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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遙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溫養謙,你也太絕情了!”
養謙道:“是我絕情,還是你根本無義?”
李詩遙咬牙,終於道:“好,這是你說的。”說完後轉身往外走,琉璃忙道:“嫂子!”還要去拉住他,卻給養謙攔住。
李詩遙腳步頓了頓,終於出門去了。
剩下琉璃道:“哥哥,你這是幹什麼?!為了四爺跟我,弄得你們夫妻反目,這算什麼?沛儒還小,你也該為他著想才是!”
養謙目睹李詩遙去了,才對琉璃說道:“我正是為了沛儒著想才這樣。這會兒正是風雨飄搖大家該齊心協力的時候,但你看看她,一味的只為了自個兒著想,不知同舟共濟,只想不沾溼自己的腳……如此自私狹隘,無情無義,能教匯出什麼好孩子來?倒不如趁早離了!”
溫姨媽本來也很不肯,可聽了養謙這兩句,默默想了會兒,便嘆息了聲:“罷了,罷了,這也是冤孽。”
雖然養謙的話有幾分道理,但琉璃心中卻很是不安,畢竟是為了他們的事……突然琉璃想起來,忙問道:“怎麼傳說哥哥在宮裡給皇上斥責了呢,到底是怎麼樣?”
當著溫姨媽的面,養謙道:“沒什麼,只不過我應答了幾句,皇上不太喜歡,幸而鄭侍郎在旁邊,幫我開脫了幾句,畢竟無事,可……四爺……”
琉璃見他斂了眉頭,反而說道:“哥哥別忙,也不用再替四爺奔走,這件事他自己會處置。”
養謙詫異:“四爺自己會?可是今天早上……”
養謙本想說早朝的事,從小皇帝的反應看來,這次範垣只怕不能善了,可話到嘴邊,又不想讓琉璃跟母親過分憂心,便打住了。
琉璃道:“我也聽說了,只是四爺什麼驚險的事沒經歷過,我相信他能料理妥當。”
養謙見她鎮定淡然,心裡的憂急才寬了幾分,他從宮中往回走的時候,擔心的就是如何跟琉璃交代,生怕妹子太過憂驚,如今見琉璃這般沉穩,便點點頭。
先前養謙進宮侍讀,小皇帝卻無心念書,只顧怔怔地出神。養謙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卻不便多話。
直到朱儆主動說道:“溫愛卿,朕聽說先前你不同意把純兒嫁給範垣,是為什麼?”
養謙愣了愣,然後道:“臣、臣那時候是聽說些流言蜚語,所以才有些誤會了……”
“什麼流言?”
養謙忙閉口。
他不喜範垣,原本不是為流言等等,只是不便說曾目睹過範垣輕薄妹妹,所以才拿這個做藉口,誰知正中小皇帝的套。
見養謙不答,朱儆說道:“你怎麼不答?”
養謙道:“只不過是些沒要緊的罷了。”
小皇帝淡淡地問:“那麼,有沒有關於他跟皇太后的?”
養謙見皇帝如此單刀直入,隱約明白了他的用意。知道自己是避不開的了,因說道:“是有。”
朱儆問道:“哦?都有些什麼話?”
養謙道:“皇上聖明,總該知道那些話當不得真。”
朱儆的眼神有些冷:“既然當不得真,怎麼會讓你因此不喜範垣?何況身為朝臣,傳出跟宮內妃嬪的流言,本就已經大逆不道了。”
養謙有苦說不出,又聽皇上的話彷彿不善,便把心一橫,道:“皇上恕罪,少傅畢竟是功高位重,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然有些不法之徒暗中詆譭,可少傅若當真有不軌之心,這許多年來又怎會兢兢業業,為國夙夜操勞,臣斗膽覺著,跟少傅的‘功’相比,那點兒不實流言,不過是瑕不掩瑜罷了。”
朱儆聽到這裡,紅著眼拍案說道:“什麼瑕不掩瑜,就是因為他,太后才離開了朕!”
養謙不明這話從何說起,一時愣怔。
朱儆越發咬牙切齒,喃喃道:“都是因為他,要不是他,太后也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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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謙回想當時朱儆說這話時候的神情,不禁有憂心忡忡,對琉璃說道:“我著實不明白皇上因何這樣說,難道四爺跟皇太后之死有關?這怎麼可能?”
琉璃聽了養謙這話,定了定神,便道:“哥哥,咱們不說這個了,先前嫂子說,南邊溫家的人在家裡鬧事,哥哥倒要快回去看看情形才好。”
養謙卻不知此事,聞言擰眉:“豈有此理,真當咱們是大廈將傾了麼,什麼阿貓阿狗也來現眼。”又見琉璃尚且能穩住,便先出門去了。
且說養謙回到溫家,本以為李詩遙會回來,誰知門上一問,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