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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援軍,現在我們沒有更多的陸軍,無法徹底擊敗太平天國的!”
在場的法國人沒有出聲,他們的軍艦更少,能脫離戰鬥是求之不得的事。而那些高昂頭顱的英國海軍軍官則不得不承認一個現實,他們想要報復卻有心無力。除去十四艘法國戰艦之外,英軍戰艦還剩下四十艘,加上駐守香港等地的海軍艦隻,也不過五十艘出頭,頭一次他們發覺自己的海上力量薄弱了,這些艦船很大一部分是來自印度洋,除非英國人樂意看到被稱為女皇王冠的印度再爆發一次大起義,否則這些船隻再也經不起損失了。
英國海軍軍官們也沒有表示反對,脫離內河作戰的確是發揚他們的長處。他們不認為就算分為小艦隊之後,太平軍那孱弱的海軍能夠威脅到自己,用自己習慣的作戰方式去打擊敵人,這是海軍該做的事。
額爾金見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破天荒的同意了軍人的意見,而沒有以政治角度去影響戰略,他站起身來揮舞著拳頭說道:“那好吧。我們就撤回香港去,然後海軍艦隊分為幾個分艦隊去襲擊太平天國的重要港口。擊沉你們遇上的所有太平軍船隻!”
難得額爾金爽快的同意一次軍人們的意見,但威妥瑪卻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那租界裡的人怎麼辦?”
頓時會議室內又鴉雀無聲了。是啊,還留守在租界裡的軍民商人們怎麼辦?他們可也都是大英帝國的公民啊,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
額爾金張大了嘴巴,努力的呼吸了幾下,想吐字出口但卻是那麼的艱難,好在威妥瑪接著說道:“我們撤退了,租界是不可能長期堅守的,至少在等來國內援軍之前是不可能的,或許我們應該給他們授權,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向敵人投降?”
這正是額爾金想說的,但投降的字眼在他看來是多麼的刺骨,好在威妥瑪替他說了,於是額爾金馬上點頭,跟著嘆口氣說道:“或許只有這樣了,但我們無法聯絡到租界內,需要派出人員先和太平軍談判,看看是否能以人道主義弄一些老弱婦孺出來,這樣或許能和租界裡的密迪樂他們聯絡上。”
威妥瑪沉吟片刻後說道:“應該可以,太平軍也不是滿清那種不講道理的野蠻人,他們還是遵守一些規則的。”
於是,當天會議結束之後,威妥瑪帶著幾名隨從乘坐一艘商船打著白旗來到吳淞口,駐守當地的太平軍詢問來意之後,派人登船跟隨他們來到上海軍政司衙門,在這裡威妥瑪見到了上海軍政司的副司長陶恩培。
見面之後,威妥瑪迫不及待的提出了他們的想法,陶恩培並沒有拒絕,而是笑眯眯的說道:“領事先生,您的請求我們會考慮的,畢竟老弱婦孺是無辜的,我們可以考慮答應你們的要求。”
威妥瑪又說道:“但我需要先和租界的密迪樂先生見面,瞭解租界現在的情況。”
陶恩培呵呵笑了起來:“威妥瑪先生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直接講明瞭是想和租界裡的人聯絡就行,何必繞彎子?”
威妥瑪被當場拆穿此行目的,卻面不改色的笑了笑,陶恩培接著說道:“真巧,密迪樂先生早晨就派人來要求見面談判,他說租界裡需要更多的衣食藥品,我可以讓你們見面,就約在明天吧。”
威妥瑪萬份驚喜,他想不到事情會這般順利,但他總覺得事情順利了背後一定有什麼隱情。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隱情,作為親中派的代表,密迪樂的詳細報告極為重要,他能夠代表一些希望在遠東和平、公正、公平做貿易的商人們的心聲,太平天國雖然不懼怕接下來英法的報復,但能夠避免全面擴大戰爭,還是需要這些人的努力。所以讓威妥瑪和密迪樂見面是非常必要的。至於密迪樂會不會洩露太平軍的部署,陶恩培等人毫不擔心。戈登這些洋槍隊也做過幾次偵察隊行動,但太平軍對租界的軍事包圍相當嚴密。他們根本沒有得到多少情報。
一夜無話,威妥瑪在軍政司住了一個晚上,太平軍並沒有為難他們。第二天一早,威妥瑪和密迪樂見面了,陶恩培並沒有派人旁聽的意思,他安排了一間廂房讓兩人單獨會面。
見面之後,密迪樂簡明扼要的說明了租界裡的情況,特別說明了太平軍沒有斷絕租界內糧食等物資的供應,只是購買價格有些貴。租界里人人都有錢,還能支撐下去。只是戈登的洋槍隊和駐守租界的部隊彈藥非常缺乏,難以抵擋太平軍哪怕一次大規模的進攻。
說完之後,密迪樂拿出租界裡各派別商人的請願信,有支援開戰的,有希望英國政府儘快談判結束戰爭的,有希望海軍來接走他們的,總之很是雜亂,但都代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