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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願為陛下效命。”石達開卻道:“此事當詳細計議,否則牽連甚廣將動搖國本啊。”
洪秀全把北王和翼王二人扶起來,吩咐眾人歸座,洪秀全道:“達胞所言甚是,此次剷除東孽,須得細細計議,朕便將此事交由昌胞代朕負責,節制全軍及在京文武。有違令不遵者,格殺勿赦。”此言一出,眾人都望了翼王一眼,卻見他神色如常,並無什麼異樣。
韋昌輝跪倒身形,磕了三個頭,然後站起來,向眾人說道:“昌輝本庸碌之輩,蒙主上聖恩,委以重任,敢不竭盡全力以報陛下乎?怎奈孤掌難鳴,還望眾位兄弟輔佐。”
石達開等人齊聲說道:“我等願聽六千歲差派。”韋昌輝又說:“兵貴神速,遲則生變。乘東孽還在洋洋得意之時,今晚就給他來個迅雷不及掩耳。達胞聽令!”“在!”石達開起身。“翼王府一千參護、府了並天王府八百參護在寅時三刻出發封鎖東王府往外的各處街口,沒有天王手諭,任何人不得出入東王府!”石達開沒有猶豫,大聲領命。
跟著韋昌輝又道:“秦日綱!”秦日綱站起身來,躬身施禮。“你集中手裡的全部兵力,封鎖東孽前後府門,以防他的援兵。”“遵令。”
“胡以晃!”“在!”豫王施禮,韋昌輝道:“你手中有多少人馬?”胡以晃答道:“五百五十多人。”“好!你把人馬集中起來,封鎖通往天京防軍大營的各個交通路口,沒有我的將令,不準放任何人出入。”“遵令。”
“陳承瑢,蒙德恩!”“在。”二人站起來,聽候調遣。韋昌輝道:“二位手**有人馬多少?”陳承瑢說:“我只有二百人。”蒙德恩說:“我與陳侯一樣,也有二百人。”韋昌輝說:“煩勞二位,各領本府人馬,將黃土坡一帶封鎖起來,以防東孽死黨猖亂。如有通風報信、吶喊求援者,就地處斬,決不姑息。”“遵令。”
韋昌輝跟著又道:“天王府安全勞煩國宗洪仁達鎮守,我們的人,左臂纏白中為記,以防誤會。本王親率北府參護一千人和燕王兵馬直入東王府殺賊!”韋昌輝殺賊二字陰測測的一出口,眾人頓時感覺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寒氣。
石達開忍不住看著洪秀全道:“王兄,此次謀逆之事罪責只在楊秀清一人,切不可濫殺無辜。”
洪秀全嘴唇微顫似乎想說什麼又忍住,韋昌輝見狀插口道:“達胞糊塗,須知天京防軍七、八萬兵馬具是東殿兵馬,我等只有迅速誅除東殿首惡,摧其首腦,斷其羽翼,方能解除天京困厄。若是一時婦人之仁,便不說楊輔清還有大軍在外,便是天京防軍做起亂來,我等都招架不住。”
石達開不以為然的說道:“天京防軍雖是東殿兵馬,但大多都是心向天王和天國的,楊秀清一除,天王再發明旨昭告楊秀清之罪狀,餘人必不敢造次。天國好不容易有了此時的興旺,切不可殺戮過甚而自毀城牆啊。”
洪秀全還是沒有開口,韋昌輝擺擺手道:“達胞啊,正所謂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他人是忠是奸?況且那些人跟隨楊秀清多年,為東賊張目之輩,殺之何妨?”
此刻洪秀全終於開口道:“達胞啊,如今事急矣,一切聽從北王吩咐便可。”石達開輕嘆一聲,也不再說話了,眼下要緊的是先除掉楊秀清,餘下的事後面再說好了,但石達開打定主意,控制大局之後,一定會盡量減少殺戮。
跟著韋昌輝看了一眼御書房裡的大座鐘,說道:“現在剛交定更,大家馬上回去準備,單等四更,我們一齊動手。”眾人領令,辭別天王,分頭準備去了。韋昌輝也拜別天王,帶著秦日綱,洋洋得意地離開了天王府。
與此同時,遠在蘇州的西王府也是燈火通明,西殿一干重臣大將也在焦急的等待著天京方面的訊息。當殿上的大座鐘指向十二點的時候,連續的鐘鳴聲顫悠悠的響了起來,只見情報司一名官吏快步走入大殿,大聲說道:“鎮江的飛鴿傳書到了,今日天王宣佈禪位東王!”
錢江馬上接過信函匆匆一看便交給左宗棠,左宗棠看了之後交給西王,跟著大聲笑著說道:“事情定矣,看來不出明日,天王必定聯合諸王對東王動手了!”
蕭雲貴站起身接過信函看了一眼,那雙佈滿老繭和傷痕的大手也忍不住開始發顫,跟著長出了一口氣道:“總算來了,左相,接著我們該如何?”
左宗棠捻著鬍鬚道:“按照先前的策略,第一軍將福建防務交給當地的鄉兵和陳開的義軍,第一軍準備入江西,監視楊輔清部。第二軍最近接連出隊作戰,已經將僧格林沁部逼退百餘里,如今可以暫時收兵,第二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