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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隨和,我想西王是不會看錯人的,況且他身邊還有呂潘在。呂潘此人可也是白澤堂的厲害人物啊。”
陳炳文似乎對呂潘也頗為感興趣:“想不到杜文秀身邊第一軍師卻是我們天國的人。可真是出人意表。”
陳玉成點點頭說道:“本帥也是入滇之後得西王知會,才知曉呂潘此人的身份。當年白澤堂成立之後,何濱、周兆耀、呂潘、何苟賤等一大批白澤堂好手便被西王秘密派往各地聯絡當地反清勢力,當年呂潘孤身一人入滇,硬是憑著他一身本事,攛掇著杜文秀高舉了義旗反清。起義之後,杜文秀很多施政之法也多是出自呂潘手筆,他還能讓杜文秀對他言聽計從。足見他能耐不小。我料想將來滇地平定之後,杜文秀領兵鎮守雲南。呂潘一定會是主政雲南之人的。雲南有這兩人在,可保無虞。”
陳炳文哦了一聲,陳玉成沉聲對諸將說道:“滇黔之地山多林密,本就不適宜大兵團作戰,而且地處西南,也並非是對滿清的戰略要衝之地,因此我軍不可在此處過多浪費人力物力還有時光。一定要團結好滇黔各部義軍,除非他們實有不臣之舉,否則其餘的皆是小事。讓這些義軍幫我們迅速光復兩省,接下來我們便出兵蜀中,繼而北上陝甘,截斷滿清西逃路線,完成西王戰略大包圍的構想!”
陳炳文等第五軍將領都是一起大聲領命,跟著便分頭各自忙碌去了,雖然第五軍自從入滇以來便三令五申,要士兵們尊重當地民俗民風,但需知數萬人的大軍,還有不少於兩萬的民夫軍隊,想不出一點岔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各級軍官不停的努力統御軍隊了。
與此同時,三十餘里之外的昆明城五華山北麓五華書院之內,彭玉麟雙目通紅的望著山門前一株開得正好的梅花,心神有些激盪起來,口中喃喃念道:“前機多為因循誤,後悔皆以決斷遲。”
不遠處雲南提督滿人惠慶有些好奇的低聲詢問身邊的信任雲南布政使李孟群道:“李大人,這彭撫臺為何獨愛這梅花?我發覺但有這梅花的地方,他必定是要駐足出神片刻的,而且啊都要念上這一句詩,我都聽過幾次了。”
李孟群與彭玉麟一同調任雲南,只因去歲救援廣西之役他也是主要將領之一,為了平息湘軍的怒氣,李孟群也被髮配邊疆了。聽了惠慶的話後,李孟群微微一笑說道:“雪帥這是痴心情堅,箇中情由非雪帥自己才清楚,軍門要是好奇何不親自請教雪帥?”
惠慶略顯尷尬的一笑道:“原來是兒女情長之事,這倒是不便多問了。”跟著惠慶轉個話題,才略將尷尬氣氛化解:“對了李大人,長毛與大理回軍已經會師,賊勢甚大,也不知這省府能否守住。”
李孟群又是笑了笑說道:“我等據有城內三座高山之巔,布以炮陣,外有盤龍、滇池之水為憑,內有各處險要隘口,就連各處街道通路都佈滿了泥沼障礙,這長毛不來攻打便了,要是敢來攻打,管教他留下數萬條性命才能走脫。”
惠慶緩緩點頭道:“這些日子我也見了雪帥帶領我等佈下的天羅地網,的確是固若金湯,外有滇池水道為我們源源不絕的提供兵員糧草彈藥,長毛與回軍在滇地都沒有水師,雪帥一早也將滇池內外船隻蒐羅一空,長毛就是想臨時找一艘舢板下水都沒有,更別提短時日內建水師來封鎖滇池水道了。咱們這省府就有點像那《水滸傳》裡八百里梁山泊似的,可不是固若金湯麼?”
李孟群啞然失笑道:“軍門慎言。梁山賊寇可是反賊,我們乃是官軍。”
惠慶輕輕啊了一聲,又是尷尬的一笑道:“我也就是打個比方而已。”
“便是比喻做梁山泊也沒什麼。”兩人說話的當口。彭玉麟渾厚儒雅的聲音飄了過來,只見他邁步走上前來沉聲說道:“我等要是能有梁山好漢那種本事,能打退長毛數次攻擊,那我們便不負朝廷所託了。梁山賊寇又如何?不照樣讓他們的敵人拿他們沒辦法?本撫臺就是要把省府打造成水泊梁山那樣的固若金湯!”
惠慶、李孟群兩人連忙稱是,彭玉麟看了看五華書院後嘆道:“這五華書院建於前明,興盛於本朝,位於五華山北麓。本來是個讀書的清靜之地,但如今兵火逐鹿於此,也就免不了要受兵災之苦了。”
惠慶微微一愣道:“撫臺大人的意思是……”
彭玉麟指著北面說道:“此處扼守北面要衝。可為北門提供炮火呼應,因此五華書院之內需要增設炮陣一處,內建新採購到的西洋火炮五門,八千斤大將軍炮十門。其餘小炮若干。就算北門被突破了,從北教場之處到城內這一路上也都在此處炮陣的炮擊之內,亦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