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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已之下才對闖進屋內的蕭雲貴痛下殺手。果然胡九妹隔天一早就來查探,這些刀痕正好讓她看了,對東王那邊也好有個交代。她可不想自己真像歷史上的洪宣嬌那樣最後銷聲匿跡了。
“無妨,你辦好自己的事便可。”洪宣嬌臉上不動聲sè,淡淡的說道:“錦繡營那邊情形如何?”
胡九妹答道:“一切如我們在郴州一樣,昨rì姐妹們跟隨男營兵馬出城清理伍家嶺的戰場,所獲頗豐,都繳納到聖庫中去了。今rì有滿妹和大妹姐兩人帶著姐妹們照顧傷患、趕製乾糧,也都是照舊先做些能做的事。”
洪宣嬌嗯了一聲,胡九妹又道:“倒是昨rì小妹在城中聽到了一些西王的事蹟。”
洪宣嬌哦了一聲,昨rì她到了長沙城後便進了府衙療傷,只是在路途中從蕭雲貴口中大概知道了攻陷長沙的情形和他杖責自己和曾水源的事,其餘的事尚未有機會得悉,當下喝了口茶水道:“哦?他還幹了什麼惡事麼?說來聽聽。”…;
胡九妹挨著杌子坐下笑道:“惡事倒是沒幹什麼,可也就是這什麼惡事都沒幹才奇怪,城內的富商巨賈、鄉紳惡霸,西王殿下一個都沒殺,就連城內萬餘名旗人也都沒動分毫,還同城內富商、鄉紳約定,田地照舊歸他們,我太平只收租子。”
洪宣嬌忍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不及用繡巾擦拭,急忙問道:“詳情如何,你快說來。”
胡九妹當下將蕭雲貴入城之後的所做的事一一說了,當聽到蕭雲貴擺下那米糧填棋盤的賭賽之時,洪宣嬌面sè大變,她漲紅了秀臉,緩緩的站起身來,踱了幾步,忍不住喃喃的說道:“他、他竟然知道達依爾麥子棋盤的故事?”
胡九妹奇道:“西王娘,什麼大衣兒?”
洪宣嬌神sè有些激動,急忙說道:“我胡說八道的,你快點說下去。”
胡九妹接著說了蕭雲貴的事蹟,連蕭雲貴杖責自己和曾水源的事也又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洪宣嬌整個人呆呆的坐回杌子上,心中怦怦直跳,她有些明白過來,這個西王蕭朝貴一定不是歷史上那個西王蕭朝貴,蕭朝貴一介燒炭、打工的菜農,大字不識幾個,怎會知道古印度宰相達依爾麥子填棋盤的故事?入城之後秋毫無犯,又怎會是短視的長毛賊首所為?要知道郴州太平軍差不多將郴州的旗人都消滅乾淨了,而且搶奪富商錢糧更是不在話下。這個人肯定和自己一樣,都是來自後世的!
想到這裡,洪宣嬌忍不住嚯的一聲站起身來急匆匆的走出屋去,口中對胡九妹道:“我有些急事要辦,九妹你先回營去吧。”說完後也不理會胡九妹的呼喚快步走了。
胡九妹站在門廊下看著洪宣嬌遠去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語道:“洪宣嬌啊洪宣嬌,你這招打草驚蛇是無心之失還是有意為之呢?這一手當真玩得漂亮,連我也分辨不出來了。”
洪宣嬌帶著自己手下幾名女兵才走到巡撫衙門大門口,姚遠帶著幾名太平軍兵勇快步趕上,隔著老遠姚遠便喚道:“西王娘慢行。”
洪宣嬌停下腳步,轉頭道:“你來得正好,西王殿下現在何處?”
姚遠呃了一聲道:“昨夜西王到李總制營中歇宿去了。”
洪宣嬌點點頭急道:“那好,你快些帶我去找西王,我有事找他。”
姚遠嗯了一聲道:“西王娘你腿上有傷,李總制的軍營在小吳門那邊,路途還是挺遠的,屬下給你備輛大車。”
洪宣嬌本想說騎馬去便可,但這時候停下腳步,才發覺小腿傷口處隱隱作痛起來,只得嗯了一聲,讓姚遠速去速回。
姚遠手腳倒是挺利索的,過不多時趕了輛雙輪馬車來,洪宣嬌上了馬車,女兵、男兵都不敢和她同車,一起跟在車旁步行,一行十餘人往小吳門而去。
到了小吳門的軍營外,聽聞西王娘到來,軍營內出來迎接的卻是林鳳祥的副將李左車。
“回稟西王娘,早間林侍衛同屬下領軍回城後,西王殿下帶著林侍衛、李總制等人到城南妙高峰查探地形去了。”李左車躬身回稟道。
撲了個空,洪宣嬌秀眉微蹙,立刻問道:“西王有沒有說到妙高峰何處檢視地形?”
李左車搖搖頭道:“這倒沒說。”
洪宣嬌沉吟片刻道:“姚遠,找個熟悉妙高峰路徑的人帶路。”
姚遠回頭看了看身後跟隨的人問道:“李天熙、陳知命,你們倆都是湘人,可知妙高峰的路徑?”
只見一名紅巾漢子上前抱拳道:“姚善人,小人在妙高峰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