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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才是,要是這事傳到東王耳朵裡,惡了東王,那西王就更加孤掌難鳴了。”
蕭雲貴鬆了口氣,拍了拍李開芳的肩頭道:“你和我是老兄弟了,這些話我倆說來無妨,聽過就算了。你能和我說心裡話,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這次打長沙的確是九死一生,背後有何yīn謀我們暫且不說,眼下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要你們這幫跟著我的老兄弟絕對信任我,這樣我們才能在四戰之局中活下去。”…;
李開芳重重的點頭道:“小弟一定聽從西王吩咐。”
……
話說曾水源巡視茶陵城四門,正巡視到北門,正和鎮守北門的太平軍另一員驍將吉文元說話的時候,卻見林鳳祥帶著幾人快步過來,一望林鳳祥身後的幾人,竟然是午時前來投奔的天地會中人,曾水源不禁皺起眉頭來。
林鳳祥上前說了原由之後,曾水源沉吟片刻後道:“既然西王有令,那在下就撥給每個人五rì口糧,再發付二十兩銀子,應該足夠了吧。”
童強勝心頭一喜,急忙抱拳答謝,二十兩銀子已經很多了,要知道尋常五口百姓之家,一兩銀子足夠用三、四個月的,要知道這時候一個六品官的年俸也才幾十兩銀子。
領了錢糧之後,林鳳祥將童強勝等人送出城去,囑咐他們將錢糧藏好,切不可露出行跡,一旦打探到什麼訊息,儘快將訊息傳回。童強勝領命之後,暗想這西王和林將軍如此信任,自己定要以死相報才是,當下便帶著自己手下親信出城而去。
望著這群湖南本地的天地會眾消失在城外黑暗的夜幕之中,站在林鳳祥身旁的曾水源皺眉道:“西王如此信任這些人,就不怕他們領了錢糧一去不回?”
林鳳祥聞言也是眉頭一皺道:“這倒是,但西王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曾水源微微笑了笑道:“不多說了,明rì還要趕路,早些歇息吧,我等在此處耽擱了一rì,明rì要多趕些路才是,過了攸縣、醴陵才能到長沙城下。”說罷便轉身帶著自己的幾名護衛去了。
回到茶陵府衙,曾水源取出紙筆墨來,匆匆寫了封信函,跟著裝入信奉,火漆封好信給自己兩名的親信低聲道:“你們兩人扮作逃難的叫花子,往南門朱錫昆將軍處出城,速速返回郴州,將此信親手交給東王殿下,不可延誤!”
那兩名護衛領命而去,曾水源負手立在房門口,看著兩人遠去,口中喃喃說道:“西王啊西王,你千萬別逼著讓兄弟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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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醴陵道中
天空晴得變化出蔚藍的顏sè,其上一絲雲彩也無,rì近晌午,那毒辣的rì頭照得人心慌,雖然臨近秋rì,但秋老虎的餘威一點也沒減弱,烈rì混合著地面上揚起的塵土更加讓人憋悶。
在湖南攸縣通往醴陵的大道上,一支奇怪的人馬在迅速的前行著。雖然是大道但也是一般的土路,只是比尋常小路寬闊些,但是上面的泥塵是一般的厚重,晴天一陣灰,雨天一灘泥就是這種路的真實寫照。。。
這支人馬一半的人步行,另一半的人卻是騎著各種牲口,這些牲口中有廣西常見的南方德保矮馬、湖北利川馬、還有官驛中的蒙古駿馬,還有騾子、毛驢等牲口,和他們身上穿的衣物一般駁雜不純。
時值正午,炙熱的陽光灑下,在陽光下多待一會兒都能讓人汗流浹背,但這支人馬卻頂著毒辣的rì頭奮力前進著。行走的大道上灰塵揚起,將整支人馬蓋住,迷迷濛濛的一片,只見那頭頂的一片紅巾齊刷刷的往前移動著。
忽然數匹快馬分馳隊伍兩側,馬上騎士都是紅巾裹頭,身上穿著紅sè短襖,外面罩著黃sè的背心,號衣胸前大書“太平”二字,背後大書“前軍聖兵”。
幾名騎兵都是jīng短悍練之輩,飛馳之間口中高聲吶喊道:“西王號令:各軍自取隨身乾糧就食!大軍不得停頓!再行十里換馬!”如此重複著直往隊伍後面疾馳而去。。。
隊伍中靠前的兵卒們都穿著統一的太平軍號衣,聽到號令,紛紛從自己腰間、背上的布袋中取出麵餅、炒米等乾糧吃了起來,但許多人一張口,手中的食物都是混著沙塵送到嘴中,嚼著嘎吱作響,但他們都是默然無語邊吃邊走,只聞咀嚼之聲和腳步聲。
隊伍靠後面的人馬穿的更是雜亂,他們雖然都紮了紅巾,但身上沒有號衣,都是五顏六sè的雜sè衣飾,有的穿著短襖、有的穿著無袖短褂,更有的衣裳襤褸、幾不蔽體。
傳令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