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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食盒的訊息也隨寄送的小太監傳回了宮中。
也不知道主子看到那菜可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幾日,魏珠更加的惴惴不安。
不做吃食時,她一個人坐在小廚房中發呆,一坐就是一下午。晚上又不能回御膳司,太妃可心疼這兩個丫頭了,就讓她和丹杏住在了西太院的偏殿之中。
第二日,入夜後,魏珠正在榻上眯著,望著漆黑的房頂睡不著覺。突然,似是聽到身旁的丹杏起身的聲音,魏珠剛要出聲詢問,便被她捂住了嘴巴,然後她悄悄的在丫頭的耳邊低聲說道:“記住,你要往地上滾,一會聽見什麼也別出聲。”
處在黑暗之中,又聽到了這番話,魏珠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只感心跳驟升!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有破窗而入之聲,什麼東西進入屋內,似是與飛身而起的丹杏動起手來。魏珠想起了丹杏的話,朝著下面滾去,也顧不上榻與地面的距離有多高,先滾了再說。
是想到會疼,也沒想到落的地的那一刻能這麼疼啊……
魏珠臥在榻邊兒上,藉著從破損的視窗透進來的月光就見兩個黑影在與丹杏纏鬥。那兩人均以黑巾遮面,武功套路也極為相仿,且都身手不凡,一會兒的功夫,丹杏便落了下風。
留一人牽扯著丹杏的精力,另一人則跳到了床榻之上,意不在動手傷人,而是一直在上面翻找著什麼。丫頭就藏在他的下側,只得捂緊了嘴巴,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
現在的情況是,留,有性命之憂,走,恐被發現,先死於非命。
真是兩相為難,怎麼左右全是死局呢?
魏珠正在猶豫之時,榻上之人先一步發現了她!
丫頭一抬眼正對上了那人直視著她的眼眸,寒光閃閃。在她驚恐過後,想要逃離,已是難上加難……
與此同時,整個皇宮已被大隊人馬入侵!
由於之前極度戒嚴的關係,就算門外發出響聲,乃至於是廝殺聲,竟無一人敢出門看上一眼。
恐懼籠罩之下的皇宮內院中,殺戮不止。
翌日。
一輪明日升起,金光普照京都大地。
在眾朝臣的跪拜之下,太子景譽騎馬入宮。
無人會想到,這太子爺會提前歸來,更無人能想到,如今在金鑾大殿前捆綁跪拜之人竟是賢王景鑑!
“賢王,你可知罪?”景譽下馬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向這位曾以兄長自居之人問罪。
“我何罪之有?若是有,便是多了你這個弟弟!”景鑑眼神中佈滿了怨恨,彷彿要生吞活剝了這個太子弟弟。
“你若真當自己是兄長,便做不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謀反之事了。”景譽對天抱拳,“父皇早知你有此野心,一直命你閉門思過,不過也是在放你一條生路,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
“少說廢話,你以為自己贏了?你真的未輸分毫?”跪在下手的景鑑因恨而扭曲的臉龐讓一向氣勢十足的太子爺開始不安。
贏?
自然是贏了!
在接到魏珠的通知後,他稟明瞭聖上,啟用七十二死士連夜入京。將埋伏在皇宮之中的侍衛隊,悉數處理掉,並活捉了企圖造反的賢王和楊御史。在這期間,他與護城將士先一步趕回,此時,京城的局勢已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這還不叫“贏”嗎?
難不成?
剎那間,景譽知道了他指的是誰,目光鋒利的看向他:“你敢……”
“我怎麼不敢?”景鑑邪惡的笑臉中突然出現了一絲哀傷,“本王自知性命不保,我只求你放過我母后!”
“你休想!謀反是死罪!”
“她只是個婦人!全是我一人做的,她全不知情……”景鑑痛苦的朝天狂叫,“你真的不想再見到她了嗎?要這般逼我?”
兒子謀反,母親不知情,這誰信?
“我會救出來的,你這麼做無非是更快的斷送你們母子的性命!”景譽一向處事決絕,如今也是如此,他說罷,頭也不回的向大殿走去。
一路步步穩健,誰也看不出景譽的內心有多掙扎。
魏珠出事了!
一回到朝雲殿中,昨兒個先一步回到皇宮之中負責清場的李九來報:“主子,昨日回來了時,聽說魏珠姑娘與丹杏姑娘並未住在御膳司,而是在西太院的偏殿住下,待趕去時,只看到房內有打鬥的痕跡,已是空無一人。應該是有人提前下手了!”
“她們二人現在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