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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川穹、丹參、牛膝、紅花、桃仁等幾味藥,加上前次大量購進的天麻、地龍、全蠍等幾味藥,從這些藥來看,靈秀覺得母后皇太后的病多半是中風前症。”
杏貞眉頭皺得更緊道:“中風不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會有的麼?姐姐不過二十來歲年紀,怎麼可能得此症?”
程靈秀道:“中風雖多發於四十歲以上之人,但早年間靈秀檢視過爺爺的一些病例手札,也記載過一些年青人也會有此症,這些人要麼是先天不足,要麼是家族之內多有患此症之人,是以也不排除年青力壯之人也會得此症。”
杏貞哦了一聲,思忖片刻後淡淡的說道:“靈秀,最近你也辛苦了,明日本宮讓李蓮英帶你出宮去,你就陪著你的李丁大哥小住一段日子吧。”
程靈秀俏臉微紅道:“太后,靈秀和李丁大哥沒什麼的,而且我們還沒成婚,住一起成什麼話?”
杏貞抿嘴吃吃笑道:“傻丫頭,只是小住幾天,又不是讓你和他住一個屋,他那裡地方大著呢。記著啊,沒成婚前可不能讓他佔了便宜去,他要是不老實,你只管拿本宮名號去嚇唬他!”
程靈秀羞得垂下頭去,杏貞又拉著程靈秀閒話幾句,然後程靈秀又替杏貞用了一次針灸,然後才告退回去。
用過午膳後,杏貞命人擺駕鍾粹宮,到了鍾粹宮內,鍾粹宮太監總管陳德芳親自出來迎接。
到了鍾粹宮東暖閣內,只見慈安正在看書,桌案上放著一碗濃濃的湯藥。
杏貞上前行了禮後道:“姐姐,這幾日身子可有起色?”
慈安放下書道:“還是老樣子,這事情一想多了,就很是頭暈,所以朝中大小的事務全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了,連累妹妹受苦了。”說著拉著杏貞讓她坐在身旁說話。
杏貞坐下後微微笑道:“姐姐說哪裡話?這宮裡也只有我們娘仨相依相靠了,姐姐保重身子最要緊。”跟著她頓了頓又道:“開禁關外的事桂良他們前去理清章程了,稍後妹妹會帶著過來讓姐姐用印。這事怪妹妹思慮不周,只想著讓姐姐你少辛苦些,所以事前沒和姐姐商量。”
慈安眼神微微閃爍,跟著笑了起來,說道:“妹妹思慮周到,關外那些土地的確不用起來可惜了,你斟酌著辦理便是了。只不過今早散朝之後,便有幾位宗室王公進宮見哀家,都說什麼開禁違反祖制,搞得哀家頭痛不已。”
杏貞微微蹙眉道:“這些個王公大臣,平素讓他們想辦法對付長毛,一個個都沒話說,這時候有了辦法,倒出來挑毛病。姐姐,下次他們再來哭訴什麼,你讓小妹來對付他們,這些倚老賣老的傢伙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慈安笑了笑道:“哀家就是不能像妹妹這樣拉下臉來,所以啊人人都覺得哀家好欺負來著。”
杏貞搖搖頭說道:“姐姐歷來身子就不大好,像妹妹我這樣整天動怒是非常傷身的。這中風前症可大可小,姐姐還是少思少慮少憂,切忌不要動怒的為好。”
慈安抬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晃,隨即緩緩的道:“妹妹是聽誰胡說的?姐姐年紀比你還小一些,怎麼會有這種病?”
杏貞微微一笑說道:“自然是孫白楊孫院士說的,姐姐你也是的,你是怕小妹擔憂才讓孫白楊瞞著小妹的吧。”
慈安雖然還在笑,但笑容有些僵硬起來,淡淡的說道:“也沒孫白楊說得那麼嚴重,只是偶爾頭暈手麻而已,妹妹不必擔心。”
杏貞笑道:“那小妹就放心了,姐姐安心養病,小妹先回去批閱奏摺了,明日再來探望姐姐。”說完便行禮告退。
杏貞走後,慈安面色一沉,憤怒的將桌案上的藥碗扔到地上摔得粉碎,鍾粹宮太監陳德芳急忙勸道:“主子,切勿動怒,保重身子!”
慈安怒道:“你讓哀家怎麼不動怒?這賤人越來越放肆了,她先前放出個安德海來耀武揚威不說,現在還和鬼子六眉來眼去,就連孫白楊也被她收買,竟然將哀家的病情探問得一清二楚,著實可惡!要不是哀家有這個病,還真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陳德芳又勸解了幾句,慈安略略平息怒火後道:“讓孫白楊離宮,本宮不想再見他,你另找放心的太醫來為哀家診治。”
陳德芳勸道:“太后,切不可聽信人言,孫院士是忠臣,不會亂說的,其中可能有什麼其他情由。”
慈安忍下這口氣道:“好吧,你去告訴孫白楊,讓他留心些,說不定是有人偷看了他的藥方。”
陳德芳答應了,慈安揉了揉太陽穴低聲嘆道:“看來榮祿榮卿家說得是對的,再讓這賤人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