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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丫頭秀髮的味道,他陶醉的閉上雙目,盡情享受這一瞬間的美好。
“見你這般堅韌,我就是不在宮中,也可放心了。”
“主子要去哪?”魏珠一聽到主子要出宮,就掙扎著想起身,又被景譽按回了懷裡。
“別慌,聖上要去京郊狩獵,命我一同前去。”
“我也要去!”魏珠又要起身,景譽再次控住了這個躁動的小丫頭,在她背後輕拍安撫。
“半月後,我便回來了。你現在是太妃的人了,哪能太子去哪,你都跟著的?”
“我去求太妃,我會求到她答應為止的!”
“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
聽到這個,魏珠不再鬧著要跟去了,而是好奇的揚起頭來望向主子:“任務?那完成了,會有獎勵嗎?”
景譽被丫頭這個激動的小表情給逗笑了,伸手寵溺的點在她的鼻尖上:“有獎勵,還是大獎!”
聖上這次出行,陣勢浩大。
除了在府中閉門思過的賢王,太子與朝中武將、老臣悉數跟隨。
景譽身著太子服,儀表堂堂,從始至終跟在聖上身後,任眾人朝拜。直到上馬前,小六子一路小跑到他身邊,捂嘴向主子耳語了幾句。
聽後,景譽面色未變,只是嘴角微揚。
剛聽小六子說,一直為御史千金楊氏問診的那個孫太醫找到了!
出行前,景譽也算了卻一樁心事。他飛身上馬,就覺身後有一道目光在追隨著他,回頭看去,身後卻並無一人。
當隊伍啟程的號角吹起時,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駛離了這座皇城之後,小小的丫頭才將腦袋從大樹後露了出來。
望著眼前空蕩蕩的場地,心中也是空空如也。
那個人才剛走,她已開始思念了。
主子離宮前,交代了魏珠一件事,那便是每隔三日向主子寄出兩道菜,攜食盒附信一封,意在報一聲平安。對外,則是說,太妃心疼聖上與太子遠行,非要寄吃食體恤晚輩。
圍場在京郊,路途不算遙遠,魏珠將菜餚做好後,要馬上放入加了冰的食盒中,與一封只寫了“望一切安好。”的信件交給侍衛,由他快馬加鞭運去圍場,上下加起來也就是半天的路程。
本來看似相安無事,在太子他們離宮後的第五天,宮中的氣氛驟然直下!
先是宮中多了很多臉生的侍衛,有戒嚴之勢;兩天後,連御膳司的小屋也不讓她和丹杏回了,只得吃住全在西太院中;對日常的用度上面倒不甚苛刻,需要什麼,說一聲,就會有太監送過來。
這般一晃,又到了要給主子寫信送吃食的日子,魏珠正想著要怎麼與主子說明宮中的異動,許氏不期而至了。
經御花園一會,許氏可算是恨死了魏珠。從到太西院的小廚房後,許氏看丫頭的眼神總像是要一口吃了她。
“哼,你這丫頭好悠閒啊,還要我來伺候你!”許氏此次前來是奉了劉妃的旨意,專門督促魏珠寫信和做那兩道菜的。她雖然不知道這麼做究竟是何,但一想到要監視的物件是魏珠,便恨得牙癢癢!
做菜她是插不上手的,只有在寫信時,看到魏珠握了毛筆半晌也不肯落一個字,她心中有氣,便一巴掌扇了過去。
魏珠想躲,可聽到風聲襲來時想躲已然是來不及了,只好閉了眼受著……
巴掌沒落下,就聽身邊的許氏先哀號一聲,睜眼一看,她人已經摔了出去。原來出手的是剛從太妃那邊回來的丹杏,她居高臨下的指著地上的許氏罵道:“哪來的瘋女人,跑西太院來撒野了?”
“我是劉妃娘娘派來的,你敢和我動手?”
“她還是太妃手下的呢,你還不是照打不誤?”丹杏指了指魏珠,又對許氏說道,“差不多得了,你要是惹毛了我,我讓你在這宮中徹底消失,你信不信?”要論耍狠,從小生長在市井之中的丹杏自認為不輸任何人。
許氏也讓這氣勢給嚇住了。
“丹杏姐。”魏珠拉住丹杏,示意她人在屋簷下,不要鬧出事來。
丹杏滿不在乎的衝魏珠一笑,道:“我不怕,她要是看不順眼,那就去告狀吧!要是能被趕出宮去,我是求之不得啊,大不了這買賣姐不做了!”
丹杏脾氣大,性子野得很,許氏沒見過這般樣子在宮中當宮女的,一時只得消了脾氣,先將差辦好,這賬以後再算。
還好有丹杏在,魏珠才沒吃了那許氏的虧。
成天悶在西太院中不能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