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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來,卻見兩人都各自端坐,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蕭雲貴溫言道:“大驚小怪的做什麼?本王和西王娘沒事,你們下去吧。”
四名男女護衛互相望了望,適才他們聽得動靜,才急忙趕上來,卻想不到這裡並沒發生什麼事,難道是四人都聽錯了?一個女兵護衛忽然指著蕭雲貴急道:“西王,你脖子上流血了。”
蕭雲貴伸手摸了摸脖頸處,心中暗暗惱怒,他孃的又見紅了,還好傷口不深,只是蹭破點皮,恨恨的看了洪宣嬌一眼,這四眼妹卻像沒事人一般,扭頭看著別處。蕭雲貴忍住怒氣,沉聲說道:“沒事,抓破點皮,你們下去吧。”
兩女兵眼尖,鄙見洪宣嬌臉上紅暈未消,還在整理凌亂的秀髮,忍不住吃吃的憋住笑意,拉了拉兩個男兵,便轉身退了下去。跟著山道上傳來四人議論的聲音,“原來是西王和西王娘在耍花槍。”“是啊,許久沒見,定是西王想親熱一下,結果被西王娘輕輕的教訓了一下。”
山上寂靜,這些話都飄了上來,洪宣嬌俏臉又是一紅,掏出一塊雪白的汗巾遞了過去,“對不起,先止止血吧。”見蕭雲貴氣沖沖的接過汗巾,洪宣嬌低聲問道:“你、你是鼻涕蟲蕭雲貴?”
蕭雲貴沒好氣的道:“本少爺是蕭雲貴,不是什麼鼻涕蟲!”跟著疑惑的問道:“我只叫了你一聲四眼妹,你怎麼就猜到是我?”
洪宣嬌臉上一黑,慍道:“從小到大隻有你這個沒教養的傢伙一直叫我這個,那天我們四個一道在磐陀石照相,然後姐姐我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我想著你們三個興許也會和我一樣穿越,你這個冒牌西王行事又如此猥瑣,所以我猜是你。”跟著也疑惑的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猜到是我?還叫我那難聽的外號?”…;
蕭雲貴摸了摸脖頸,血已經止住,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你說姐姐我這句口頭禪,就順口說了。”此話一出,蕭雲貴和洪韻兒心頭都是一驚,兩人這才想到,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自然而然的想到面前的人是對方?難道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真正瞭解自己的始終是你的仇人?
“不錯,我就是洪韻兒,真想不到啊,一次登山活動讓我們倆穿越了,你變成了太平天國的西王蕭朝貴,我卻變成了西王娘洪宣嬌。”洪韻兒輕嘆一聲道:“這些天我一直都提心吊膽的,這時候認出你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便安穩了許多。”
蕭雲貴心中也是一陣激盪,急忙問道:“四眼妹,清筠和鄉巴佬呢?”
洪韻兒搖搖頭道:“我只遇上了你,原本我還以為你們都沒事,只有我一個人穿越了呢。”
這個時候蕭雲貴已經不必再裝成那個粗魯豪邁的蕭朝貴了,他抱著頭苦惱的哀嘆一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來到這鬼地方,還失去了自己的身體附在別人的身上。四眼妹,你知道嗎?這些天我裝得好辛苦,原來要裝成別人,才是最要命的事啊。”
洪韻兒也是哀嘆一聲,單手支頤,若有所思的道:“姐姐我何嘗不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被人看出破綻來,隨時可能會小命不保啊。其實想想,我們人類活在世上,成年之後就很少用自己的本來面目示人的,人人都是帶著厚厚的偽裝面具過活,你從前不是自詡風流少爺,逢場作戲不正是你的拿手好戲麼?你怎麼倒叫起苦來了?”
蕭雲貴抬起頭來,卻見他雙眼有些通紅,他幾乎咆哮起來:“逢場作戲不會用拿命去拼,不用整天對著那些臭氣熏天的泥腿子,更不用見到血淋淋的死人頭!這裡什麼都沒有,要上哪裡去只能騎馬,一到晚上四處都是黑漆漆的,茅坑你去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身邊只有殺戮和爾虞我詐,都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活著!你告訴我待在這裡到底有什麼意思?!”
洪韻兒急忙拉了他一把,低聲道:“你小聲點,山道上還有人的。”
蕭雲貴咬牙切齒的詛咒著,好像要把這些rì子以來的憋屈都發洩出來,他面sè痛苦而猙獰:“四眼妹,你知道要怎麼才能回去麼?我一分鐘都不想再在這裡,也不想在別人的軀殼裡,他孃的,老子平白無故的老了七歲!還長成這麼個銼樣兒!還不如死了算了!”
洪韻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卻撫著臉笑得甚是燦爛:“我倒是挺滿意這幅身軀的,又沒有八百度的近視和散光,身高也比原來高,比從前的我更加的美貌,唔,姐姐我很滿意。”
蕭雲貴冷笑道:“你得意個屁,你這幅身軀已經生過孩子了!”
一瞬間洪韻兒的臉紅得像要滴血,唰的一聲拔出靴筒中的短刃,指著蕭雲貴怒道:“你、你找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