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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珠怕再被訓斥,一雙哭腫的眼睛可憐兮兮的仰望著他。
面容憔悴,惶惶不安,景譽最見不得丫頭這樣,安撫的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不忍問道:“若是……那荷包找不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一天,兩天,還是這麼一直等下去?在他眼中,兩天了,那人若要來,早就來了。
在這件事情上,魏珠似是不懂妥協,不理智卻又十分冷靜地回了主子:“我會等,那隻荷包,奴才就是死也不能丟了它……”
景譽拉著她小臂的手不知不覺的握緊,用力握著這個說著決絕話語的人兒,他凝視著魏珠的眼睛,如同起誓般鄭重承諾:“我會幫你查,直到找到為至……但,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他聲音裡溢滿了疼惜之情。
“主子……”魏珠心中有萬千想法,可此時卻只能這樣痴痴地喚他,她說不清心中是欣喜更多,還是感激之情更多。
“不過,現在你得先跟我去個地方。”見魏珠不願離開,怕錯過了送荷包之人,景譽嘴上劃出個讓人安心的微笑,“不走遠了,我讓小六子替你在這守著,一有訊息,馬上來報。”
魏珠這才隨主子離開了小巷子。
轉過長街,抬頭仰望著牌匾上那幾個字,魏珠是真不想進去。
今兒個這偌大的賭坊中只有一桌賭客,兩個人圍桌而立,桌上色子、牌九一應俱全,可氣氛全無那日熱鬧非凡的景象了。屋裡人,貌似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主子?”魏珠不解的瞅了身旁的景譽一眼,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景譽收到丫頭的眼神,衝著屋中乾咳一聲,像發訊號一樣,這兩人中站在上位的人立馬開局。這人魏珠見過,似是賭坊的老闆,那天同意以荷包作為賭注的就是他。
“買定離手!”老闆說罷,身邊那位雙手捧著塊碎銀子,開始戰戰兢兢的向下注的地方移動,是大,是小,他顫抖著,一時猶豫不決。
身旁的景譽又是乾咳一聲,那人手一抖,銀子掉到了小的位置。
“開!”
開大,這局真是輸得精光。
這時,景譽悠閒自得的走到左手邊的桌前,那裡似是觀賞席,設有兩個桌位,桌還擺著瓜子水果。他端起一杯茶,看都不都那桌一眼,冷聲道:“再來。”
不大的聲音響起,那賭坊的店主跟得了命令一般,立馬開始下一局。
這時,景譽朝還立在門口的魏珠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魏珠心中迷糊,恭順的走了過去,與主子一同坐在觀賞席上看“戲”。
堵局一開始,站在桌前下注的人轉臉看向景譽,痛苦的表情扭曲了整張臉,臉上還有傷痕,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被人教訓過了。當然,那張臉也是魏珠無論如何也忘不掉的那張臉!是他搶了自己的荷包,又是他把那荷包輸在了賭坊!
“是他!我的荷包……”魏珠想要上前,被景譽一把拉住。
“我讓人搜過了,他身上什麼都沒有,今天就只看戲吧。”
不一會,開了三局,那人身上能賭的全賭了出去,不知是那老闆特意毀他,還是主子早有吩咐,他是一局都沒贏過。
“再來。”景譽只是輕啟雙唇,賭桌前那兩人的臉色卻是比死還要難看。
“大爺,小的是真沒什麼可賭了……”
“怎會?”景譽一笑,“不是聽說,剩條腰帶也能下注嗎?”
賭坊老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能讓一個賭徒順如此順利得逞,賭坊的老闆肯定是與其串通了。
景譽不理會,繼續說道:“再說了,這裡可是賭坊,沒有什麼是不能下注來賭的,沒了腰帶,不是還有五官,還有四肢,還有五臟六腑嗎?”
這一回,跪下的可就是那下注之人了……
“大爺開恩啊……小的狗眼不識泰山,惹到了這位小姐,小的該死啊……”他是真不知道小小的丫頭後臺這麼硬啊,早知道,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惹這位主兒啊!
“死不至於,哪隻手動得她,就拿哪隻來賭吧!”景譽看向魏珠臉上的紅痕,眼神愈發的冰冷。
無論下面那人如何哭喊求饒,仍無動於衷。
他的人,動了,就要付出代價!
魏珠恐慌的眨了眨眼,這樣的主子多少還是讓她害怕了。見狀,她再不開口怕是會出人命的,雖然心頭有恨,有怨,卻也不想有人因她而死,柔聲對身旁的景譽道:“主子,奴才不要他的手。”
景譽聽言,也看向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