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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鄧恩上尉覺得驚奇的是那些留在聯軍中的清國叛軍騎兵們,他們慫恿甚至是帶著法國人進行了搶劫,一個國家的軍人不是應該保護自己國家平民的麼?後來鄧恩上尉才明白,這些叛軍騎兵都是滿蒙貴族後裔,在這些人眼中,他們只需要統治好其他族人百姓即可,而不是保護他們。
整個白天時間,聯軍都在偵察通往軍糧城的道路,確定了進軍的計劃,英軍陸軍在右翼,法軍負責中路和左翼。聯軍工兵部隊在南洋苦力等參與下,加緊架設跨運河與水路的橋樑,很多橋樑都被清軍破壞了,工兵們不得不重新架設重炮能夠同行的橋樑。
與此同時,柯利諾將軍也率部前來新河集結。
工兵們的效率很高,一天功夫就修建了兩座新橋,偵察隊也回來了,和榮祿提供的情報一致,清軍在軍糧城外圍修有幾座軍營,外面有完整的深壕與雉堞牆。
萬事俱備,得到充足食物給養的法軍意氣風發,整裝待發之前。貝齊亞上尉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雲梯呢?雲梯在哪裡?法軍突然發覺,忘記把這些攻奪炮臺必不可少的攀牆工具帶來了。其實,工兵隊早已備好了這些木梯。據說曾向總司令報告過,想不到竟將雲梯落在北塘了。於是,13號至14號夜裡,急忙派60來個苦力飛快跑回,才把雲梯取來。貝齊亞上尉敘述了這個故事,也奇怪當時為何這般疏忽。
第二天清晨,英法聯軍向防守森嚴的軍糧城進發。右翼。英軍走上沿河新路線;中路和左翼,法軍取道通向軍糧城的主路行進。
很快清軍發現了聯軍的調動,英兵遭到河對岸上發射的炮火襲擊。清軍試圖阻攔聯軍的行動,或者重新把他們吸引回塘沽鎮來。可是很快,那些大炮就被打啞了,聯軍36門大炮組成的炮隊跟隨英軍行動。其中有法軍4匹日本馬拉的來復線山炮和英軍8匹馬拖的阿姆斯特朗重炮等。
炮隊花半小時卸炮。半小時密集炮轟,然後半小時裝炮,聯軍炮兵很好的掩護了英軍的前進,但速度卻慢了下來。
法軍在中午時分到達軍糧城外三公里遠的地方,吃過午飯後,英軍還沒有跟上來,法軍感覺到了右翼的空虛。蒙託邦將軍並不畏懼,他命令加強右翼的幾個步兵方陣。排成空心方陣防備清軍的韃靼騎兵,然後命令剩下的步兵對軍糧城外的清軍先發起進攻。
本茨曼上校指揮的炮兵轟擊敵營之後。輪到施密茨中校率領的突擊隊行動了。這位參謀長數日來因發燒生病,原本留在北塘,蒙託邦將軍見他飛馬而來,很是驚喜。軍功當仁不讓,該施密茨中校指揮攻堅兵衝鋒了。
施密茨中校一馬當先向前衝,可不慎跌入壕溝,險些淹死,幸被兩個士官救起,但他又換了匹馬之後,繼續冒著槍林彈雨衝殺在前。他命令輕步兵和海軍陸戰隊向城門衝鋒,架雲梯翻越深壕;督促工兵坑道兵用斧頭砸開清軍大營的營門。霎時,施密茨中校飛身站在雉堞牆上,揮動著法蘭西三色旗,聯軍一陣歡呼。法軍步兵衝進了營地內。他們站在雉堞牆上,望著清軍步騎落荒而逃,紛紛躲進另一座炮臺,下午3點,戰鬥結束。
清軍大營內,隨處可見聯軍炮火造成的殺戮慘狀。一個身著金線絛子服飾的軍官腦袋搬了家;而漂亮的軍帳下,橫躺著兩具大官屍首,顯然是自刎身亡。
前來辨認屍首的榮祿看了屍首後冷笑道:“天津鎮總兵、參將、副將都在這裡了,這幾個人不識時務,死不足惜。”杜潘不明白死不足惜的意思,但他覺得應該給予他們軍人的尊嚴,杜潘上校讓幾名被俘的清軍帶上幾位清國將軍的屍體回到清軍另一座軍營去。
聯軍繳獲了24門鐵模大炮,法軍傷亡很小,只有約30人負傷,其中一些傷勢嚴重,其中包括施密茨中校,後來軍營檢查後發現,他跌入塹壕摔斷了兩根肋骨。法軍只有一人陣亡,這個倒黴蛋被一枚抬槍鉛彈擊中面部,當場死亡。
英軍在下午四點之後才匆匆趕來,他們只有3人受傷,不過拿皮耳將軍坐騎中了炮彈倒地,而他率的部隊被派留守新河莊。連格蘭特司令都承認,那天的英雄當數施密茨中校。
清軍另外兩座大營內沒有什麼動靜,蒙託邦將軍的右翼在整個戰鬥中並沒有遭到清軍騎兵的突襲,或許清軍沒有想到聯軍會來的這麼突然,又或許他們在等待僧格林沁的命令。
而榮祿看了之後笑道:“他們還在爭論是該出戰還是該撤退,僧格林沁的將令命令不了那些察哈爾騎兵。”原來在軍糧城外圍監視的清軍是從察哈爾調集過來的一支騎兵和步兵混合部隊。
其實,清兵也很善戰,蒙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