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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錫克騎兵在追擊中損失了數十人之後。他們再也不敢追擊,這群太平軍騎兵好像渾身都長滿了尖刺。無論他們想盡什麼辦法都不能給對方有力的打擊,勉強行動最後受傷的總是自己。
當範納少校率領龍騎兵加入戰場的時候,敵人騎兵大部分已經脫離了戰場,他們僅僅圍住了少數十多名衝鋒過深的敵人騎兵,數十名錫克騎兵仍在和他們纏鬥,這一刻總算靠著絕對的人數優勢,他們全殲了這十幾名太平軍騎兵。
“我注意到了一個同時被五個印度錫克騎兵攻擊的太平軍騎兵,他勇敢地進行著這場不公平的戰鬥,一到兩分鐘後他在一個敵人的喉嚨上刺了致命的一刀,從而幹掉了一個對手。他和另外四個敵人的戰鬥又持續了大概五分鐘。然後就在那時,這位太平軍騎兵的一下反手砍劈擊中了他的對手,使那名印度騎兵的裹頭包和裡面的頭顱一起飛了起來。戰馬疾馳著跑走了,無頭的騎手還筆直地端坐在馬鞍上,血象噴泉一樣從動脈中濺射出來。趁著這個空隙,一名印度錫克騎兵手中的長矛刺入了這名太平軍騎兵的身體,巨大的痛苦讓他滿是鮮血的五官更加猙獰起來,手中的彎刀連同手臂被另一名印度錫克騎兵砍斷在地,這時我注意到他用剩下的一隻手拉開腰間一枚手雷的導火索,青煙馬上冒了出來,而他周圍剩下的印度騎兵殺紅了眼,並不清楚情況,他們蜂擁而上想把這名太平軍騎兵生擒活捉。我還沒來得及提醒他們,劇烈的爆炸火光便迸發出來,巨大的氣浪讓我的坐騎直立而起,差點將我摔了下來……”多年後範納少校在《龍騎兵輓歌》一書中如此回憶。
雖然這十幾名太平軍騎兵最後沒能逃脫,但他們紛紛引爆了身上唯一的一枚手雷,戰後被俘的範納少校才從太平軍騎兵口中得知,這枚手雷是他們的光榮彈,太平軍近衛騎兵是不允許出現俘虜的。
太平軍騎兵逃逸的很快,他們絲毫沒有戀戰,範納少校為了收攏幾近崩潰的印度錫克騎兵則明智的放棄了追擊,他很清楚,一旦拉開了射擊的距離,追擊中並不能取得戰果,他們的戰馬並不顯得可以輕鬆追上敵人。
打掃戰場時,英軍只發現了七十多具太平軍騎兵的遺體,沒有俘虜,就連受傷的倖存者也沒有。而超過兩百五十多具印度錫克兵的屍體就是他們造成的損害,還有幾名英國龍騎兵也在最後對手的殉爆中死傷。
範納少校在遺體中找到了普羅賓少校的屍體,他的胸口中了很深的一刀,幾乎將他齊胸砍斷,他的面部朝上,雙眼瞪得很大,嘴巴張得很大,驚愕的表情凝固在他那張滿是血汙的臉上。
這場短暫的騎兵前哨戰太平軍佔據了明顯的上風,聯軍米啟爾少將和柯利諾將軍得到訊息後,感到了一絲緊張,要是敵人的騎兵突襲的是後面跟進的步兵會如何呢?米啟爾少將第一次不確定聯軍的步兵空心方陣能否阻攔這群兇悍的騎兵,更何況在行軍途中,他們能否在敵人騎兵衝到身邊之前組成空心方陣?於是,米啟爾少將和柯利諾將軍商量過後,他們決定讓軍隊放慢一些行軍速度,以防備敵人騎兵的突襲。
就在米啟爾少將將命令下達後不久,左翼的法軍步兵團就遭到了太平軍騎兵的突襲,還好損失不大,敵人只是遠遠的向他們開火,當法軍步兵組成方陣後,敵人騎兵迅速的離開,聯軍騎兵聞訊趕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他們的蹤影。
如此反覆,這些狡猾而且神出鬼沒的太平軍騎兵總是遊弋在這支八千多人的聯軍周圍,他們似乎配備了充足的彈藥,總是能夠在聯軍行軍的過程中,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進行騷擾。聯軍步兵不堪忍受這種挑釁,每當他們列好方陣,敵人總是馬上離開。要是他們不予理睬,敵人騎兵就擺出要衝鋒的架勢,謹慎的軍官又不得不組織步兵列陣。
而聯軍騎兵趕來進行了幾次驅逐追擊戰,卻總是成效不大,每次聯軍騎兵都會損失人手,而敵人的損失幾乎沒有。米啟爾少將大為惱火,他想停下來佈置一個精密的陷阱,誘使這些騎兵衝鋒,然後步兵和騎兵共同剿滅這些討厭的蒼蠅。但柯利諾將軍卻覺得他們的時間不多,要是不能夠在夜幕降臨之前奪回天津或是河西務鎮,那聯軍將被迫在野外露宿,這是非常危險的事,太平軍也是一支善於夜間作戰的軍隊。於是,米啟爾少將只得接受了現實,部隊行動緩慢,而且士兵非常勞累。
一路行來,三十多公里的路途上,大大小小的騷擾不下數十次,最危險的一次就是一隊太平軍騎兵衝入了炮兵部隊的車隊中,所幸聯軍騎兵支援的很快,敵人只是砍到了幾匹拉著火炮的戰馬就離開了,他們沒來得及對馱著炮彈的幾輛牛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