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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覺得自己適合當奸臣。
酒過三巡,他問宮老爺子:“可知道原先大祭司的墳頭在哪裡?”
老爺子將頭點的很重。
“知道的,就在雁南鎮後面的小闌山上。聽說那大祭司的祖輩都葬在那裡,是塊了不得的風水寶地呢。”
連喻便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反倒是白晏沉捏緊了手中的筷子,頓了一會兒,為連喻斟了一杯酒,陪著笑臉問說。
“大人找大祭司的墳頭做什麼?下官聽說那地方也有些年頭了,野草長的老高,進去裡面又容易迷路。小闌山。。。也是個邪門的地方呢。”
“哦。”
連喻應了一聲,接過酒杯飲了一口。
“我打算挖他們家的祖墳。”
“。。。”
連喻說挖大祭司的祖墳,這話可一點都不含糊,用過晚膳之後便將駐紮在山腳的禁衛全部調了上來。軍營駐紮之後,連喻便進了軍帳詳細部署。
白晏沉是文臣,不在商討之列,被張良帶去後山抓魚去了。
至於為什麼抓魚,連大人說了,他要給王守財打打牙祭,魚個頂個都要肥的。
方婉之不參合朝堂的事兒,用過飯後便拖著王守財回了房裡,不是不想抱它,是抱不動它。
連喻自軍營裡回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一燈如豆,窗影之下是一人一貓一坐一臥的剪影。他覺得王守財真肥,不仔細分辨甚至會將它當成一個圓形的木匣子。方婉之的身段很窈窕,是個垂頭刺繡的秀氣模樣。
自從上次他嘲笑了她的繡工之後,她似乎就有些死心眼,非要秀出些驚世駭俗的東西。據說是要繡八仙過海?他有點不敢想象那些神仙的模樣,只是靠在院中的樹下看著,看的有些著迷,嘴角上揚,莫名的暖。
連喻在朝為官也有十年了,自十七歲被封為侍郎開始便一直獨來獨往。他是不喜人靠近的性子,也有些冷情,能救的他會救,不能救的也不會自找麻煩。連家老爺子讓他奉行中庸,那他也就無所謂當個清官了。
風過梢頭,幾片落葉隨風而下,像是有什麼感應似的,屋裡的窗戶被推開了。方婉之站在窗前瞪他,一臉的俏模樣,還掛著幾分嗔怪。
“回來了也不進屋,想冷死啊。”
連喻渾身都有些犯懶,淡淡挑起一邊眉梢,笑的很不正經。
“現下進去,不見得是件好事。”
低沉的聲音如濃醇佳釀。
淡淡的酒香醉於風中,他嗅了嗅,好似還能聞到屋中的美人香,像是犯了酒氣。
他其實是很少喝醉的,但是這樣的夜,這樣的人,無端讓他覺得沉醉。並且不想醒,就這麼醉著。再耍些無賴,方婉之會寵著他。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莫名的歸屬感了,上京的宅院,戶部的衙門,關外的封地,,沒有一處讓他願意駐足。
如今這個女人出現了,地點突然就變的不重要了,只要她呆在那裡,他就願意回家。
不大的小院,伴著些涼意的秋風中,是兩顆心收攏靠近的溫熱。方大姑娘聽明白了那話裡的意思,俏臉紅的如染上了兩朵海棠。
卷著手裡的帕子,她嗔了連喻一眼。不經意間的嬌憨,看的連喻心中一蕩。
誰都沒再開口說話。
但是靜默著,方婉之瞧了瞧他身上單薄的衣裳,又‘砰’的一聲關上了窗欞。
不多時披了身斗篷拿了件厚衣出來了。
湖藍色的裙角劃過,像是夜裡翻起的浪花,不妖嬈,但是很美,宜室宜家的美。
她想給連喻披上,然而對上他灼灼的眼睛,又有些莫名的緊張。便將袍子往他身上一推,橫眉道。
“還不穿上。你今日。。。跟皮皮睡去。”
連喻長臂一伸便將她抱了個滿懷。
額頭抵上她的,聲音都伴著沙啞:“誰要跟他睡。”
指尖撫上她嬌嫩的臉頰,摸了一手的滑膩。
方婉之的臉滾燙,劃過臉頰的指尖又有些涼。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香,絲絲縷縷,如入骨髓一般,饒的她心跳如鼓。
她應該是想要將他推開,但是雙臂被他禁錮在懷裡。可以掙脫,但是沒力氣掙脫,也並不想掙脫。
柔軟的唇瓣側頭吻下來的時候,她有一瞬間的眩暈,像是大海中的浮萍,暈乎乎的找不到一絲方向。
她覺得身上很熱,雙手又緊張的發涼,只能下意識的摟住連喻精壯的腰,隨著他勾挑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