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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多年的威嚴也將被動搖!
這是絕對不行的,錢老爺立刻讓管家把剩下的人手全部集中起來,他要親自帶著人去鬧,絕對不能讓這些種子種下去!
……
此時程家在附近幾個村子的僱農都已經接了信兒,要他們今日去下田開工。
每個人都驚訝得不得了,要開工就是說種子已經買回來了。雖然有錢人家自然有有錢人家的門路,可是找門路打通關係之類的事情難道不是需要時間?怎麼這才兩天,種子都已經運回來了?
——兩天。
田妙華表示兩天她還嫌多了咧,普通農戶家的地都已經開始種了,她這兒還沒開始分發種子。
附近村子的農戶不管是不是程家的僱農都很激動,他們也意識到這是不是表示以後錢家就不能再獨霸一方了?
各戶僱農都急匆匆地趕到田裡,待他們看到那一袋袋堆在田邊的種子時才找到了真實感——他們的東家可真厲害呀!跟著這樣的東家以後就不用怕錢家了!
一個個僱農都充滿了幹勁兒,排著隊按照之前田妙華定好的計劃來領種子。
程家的地多管事的人手卻少,如今李二壯和李重山又受了傷,程馳少不得是要丟下自己的田地來幫忙分配種子的。
林燦這個一點忙也幫不上的也非要來看看,穿著那身嬌貴的錦衣在田邊兒亂晃,跟他才是真正的東家來視察似的。
田妙華急著把這一處的種子分完還要往別村的地裡送,誰知分了一半天更上忽然呼啦啦站了一排拎著棍子的打手,其中一個還把一隻腳踩在堆在田埂上的盛種子的麻袋包上。
一個不太高也不太壯,穿一身標準地主式的褐色繡金錦緞員外袍,戴著員外帽的中年男人走出來,那自然就是錢大老爺了。
僱農們一時都嚇得不敢出聲,雖然對自家東家剛長了點信心,但錢老爺在本地積威十年,也是深入人心。
田妙華有一瞬間習慣性的想要開口,程馳卻先一步伸手把她擋到身後,高聲道:“這位可是錢家員外?不知突然帶著這麼多人到我地裡來,可是因為傷了我家僱農過意不去,要來幫忙下田的?”
田妙華還不知道原來程馳諷刺起人來也挺能耐,想必兩軍對陣的時候也沒少挑釁。
田裡的僱農都十分詫異,他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老爺出面放話。那底氣十足不怒自威的氣勢跟平日裡的形象可謂大相徑庭。
田妙華心思迅速地轉了一下便將場面交給程馳,自己沒有出頭。
平日裡她出面管事倒也罷了,這種流氓暴行的場面她若出面也著實影響形象。反正有程馳在,有男人不用留著幹嘛呢。
錢老爺對程馳的諷刺自然十分火大,可是想要發作時看了兩眼程馳卻露出狐疑,目光反倒是往一旁閒著瞎逛的林燦身上掃了幾眼。
怪程馳今日本就是有心來幹活的,給田妙華幹活他自然不遺餘力,穿的只是一身耐髒的深青色粗布衣裳,半點不顯富貴。
錢老爺當然不能相信這樣一個穿著寒酸的人就是程家老爺,反倒是旁邊的林燦穿著不俗神情閒適,可若這一個才是程家老爺,那一口一個“我家田地”“我家僱農”的人算怎麼回事兒呢?
錢老爺想發作卻摸不清物件,那邊林燦還唯恐不亂地往田妙華身旁靠了靠。
田妙華作為一個有男人可以支使用不著自己動手幹活的嬌夫人,穿著還如平日裡一般嬌美動人,林燦往她旁邊一站儼然一對璧人。
程馳氣得差點直接把他揪過來先揍一頓,然而“大敵”當前,卻不是窩裡斗的時候,只能默默嚥下了這口氣。
幸好僱農們的注意力都在錢老爺身上,並未注意到林燦這個舉動的“深意”。
錢老爺看著林燦和程馳,感覺自己被兩人戲弄了,頓時惱怒道:“動手!種子都給我燒了!地也給我毀了!讓他們知道瞧不起我錢家莊是個什麼下場!”
錢家真想要作踐人有的是辦法,往地裡潑鹽潑鹼潑□□,被作踐的土地一連幾年都長不出莊稼。程馳知道這些作踐土地的手段,自然不會讓他們動手,當即就向錢老爺衝過去。
幾個打手上前去攔,但程馳那一身沙場上練出來的功夫豈是這些只懂仗勢欺人的打手能對付得了的。只見他沒有半點花哨動作,一拳打在臉上下巴殼子都能打歪了,人也打懵了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那拳頭打在肚子上的也頓時捂著肚子跪倒在地,疼得腸子直抽抽,跟佝僂蝦似的縮成一團。
錢老爺本來仗著有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