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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彩絲道:“純兒是要做針線活麼?你要什麼只管跟我說,我能做便給你做,不能做就叫人出去買給你,只是你可別擺弄這些,小心扎破手指頭。”
芳樹也說道:“可不是?你又不會這些,千萬別亂動。”
等兩人去後,琉璃翻了翻針線盒,只有幾塊零散的布頭,是溫姨媽閒著無事裁下來的,琉璃撿了兩塊顏色好些大小也合適的緞子,又偷偷藏了針線,都塞到自己的帳子裡的香囊中。
這幾日裡,宮裡的方首席跟林太醫時不時地便來探望,本是要用針灸的法子輔佐湯藥,琉璃卻是從小最怕扎針,原本安安靜靜,一聽林太醫說起要針灸,臉色已經大變,等他再拿出藥箱,望著那尖利的針,早嚇得抱頭縮頸,堅決不肯。
溫姨媽見狀,只得作罷。
過了臘八,很快年底了,連養謙也不去學裡,只在家中,或跟範府的這些爺們交際,或陪著溫姨媽和琉璃。
忽然一日,範垣命人來請養謙。
養謙不知何事,忙隨著小廝前往範垣書房裡。
進內行了禮,養謙便道:“不知四爺喚我前來是為何事?”
範垣道:“有一件機密事,我想了想,不該避著你。”
養謙心驚:“四爺請說。是什麼機密?”
範垣道:“可還記得先前在陳家遇見陛下的事?陛下很是惦記著……表妹。”
朱儆是個小孩子,心性不定,只在最初派了人去給琉璃醫治後,連日他要做的事情多,又要學習功課,又要學著理會朝政,還得聽師傅們的教誨,以及範垣的監督,忙的不可開交,所以就把那件事撇開了。
只是偶然一次,方首座向他回稟,說是琉璃的病情略有起色,朱儆才突然想起來那天在陳家見的女孩子,他不想則已,一想就再也無法按捺,便不由分說地要傳進宮來。
此事給範垣知道,急忙攔下,畢竟無緣無故地傳一個少女進宮,這女孩子又是範府的人,不知又會引出什麼傳言。
朱儆見他又攔著,很不高興,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回宮後範垣跟自己說的話,眼珠一轉,便故意說道:“那好吧,朕不傳她就是了,朕就再去陳家,你把她帶了去,我們在那裡見一見怎麼樣?”
範垣詫異。
朱儆道:“上次你是答應我過的,難道說話不算話?”
朱儆本沒指望範垣就答應,此時提起來,是想他若不答應,自己以後就更有了說嘴的理由了。
誰知範垣想了想,竟應承了。
此刻範垣把小皇帝的意思跟養謙說了,養謙半晌沒有話說,只道:“既然是陛下旨意,我們奉命就是了。”
回頭,養謙便把此事告訴了琉璃:“陛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