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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坐在床頭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哪裡不舒服?”
連喻的眼睛本來就亮,在昏暗的燭火下也是亮的出奇,清清亮亮的,像一汪清泉。方大姑娘被他看的無法,只能伸手推他。
“誒,你回去睡嘛,我沒事。”
連喻還是不動,最後方婉之沒法子了,心裡又有些懊悔說了自己不舒服。頓了一下,將被子往腦袋上一埋,悶聲悶氣的說。
“我來了月事!!你個傻子。”
連大人鬧了個大紅臉。
方大姑娘在被子裡面沒聽到動靜,估摸著這貨應該是懂了。
想了一會兒,又覺得他不應該懂這些的,翻著被子的一角露了個頭,正看見連喻在外頭掰了塊桂花酥準備喂她。
方婉之在來月事的時候對甜的東西都算喜歡,他掰了便張嘴接了,一面嚼一面不是很高興的說。
“你怎麼知道月事的?”
不是連脈都不會把嗎?怎麼會懂這些?莫不是哪個小丫頭告訴他的?
這就是女人的邏輯。
連喻聽出來了方婉之語氣裡的沒好氣兒,掰了挺大一塊塞到她嘴裡,挑著眉頭道。
“我怎麼就不能懂?我也是有孃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連喻的娘會心血來潮的告訴年幼的連喻什麼是月事,而是他娘來月事的時候特別的作,不像方婉之這麼乖乖巧巧的,以至於連喻對這件事情懂得些皮毛。而這種皮毛只限於知道那幾天的女人會亂髮脾氣,身子骨不好,還是不懂怎麼照顧。
方大姑娘聽了這句以後又縮回被子裡了,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從被窩裡露出一隻眼睛對連喻說:“那個,你去睡吧。”
連喻便從善如流的挨著她躺了下來,隔著被子將裡頭的小人抱了個滿懷,非說自己的小塌冷,快要凍死了,今兒晚上要在裡面歪著。
方婉之是知道怎麼收拾連喻這副無賴樣的,奈何今日身子實在不爽利,便閉著眼睛警告。
“不許動手動腳。”
連喻很聰明的沒有吭聲,因為這樣即便一會兒動手動腳了,他也可以還嘴說自己並未答應過。
外面的天已然泛著霜青了,方婉之睡覺向來有規律,此時補了點點心便昏昏欲睡了。迷糊中她感覺被子的一角被掀開了,是連喻躺了進來。只是她覺得有些懶,沒有動。然而連喻今日似乎很不老實,一面將她摟在懷裡,一面從腰身摩挲著滑到她的小腹。
方婉之挪了挪,大概是要爬起來教訓他一番,然而他只是將手放在那裡便不動了,緊接著是源源不斷的熱流透過他的手掌傳來。連帶身體的不適都減輕了不少。
方大姑娘不動了,整個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暖暖的窩在連喻的懷抱中,很快便踏實入睡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很相信這個男人,究其原因,或許源自於他在情感上的笨拙,也或許因為他貧嘴賤舌的關懷。總之,這樣的連喻總是能讓方婉之莫名踏實。他甚至連一句情話都不會說。
可是她還是覺得這樣很好,很歡喜。歡喜到了無慾無求,從心裡面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好。
由於晚上歇的很晚,方大姑娘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身邊的連喻早已經起身了,被子為她窩的嚴嚴實實的,生怕她著涼。方婉之一個激靈坐起來,想到連喻應該是沒有吃飯,穿好衣裳便要往屋外走。
屋裡的門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開啟了。
連喻穿著一身淡紫色的緞面長袍,腰繫雲紋玉帶,分明只是十分隨意的打扮,卻襯的他丰神俊朗貴氣十足,手裡卻不合時宜的端著一隻白瓷碗,正一面用勺子攪著一面往裡走。
他是聽見她起身的動靜進來的,所以直接走到裡間擺在了小炕桌上。轉身又端了溫的正好的水放在了木架上。
方婉之便去洗了臉,用竹鹽漱過口之後也坐了過來。
她的長髮還沒有挽起,都柔順的偏向一邊,讓她整個人都看起來十分溫婉小巧。她探著腦袋往碗裡看了看,竟然是紅棗粥,應該是熬了很久,濃而甜香。
方婉之深知連喻是不可能有這種手藝的,對於廚房的認知,這貨依舊停留在不燒火就能煮雞蛋的程度,便眨巴著眼睛問他。
“皮皮熬的?”
連喻點點頭,不想告訴方婉之自己也嘗試了一下,結果險些將整個灶臺全部燒黑這件事。
皮皮的手藝向來是不錯的,一碗紅棗粥香軟可口。方婉之喜歡吃燙的,整個小嘴都吃的紅彤彤的。又舀了一口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