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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還有人在他面前談論去投曹操,焉能不怒?正欲起身,卻被薛冰攔住。
薛冰以手製止了張飛,又以眼神示意其暫且忍耐,手上端起一碗酒,邀張飛一起喝。其注意力卻集中到身後那人身上。但聽得身後那人又道:“我於川中久聞曹公大名,遂欲投其軍,已建功業。”那夥計道:“兄弟怎的不投劉皇叔?”頓了下,又道:“如今這西川已盡入劉皇叔之手,加上荊襄之地,如今亦是一方豪強矣!”薛冰聽到此處,手上的動作越發的慢了,就差沒直接轉過身來,去聽個究竟。而張飛此時也停下了手中動作,似是也想聽聽那漢子到底怎麼說。
便聽得那漢子道:“如今劉皇叔雖然盡取西川及荊襄。然其境終究比不得曹公之地,無論是兵力,百姓都無法與曹公相比。雖然川中糧產豐富,卻因川中地形而不利運輸,如此糧食優勢也無法發揮出來。再有,劉皇叔若欲北上,必取漢中,然曹公又如何不知,欲進西川亦當先取漢中?而從目前看來,劉皇叔剛定西川,短期內必無力進兵,想來這漢中,也必叫曹公奪去。若到那時,則西川危矣!”說完這些話,見面前那夥計一臉霧水的樣子,遂輕笑一聲,說道:“我這番見解,二位兄臺可認同否?”
薛冰聽到此句,才知人家早察覺自己偷聽其談話,是才那番話,根本就是說給自己聽的,尷尬的輕咳了一下,而後轉過身來對那人道:“兄臺所言大善,不若移過來,共飲一番如何?”
那漢子回頭,瞧清薛冰模樣,心道:“好俊俏的小哥!”遂道:“如此,某便不客氣了!”言罷,移身至薛冰這邊。
張飛卻不似初時那般憤怒,而是迅速的讓出地方,請其入坐。薛冰見了,心道:“皆道張飛輕士卒而重大夫,如今看來,果然如此,看來張飛只對有實力的人客氣。”
待那人坐好,薛冰正欲開口,卻不想那人先道:“某自坐下,二位便於後打聽,卻不知二位怎生稱呼?怎的對在下如此有興趣?”薛冰聞言,道:“我二人正欲投劉皇叔,是才聞公棄劉皇叔不投而欲北上,是以好奇心起,欲聞公之理論。”頓下了,似想起什麼似的問道:“還未請教公之大名。”
那人聞言,笑道:“在下姓王名平字子均,正是西川巴西本地人”
薛冰聞言,心下一驚,暗道:“這人就是王平?怎的最近總被我撞見蜀國後期的大將,莫不是天都欲助蜀漢?”薛冰正驚疑間,張飛突然道:“公適才言曹公若取漢中,則川中危矣。可否細言之?”
王平瞧了一眼張飛,見其體格壯碩,威猛非常,心知此人必非凡人,遂答道:“漢中與西川緊聯,又喚做東川,實乃西川之門戶。劉皇叔取西川而不取東川,乃建宅而不造門,是以漢中實乃重中之重。”
張飛聞言又問:“若皇叔欲取漢中,當以何法取之?”
王平道:“何法我亦不知,但若欲取漢中,當於曹公之前出兵。否則漢中一但落入曹公之手,再取則難矣!”
薛冰道:“公所言甚是!”言罷,亦於心中思量:“至成都後,當與諸葛亮商議一下進兵漢中之事。這張魯,怎麼也比曹操好對付。若叫曹操將漢中取了去,少不了一場惡戰,損兵折將先不提,百姓的流失是目前最不能忍受的。”打定主意,回到成都後一定要將進攻漢中之事提上日程。不過,現今最緊要的卻是如何將王平給留下。
尋思了下,對王平道:“公以為曹操必取得漢中?”
王平聞言,道:“皇叔初定西川,諸事待興,且大戰剛熄,如何又動得刀兵?”
薛冰道:“劉皇叔雖然動不得,那曹操便動得?”
王平聞言,問道:“公所言怎講?”
薛冰道:“可忘了江東孫權?今孫權屯大軍於合肥,其意乃欲取揚州全境,曹操焉能不防?若孫權進兵,曹操如何分身來取漢中?”
王平聞言,沉思不語,片刻後,對薛冰道:“公所言甚是,若江東進兵,則曹公必沉重兵於揚州,漢中一地,實是無暇取之。”
張飛道:“就是,曹操既無暇來取,早晚必叫皇叔取了!那時誰勝誰負,尚且不知!”
王平亦道:“若皇叔能取漢中,則勝負委實難料。”
薛冰聽得此言,知王平已動搖了心思,心知打鐵要趁熱,忙道:“公於漢中地理熟否?”
王平聞言,道:“漢中之地,盡於我胸中!”
薛冰道:“公若投劉皇叔,以此為本,定立得大功,何必遠去投曹操?且皇叔新定西川,正是用人之際,公若投之,還怕無立功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