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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才發現來得太早了,還不到四更時分。她在院裡呆了一會兒,覺得不妥,轉身就要走去。
就在這時,突然腦後一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只見一個黑影從她身後走了出來,看著暈倒在地的侯惠芳低聲自語道:“天王啊天王,你們做事太不小心了,這般輕易的便被人偷聽了去,還是我們西殿幫幫你們吧。”
跟著那黑影蹲下身,從侯意芳身上的密信搜了出來,匆匆一看之後,皺起眉頭心想:天王只調北翼二王兵馬,看來還是防著咱們西殿一手的。最後那黑影起身,整了整衣冠,走到燈火下露出面容來,卻是天王府侍衛總管陳同世。他將侯惠芳扛在肩頭,往蒙得恩在天王府的書房而去。
當晚,天王府出了點動靜,幾名女官和幾名侍衛消失了,但侯惠芳和楊四卻活了下來,侯惠芳被逼投靠了天王,並寫下密信給楊秀清,內容卻和上一封不一樣了。
這封信是這樣寫的:最近他(指洪秀全)沒有其他變化。吃酒、聽曲,一切如常,並告訴胡以晃等人,一切都聽東王的安排行事。昨晚,洪仁發來過,要求給他幾萬銀子,修建什麼逍遙樓。他不給,口角多時,不歡而散。蕙字。
蒙得恩和陳同世做完這些事後,將侯惠芳軟禁起來,畢竟還需要她寫信麻痺楊秀清。同時,又抓緊時間,向天王做了稟奏。
洪秀全聽罷,又驚又喜,額角上滲出冷汗。他讓蒙得恩把原信保管好,留下楊秀清的罪證。不過,洪秀全並未因此感到輕鬆。相反,更感到事情的嚴重和緊迫。
天到五更,後門開放了,侯蕙芳找著侍衛楊四,把信交給了他。呆了一會兒,楊四藉口有事,把信送走。侯蕙芳回來後,暫被軟禁起來。楊四回來後,也被人監視了起來。
早飯後,洪仁發進宮,一見洪秀全就吵著要銀子。洪秀全不給,洪仁發就大吵大叫,把後宮都驚動了。人們發現天王氣得臉色鐵青,暴跳如雷,指著洪仁發怒吼道:“別以為你是我哥哥,就敢任意胡行。哼,朕照樣可以處治你!”
洪仁發大聲怒道:“你敢!你忘恩負義,你忘了從小是我把你帶大的!”“住口!放肆!”洪秀全忍無可忍,向外面喝喊:“來人!把他拉到天台,重打一百!”
洪仁發不服,吵得更兇了,更撒潑似的在地上打滾。馬上就被陳同世帶著侍衛押到天王府外的天台前,狠揍了一百脊杖。只打得鮮血迸流,皮開肉綻。
天王餘怒未消,又傳旨查封了洪仁發的府第,並宣佈斷絕弟兄情誼,立即押送離京,發配外地看管起來。天王的詔旨傳到東府,幾乎沒用費事,就取了“關憑”“路引”。就這樣,洪仁發被人押著離開了天京。
兩天後,洪仁發來到安慶。他立刻派心腹之人,把兩封詔旨,用八百里緊急速度分送出去。但他卻不知道,其實一路上都有東殿的人跟著,他到了安慶之後也被人盯梢,他那兩封詔旨要不是有西殿白澤堂的密探秘密襄助,根本送不出去的。
兩天後,洪秀全發給北翼二王的詔旨副本就出現在了西王的桌案上。蕭雲貴眯著眼睛反覆看了兩份詔旨數次之後,將詔旨遞給一旁的左宗棠和洪韻兒看。
兩份詔旨內容都一樣,只是開頭署名不同,洪韻兒首先看完後道:“看來洪秀全是擔心我們進京摘桃子,因此不給我們西殿詔旨。”
左宗棠淡淡一笑說道:“洪秀全果然是落地秀才、見識淺薄,若我是他,第一個便要發詔旨給西王,而且還要連發三份。”
蕭雲貴奇道:“這是為何?”
左宗棠笑道:“用天王的大義名分鎖住西王,這樣才能讓西王您縛手縛腳啊。如今最好,天王不給詔旨,等天京變亂之時,我們打出哪個旗號都不會有人詬病,真是天助我也。”
洪韻兒笑道:“正是如此,假若天王的詔旨來了,讓我們當先鋒和東王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北翼二王大軍在後,這樣才不划算。而且有天王詔旨束縛著,咱們也不好行事,要是將來東王敗了,我們入京就只能聽命天王。如今可好,假若東王敗了,我們就打出替東王昭雪的旗號親君側!”
蕭雲貴點點頭道:“正是如此,讓陳同世監視好洪秀全,東王府裡頭的張氏魴也要注意東王的舉動,李左車和天京西王府家將要保護好家小,用不了多久,本王就可以回京了。”左宗棠和洪韻兒都是笑著點點頭。
跟著蕭雲貴又問道:“英法兩國那邊到了大沽口有什麼動靜沒?”
第四百一十七章算無遺策
聽了蕭雲貴的問話,洪韻兒道:“英法艦隊已經抵達大沽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