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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喬看他一本正經的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要緊事的,沒想到一開口。。。好吧這個也挺要緊的,但是兩人捆吧捆吧她都習慣了,陡然這麼一說還有點迷茫。
她琢磨了會兒,模稜兩可地道:“不容易啊。”
淡長風目光不離她左右,緩緩點頭:“是不容易啊。”
沈喬抬頭看他,就見他直直地凝視著自己,眉間的豎線越發顯得妖冶逼人,她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垂了眼:“師傅怎麼解?”
淡長風沒急著答話,收起了幾分咄咄逼人的姿態,問了個看似不著調的:“你覺著沒有捆妖索,為師還能不能綁住你?”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沈喬心裡不由得更覺奇怪,滿臉莫名地看著他,他忽又勾唇一笑:“為師開玩笑的。”
沈喬:“。。。”
。。。。。。
餘正霖為人雖有些輕佻不正經,但為人處世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不光如此,琴棋書畫這些風雅之事他也都通曉,尤其是一手丹青,在京裡是百金難求。
他這時候等藉著滿室燭火作畫,滿室燈輝盈盈如新雪,既明亮又不過分刺目,讓他也心情頗好,手下細緻描繪,筆鋒勾勒,轉眼一道窈窕的身影就躍然紙上了。
他本來想一氣兒畫完的,沒想到才淺淺勾勒出輪廓,天色已經暗了,只得遺憾作罷,放下筆等畫上的墨乾透,再小心翼翼地將畫裝起來。
身邊的常隨疑惑道:“您這不是正在興頭上,怎麼不一氣兒畫完呢?”
餘正霖斜了他一眼,悠悠然用乾淨的巾櫛擦著手:“做些尋常畫那也罷了,這一幅怎麼能馬虎?燭火雖亮,但終究比不上日光,得選一個晴好的日子,認真著色,做到盡善盡美才好。”
他難得心情愉悅,跟著常隨也說了一大通,說完又是一笑,搖頭道:“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說了你也不明白。”
他嘴角含笑地去睡覺,沒想到第二天恰好是個陰天,他只得遺憾作罷,出門辦事兒去了。
餘二夫人這把年紀仍舊對兒子閨女的事兒十分上心,說白了就是掌控欲強,兒女年紀都大了,她還是要時不時去兒女院子抽查一番,今日剛進了餘正霖的書房,冷不丁就見到桌案上的長條錦盒,她指著問道:“那是什麼?”
餘正霖特別不喜歡她隨意進出自己書房這點,偏偏屢次說了餘二夫人都當做耳旁風,這又是親孃,打不得罵不得,甚至連重話都說不得,也只好空自鬱悶一場罷了。
常隨心裡一緊,雖然自家少爺沒明說,但他也能瞧出來,他不想讓這畫兒被別人瞧見,但夫人發問了,他也不能不答,只好硬著頭皮道:“是。。。少爺昨晚上隨意做的畫。”
餘二夫人來了興致,笑道:“霖兒也有好些日子沒動筆了,難得發了興,你拿來給我瞧瞧,讓我看看他做的是什麼。”
常隨支吾幾句,見餘二夫人輕輕皺起描繪精緻的眉頭,他再不敢違拗,只得乖乖地把畫匣遞過去。
餘二夫人輕輕展開一看,畫中人只有清淡勾勒出的輪廓,但卻畫的極為傳神,再加上沈姑娘那樣的長相氣韻,旁人看一眼就是想忘記也難,所以雖然畫中只有大約輪廓,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誰了。
餘二夫人怔在原地,不由得想起前日自家兒子見到沈姑娘的場景了,面上倒浮現幾分喜意。
她想歸想,卻沒有多餘的動作,把畫像卷好了放回去,再把畫匣放回原位,帶著屋裡的下人回了自己院子,左右想了會兒,又叫了自家老爺前來商議:“咱們家兒子怕是瞧上沈家姑娘了。”
餘二爺一怔:“哪個沈姑娘?”
餘二夫人嗔了他一眼,提點道:“就是那位沈小師傅,國師的弟子,常跟著國師一道兒的。”
那姑娘的長相讓人想忘都難,餘二爺恍然道:“原來是那位姑娘,難怪正霖這樣眼高於頂的也能瞧中,少年慕艾啊。”
他說完又遲疑道:“可那姑娘生的也太好了些,且人家跟著國師好好地修煉呢,怎麼會。。。”
餘二夫人面有喜色地跟他道:“模樣雖好,但性子我瞧著卻不差,跟在國師後面半句廢話也無,看著是個沉穩踏實的,咱們兒子哪裡都好,就是有時候有些輕挑了,難免讓人覺著不正經,有這麼個房裡人規勸著也好,我看這姑娘是個本分的,哪怕正霖喜歡,就算以後抬進門想必也不會與正妻爭風。。。”
餘二爺聽她越說越往詭異的地方發展了,一抬手打斷了滿臉興奮的老婆:“等會兒,你想讓沈姑娘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