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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日再對二沙灣炮臺攻擊,並派兵登陸三沙灣,清廷守軍開炮還擊,英艦於次日中午退離,二沙灣炮臺也在此次戰事中被毀。
道光二十二年初,英艦阿恩號至梧棲港(今臺中港)探訪後,在外洋滯留。因水師實力不如英方,達洪阿號令淡水與鹿港等地守兵嚴加戒備,並令其不得與英國進行海戰,並決定誘敵入臺灣內陸河川擱淺。
數日後,阿恩號想從位於臺灣中部大安溪的大安港上岸登陸。清軍於是派數艘漁船誘導其英國船艦入河內多礁處。英軍因不諳地勢,隨後於大安溪中段處擱淺。隨後,達洪阿派兵前往伏擊,最後英船被擊沉,數十名英國人被殺。另外尚有十八名英**官,一名紅人(印地安人),三十名印度人,五名廣東、九龍人遭俘虜,清軍並在船上擄獲11門大炮等兵器,及該英艦先前於中國長江海戰獲得的少數中國戰利品。
四月初。大安之役戰果傳到清廷,清朝賞達洪阿太子太保,姚瑩二品頂戴。偶得小勝的道光自然是飄飄欲仙起來,他下令姚瑩與達洪阿除了船長及高階軍官外,連同稍早基隆之役所俘虜的英**人。全數均以斬殺,以示王法如爐。5月姚瑩奉旨。除了阿恩號船長顛林與另外八名英國高階軍官外留予問供外。其餘活存的139名俘虜皆悉予處死。
但這場區域性的小勝改變不了大局,七月初,英軍迫近南京,清廷最後只能與之議和,簽訂了《南京條約》。條約簽訂後,英國人要求清朝。命其臺灣鎮、臺灣道,將英國俘虜全數解往福建廈門交還。清廷害怕和約生變,並沒有告知俘虜大部分已被處死的事實。
同年9月,英人派沙邊號船長鈕夫攜帶英軍統領文書。駕船到臺灣索俘,結果鈕夫僅從臺南載回9名戰俘。得知英軍俘虜大多被殺的訊息之後,南京條約公使璞鼎查極為憤怒,控訴臺灣道姚瑩、臺灣鎮總兵達洪阿殺害俘虜。為此,璞鼎查特向中國清朝談判代表耆英表達嚴重不滿,雙方交涉中,璞鼎查除了否認英國前往臺灣兩艘的船隻主動攻擊外,更指控臺灣道姚瑩殺害非軍職的英國公民。經協商後,清朝官員耆英與怡良於1843年赴臺將其姚瑩與達洪阿以“妄殺”罪名予以革職,隨後清朝北京政府將其兩人流放四川。
於是姚瑩和達洪阿這兩個抗英將領就成了道光的替罪羊,遭到了流放。咸豐繼位後,太平天國起事,蘇南失守,廈門小刀會起事,清廷重新啟用李廷鈺外,達洪阿和姚瑩也一同被重新啟用,但姚瑩在去年病死,如今達洪阿成了漳州鎮總兵,負責溫臺防線的最前方城市台州的守衛。
連日來外圍團練兵馬接連遭到襲擊,不論是前往巡哨的還是前去騷擾太平軍的團練兵馬沒有一隊回來的,達洪阿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氛。隨著外出小隊兵馬失蹤地點的不斷南移,達洪阿知道太平軍正在逐步蠶食自己外圍的防禦兵力,而且已經逐步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子。
作為一生戎馬,有功有過的達洪阿只得號令兵馬收縮在臺州外圍,一面緊急向後方的溫州和側翼的處州等處的清軍發出警告,太平軍極有可能在冬日發起攻勢。
令達洪阿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老上司李廷鈺把福建唯一一支騎兵調到了自己的麾下,雖然這支五千人的騎兵軍馬及不上北方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但也是一支可以大範圍機動的力量。所以達洪阿每天都帶著在軍營觀看這支騎兵操練備戰,身為滿人的他還是非常迷信祖上弓馬得天下的赫赫武功。
時近中午,福建清軍騎兵們也操演完畢,收兵用飯去了。達洪阿正打算回府歇息的時候,卻看到放出去的清軍偵騎飛也似的急馳而來,馬上的騎士還沒到跟前就氣急敗壞的高聲喊道:“長毛騎兵正突襲椒江上游的汛橋!”
達洪阿花白的眉頭緊蹙起來,台州外圍的重要屏障便是椒江,椒江浙江第三大水系——靈江水系的幹流,台州人的母親河。靈江上游永安溪和支流始豐溪匯合後稱靈江。椒江泛指台州境內的靈江下游的江名,入海口因其狀如椒,故名椒江。台州外圍清軍的防線全都是依託椒江而布,汛橋位於台州西北四十餘里處,這座石橋若是被太平軍奪取,那臺州在椒江的防線就成了空擺設。
那名偵騎跑到達洪阿下馬,打了個千跪地大聲報告道:“長毛騎兵正圍攻汛橋,汛橋千總抵擋不住,請總鎮速派援兵。”
達洪阿皺眉問道:“有多少人?”
那偵騎哭喪著臉說道:“人數不詳,我們想靠近,他們的火器能打很遠。屬下的同伴都被打死了,只有屬下逃了回來,汛橋千總便讓屬下回來救援,就屬下所見越有千人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