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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看了軒初一眼,“你說什麼呢?”
“我說呀!皇上已經實現了一年抱兩,兩年抱四,三年抱六的計劃了,而我家王爺還是是孤苦伶仃一個人呢!”
他一臉不在乎的模樣,“我那皇兄還不是為了權衡各大家族,所以不得已要為國捐軀,我只是個閒散王爺,管不了那麼多事。”
“王爺,這次皇上說你一定會喜歡,不如我們回去看看是哪家的姑娘。”
“不去。”
“王爺”軒初苦著一張臉,他家王爺就是這麼不著急,可是他急,他家中老母親都催了他一遍又一遍了,他要是還不娶妻,就是不孝了。但是他和王爺一起長大,他又真不忍心讓王爺一個人孤身,“你要是再不著急,我可就要先娶妻了,小翠已經等了我那麼多年了,我不能再讓她等了。”
赫連啟聽罷,他從牛背上坐了起來,他敲了軒初的腦袋一下,“好你個軒初,竟敢拋下你的主子一個人娶妻去。”
軒初一臉委屈,“王爺,我可是家裡的獨苗。”
他又重新躺下了,他不娶,也不能妨礙人家軒初也陪著他,他說道:“去吧!去吧!娶了你就知道了,以後麻煩事不知有多少。”
赫連啟的話音剛落,一抹桃紅色的身影從桃花中閃出來,長鞭朝著他的臉揮過來,赫連啟翻身而起,他足尖輕點,後退到一棵桃樹上,柳葉村也沒有會武功的人,現在國泰民安,難道他還遇了刺客不說?而且刺客還是一名女子?
桃衣女子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追了上去,她手中的鞭子劃過空氣,發出呲呲的聲音。
赫連啟一邊躲,一邊問:“姑娘,我與你有什麼大怨大仇,讓你非得打到我不成?”
“你怎麼知道我是姑娘?”
她今天分明穿了男裝。
“咳!我很少見到那位男子會穿著粉色的衣服,而且身上胭脂氣那麼濃。”
她又是一鞭破空而去,“男子就不能穿粉色了?還有,我們隔著這麼遠,你就聞見了我身上的胭脂味,想必沒少在煙花之地混跡,渣男。”
他就是鼻子比較靈敏,這就渣男了?
“姑娘,你究竟是誰,你要是再這麼無理取鬧,我就要還手了。”
又是一鞭子狠狠朝著他揮過去,“哼!還想動手打女人,渣男。”
這
他一般是不會動手打女人的,但是女刺客除外。
“軒初”
軒初在一旁弱弱說道:“王爺,我不會打女人的,小翠要是知道我動手打女人,她該不會嫁給我了。”
又是一鞭子揮過來,這次他一下子抓住了鞭子,他拉了鞭子一把,將她拉到他的面前,“你究竟是誰?”
距離隔得太近,她眉頭一皺,正打算一腳朝著他的下面踢過去,被他一下子擋開了。
“你這個女刺客,從哪裡學得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也是因為他擋了那麼一下,他鬆了手裡的繩子,她藉機躲開了。
“我不是女刺客。”
“那你是誰?”
“我就是想來教訓一下你,你這個東黎的渣男,本公主在南詔,多少南詔男兒想要排著隊娶本公主,你們東黎的皇帝也向父王說了好幾次,本公主才同意來東黎見你一面,想不到你這渣男竟然不見本公主。”
赫連啟聽了,他眉頭一擰,他的皇兄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竟然給他介紹了南詔的公主。
她收了鞭子,然後道:“你們東黎的王爺不過如此,東黎的酒樓也不如我們南詔,不過本公主寬宏大量,你若給我打一巴掌,本公主就不計較了。”
打他一巴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雙手環胸,“你們南詔的公主,都這麼刁蠻嗎?”
赫連啟的這句話,無疑就是一把火,將她的怒氣給點燃了。
“我們南詔的公主怎麼了?我們就是熱情奔放不做作,南詔有一名叫熙兒了女作家寫過一本書,名字叫《女子當自強》,書裡面說了,女人不該讓自己受欺負,遇到渣男不能坐在大馬路邊哭鼻子,要給渣男一巴掌,打得他懷疑人生,然後再瀟灑從他面前走過,過自己的幸福生活,讓渣男毀得腸子都青了。”
這種言論還能成書,他也是頭一次聽說。
“你確定不是上不了大雅之堂的小書看多了?”
“什麼上不了大雅之堂,這本書可是父王在多年前親自推廣的,我們南詔可不是你們東黎,女人不需要背什麼《女戒》《女德》,就需要好好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