒了過來,神智還有點不清楚,說話顛三倒四的,半晌才道:“我這是怎麼了?”
沈喬遲疑道:“娘真的不記得了?”
張氏閉上眼慢慢整理記憶,過了許久才睜開眼,摟著沈喬差點掉淚:“兒啊,是娘差點幫著那妖物害了你!”
沈喬安慰道:“娘說的哪裡話,你也不是自己這樣想的,被妖邪之物附身,身不由己而已。”
張氏臉色這才好看些,她又問道:“娘是怎麼被上的身?”
張氏扶額,皺著眉仔細想了想,忽然身子一挺,恨聲道:“我記起來了,上回王秀才來咱們家,只跟我說了幾句話,我感覺就不對了,正要叫人,卻發現手腳都僵了,自己做什麼也不知道,肯定是這畜生害的你我!”
她是潑辣脾性,一把掀開薄被抄起靠在牆邊的鋤頭就要打死那個殺才,沈喬攔住她道:“娘冷靜些,他既然能施妖法,肯定不是尋常人,用咱們一般人的法子只怕上不到她,還是請幾位先生去看看吧。”
她把這幾日的事兒簡短說了一遍,張氏聽完忙不迭地要向三人叩頭拜謝:“多謝幾位仙長了,要不是仙長出手,我們一家三口只怕要葬身於此,救命之恩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國師不答話,還是上雲出來周旋幾句,說些不必客氣分內之事的話,又問道:“娘子說是被鄰村的一位秀才施妖法迷惑,可否告知那位秀才住在哪裡?”
哎也罷,送佛送到西,反正這時候進京怎麼都吃了,還不如順手把這片的妖孽都給擼個乾淨呢。
張氏沒什麼好瞞的,一一照實說了,沈喬在前面引路,帶著他們去了隔壁莊,這幾隻黃鼠狼可比飛僵要好對付的多,甚至不用國師出手,沒幾下就嚇得褪去皮囊,四散奔逃了。
留下的幾句屍首就是王秀才和他的兩個小妾,腦子都被掏空了,死狀悽慘,就是沈喬對他沒甚好感,也不由得暗暗嘆息,他這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一家老小被滅了門。
上雲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個網兜,將它們一網打盡,搖頭道:“害人性命,禍亂人間,回頭用真火焚燒了吧。“
國師頷首應了個是,偏頭瞧了眼沈喬,淡然道:“這邊禍事已除,先回去吧,我有些話要說。”
沈喬應了個是,正好這時候沈婉也回來了,他便當著一家子的面兒把沈喬之事說了一遍,張氏驚道:“至陰。。。什麼?這事兒你這孩子怎麼沒跟我提過呢?”
沈喬垂眼道:“是爹發現之後,不讓我跟你們說,怕嚇著家裡人,只悄悄帶我去尋了道士。”
想到死去的丈夫,張氏眼裡也是一黯:“那蠢蛋最會做好人,什麼事他都是一個人扛著,到後來也沒落著好下場,這麼扛著有什麼用!”
沈喬輕嘆一聲,又把近來發生的事兒三言兩語複述一遍,張氏和沈婉雖然有心理準備,聽完卻還是瞠目結舌,又站起來要向三人道謝。
國師不語,要來沈喬的玉符,拆開外面的錦囊,掏出裡面已經有些發黑的玉符來,玉符不復光澤,上面隱隱有黑色的氣流湧動,隱約還摻雜一線猩紅,看著就大為不祥。
沈喬這些年謹記叮囑,從來沒有把放置玉符的錦囊開啟過,但還能依稀記得玉符當初放進去的光華,都說女子養玉,玉放在妙齡女子身上應該越加溫潤才是,怎麼這枚玉符。。。
國師倒是覺著果然如此,隨意把已經變黑的玉符放在一邊,漂亮無比的手點著桌面:“令媛的體質我已經說明了,這玉符趁她年小時尚能掩藏一二,隨著她年歲越大,玉符也失了功用,她於那些邪穢之物,便如明燈夜行一般耀眼,近來之事只是個開始,以後招惹的陰邪之物只會越來越多。。。”
聽話聽音,張氏臉先是一白,又忙問道:“仙長可有法子?”
他從容道:“我願意收她為徒,以後自可護她平安無虞,只是我一年中倒有大半居無定所,她自然也得跟著了。”
此言一出,不光張氏和沈婉面露驚訝,就連上雲和上水都大為吃驚,在宗門這麼些年了,何曾見過這位祖宗收過徒啊。
沈喬想難怪高人今天老誇她,原來是有此一言啊。
沈婉想到舊事,眼睛睜的大大的,臉色發白,顫顫指尖拽住沈喬衣角,下意識地阻攔道:“不成!不要!”
沈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