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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本有些不自在,只是不敢表露而已,聽溫姨媽這一句,才瞭然釋懷,便驚喜交加地笑道:“原來如此,倒是大喜了。”
原來宣儀公主已經身懷有孕,反應的厲害,所以在府裡將養呢。
溫姨媽也是滿面春風,又說道:“我今兒還得早點回去,公主那邊缺不了人照應呢。”
“這是自然。”馮夫人含笑答應。
琉璃在範府這邊也見到了芳樹,彩絲,以及張雲珠等,彼此略微寒暄,也沒有別話。
大人們都在飲宴應酬,明澈跟幾個府裡的小孩子跑了出去,只顧在外頭玩耍。
跟明澈玩耍的,有幾個範府的小孩子,還有彩絲之女,芳樹之子。
明澈先前屢屢在宮裡住著,十分的活潑好動,朱儆閒著無事,偶爾就教她些功夫,還把自己之前喜歡的一把小弓都賞賜給了她。
所以明澈見了這些孩子,絲毫也不怯生,同他們廝鬧了一陣,反覺著這些孩子幼稚無趣,又怕琉璃不見了她著急,就自己沿著廊下往回。
不料過小院的時候,遙遙地見兩個人走了進內,其中一個說道:“瞧她得意的樣子,我連菜都吃不下了。”
另一個說道:“人家自然有得意的資本。咱們別白氣壞了自己。”
明澈正是天性好奇的時候,索性扒在門口看,卻認得一個是忠靖侯的夫人範芳樹,另一個是鄭侍郎夫人張雲珠。
明澈不知他們兩人在說的是誰,直到芳樹說道:“姐姐倒是心寬想的開。”
張雲珠道:“想不開又能怎麼樣?我是現在這幅模樣,哪裡還敢說什麼,何況那也是陳年舊事了,她又是穩穩的首輔夫人,不比從前……難道我們還能奈何得了她。”
明澈聽到“首輔夫人”四個字,才知道是說的琉璃。
只聽芳樹道:“說的也是,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她是一品夫人,溫家又尚了公主,整個京城裡哪裡有人比得上她?實話不瞞你,你知道這府里老夫人疼顧東城,之前見溫家那個尚了公主,她還巴望著東城也能尚宣寧公主呢,誰知道沒那個福氣……老夫人暗地裡也氣不忿呢,又能怎麼樣,這也是各人的命。”
張雲珠嘆道:“她到底命好,我們都羨慕不來的。我若是有她半點好命,也不至於給人背地裡說三道四了。”
芳樹安慰道:“姐姐何必在意那些閒言碎語,鄭大人對你一心一意就是了。”
張雲珠黯然道:“難,他雖不大說,但膝下沒有一子半女,遲早會生事。何況他不說,家裡還有別的人呢。我自己都將活不出了,這會兒還管什麼別的?”
芳樹只又安撫了幾句,張雲珠因一時情難自禁溼了眼眶,便叫丫鬟打水,進室內理妝去了。
芳樹在外頭望著她進內,卻突然變了臉,冷笑了一聲。
半晌張雲珠出來,同芳樹一塊兒回到廳內,那邊溫姨媽卻正要起身告辭,琉璃也不欲久留,只是見明澈不在身邊,便命人去找。
很快就找了明澈回來,琉璃便叫她向馮夫人辭別。
明澈乖乖地向著馮夫人行了禮,握著琉璃的手要走的時候,卻脆生生地說道:“母親,什麼叫‘不下蛋的雞’?”
小孩子嫩聲嫩氣,嗓子又清,在座眾人齊齊聽了個正著,瞬間都驚呆了。
馮夫人皺緊眉頭,滿面不悅,可當著這許多貴婦的面兒又不好發作。
何況明澈畢竟是範垣的女兒,竟當眾說這些粗俗的話,她自然沒有面子,但更沒面子的卻也是範垣,於是馮夫人只不出聲。
琉璃震驚之餘,忙呵斥道:“明澈,瞎說什麼呢?”
“不是瞎說,”明澈眨巴著眼睛,天真無邪地說道:“方才我聽這位姨姨說的。”
明澈抬手一指,竟正好指向芳樹。
在場眾人又都瞠目結舌,紛紛看向芳樹。
範芳樹正跟張雲珠站在一塊兒,本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聞言大驚:“你、你說什麼?不要胡說!”
明澈滿面疑惑,又有點委屈般說道:“你原先明明跟你的丫頭說的呀,就是說你身邊這位夫人,你說她是‘不下蛋的雞,耳朵又軟又當不起,白瞎了鄭、鄭……’我也忘記了,總之就是這些話沒錯,我只是不大懂罷了。”
張雲珠陡然色變,原來明澈指的是自己。
她瞪向芳樹,無法置信:“你……你竟然……”
芳樹聽了明澈的話,早也如雷驚了的蛤蟆一樣,無法反應,又見張雲珠變了臉色,忙道:“姐姐你別聽她的,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