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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國的成功離不開中下層人民的支援,廢奴是必須的,土地的分配是必須的,整個社會資源的重新分配是必須的,因此太平天國在蕭雲貴的引導下已經開始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當然,任何資本階級的誕生都還是免不了摻雜著很多人的血和淚,也避免不了骯髒的原始資本積累,而這一次首先付出血淚的人就是滿洲貴族們,誰讓他們的統治失敗了而且他們手中還掌握著大量的財富呢?
一切似乎就是那麼的順理成章,蕭雲貴只是把滿洲貴族們的沒落提前了二十年而已,整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裡,對於京城的滿人權貴們來說則是無比的煎熬,他們遷出了長期居住的王侯府邸,隨身攜帶少量的隨身物品和幾兩銀子,這些就是他們的全部財物了,每人三十畝的田產對於他們來說毫無意義,因為他們身驕肉貴根本不會去耕種,很快這些田地將會被他們賣掉,而購買這些土地的只會是太平天國政府。滿人的土地都是以國有土地的形勢分配出去的,嚴禁買賣和贖抵,蕭雲貴將國家的財富增加到了一個驚人的數量級,而他的舉動被不明所以的世人們指責為新皇帝大量進行皇傢俬人圈地行動,不過後來這些土地上產生的財富所收繳的賦稅都歸國庫所有,這種說法才漸漸止住。
而那些反抗不願交出財產的滿人權貴們被太平軍殘酷鎮壓了,手段和罪名也都是非常的莫須有,他們意圖顛覆新朝廷復辟滿人皇朝,只憑這一條就足夠了。三月二十五日這一天,將近有三千多名滿人權貴和他們的家人們被公開宣判,然後主犯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他們的家屬則被流放到福建、廣東一帶去修建鐵路,很多人死在了修建鐵路的路途中。
大多數滿人權貴們在刀槍下低頭了,他們交出了財產,幾乎是淨身出戶,然後逐漸他們這個曾今顯赫一時的階層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就如同歷史上清末貴族們消失一樣,只不過他們所用的時間更短。有些時候,在京城漫步,一些小巷子裡總會有一些乞丐行乞,你會發現或許當年某個王爺、貝勒或是貝子等權貴們就在其中。
而他們當中也有比較幸運的人,比如慶豐、載銓、奕劻等人,慶豐現在改名叫蕭慶豐,被西王賜予國姓,同時榮升為一等昭信侯。載銓改姓艾,被封為三等順義侯,奕劻也改姓艾,是一等歸寧伯。他們三個就如同當年滿清入關之時投靠滿清的吳三桂、耿精忠、尚可喜等明朝貳臣一樣,成為了徹頭徹尾的滿奸,他們靠著舉報、挖掘滿人權貴們的財物得以發跡,他們靠著迫害他們的同胞得以保全身家財產,他們靠著出賣滿清最後一點尊嚴得以成為新朝樹立的榜樣。
歷史是公平的,當你遭受黑暗時段的時候,你也許會抱怨歷史的不公,但總有一日,歷史會迴歸另一個極端,正如同國人常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也就是歷史的公平性。
當然還有一個滿人權貴是例外,他就是醇親王奕翾,由於滿清皇室遷出紫禁城後全都居住在他的府邸,同時西王又特赦了醇親王的罪過,於是醇親王的財產得以保留下來。只不過奕翾沒有得到封爵,他也不需要封爵,西王進京之後他沒有表示過任何的臣服,他也沒有剪辮易服,更沒有改姓,然後足不出戶的就這樣做起了縮頭烏龜。奕翾自以為這樣能夠低調而且又保持自己的體面,但確為日後的一場大禍事埋下了隱患。
整個京城現在注目的是那些為數眾多的滿人權貴,都在拍手叫好的看著他們悽慘的下場,所以沒功夫理會那個醇親王,就連前朝太后和小皇帝也被暫時遺忘了。然後吸引民眾眼球的就是江南太平天國政權中樞抵達京城,隨同到達的除了整個天國的中樞政府機構外,還有西王娘和二世子以及還在襁褓中的天國小公主。
第七百一十章王者智者
洪韻兒抱著四個月大的女兒坐在寬大的馬車之內,七歲的兒子蕭有福坐在一旁,還在拿著一本《資本論》在那裡看著。這資本論可不是歷史上馬克思寫的那本,而是洪韻兒自己整理然後編著的,但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洪韻兒剽竊前世馬克思的著作而成。
蕭有福的天賦在四歲之後逐漸展露出來,他更加善於冷靜的思考,對所有知識的接受能力令人瞠目結舌,在四歲之前,啟蒙國學的三、百、千等著作早已經能夠熟讀背誦,並且對其中的含義常常會有不同的理解。對於西學他更為感興趣,特別是化學和格物更加痴迷。最近,洪韻兒開始有意無意的給他加入了經濟學的知識,然後這本洪韻兒提前搞出來的《資本論》就到了蕭有福的手中。
洪韻兒很滿意這個兒子的聰慧,此前她按照前世測試智商的專案給兒子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