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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這些惡事其實王有齡都有參與,當中無非就是達洪阿縱容清軍禍害台州城裡面百姓之事,濫殺無辜、屠村滅寨、強拉民夫、搶掠民財,一樁樁一件件都說了個明白。
達洪阿面色雖然開始發白,但他仍然挺直了上身,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唸到一半的時候,達洪阿身後的將官們開始忍不住求饒起來,光是屠村滅寨一事,台州的清軍就幹了不下三十起,每起死難的百姓多則上千人,少則百餘人,都被他們殺良冒功,當做軍功報上去了。這些將官自然知道這些百姓死得冤枉,而太平軍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達洪阿大怒回頭喝道:“那些勾結長毛的亂民殺了便殺了,那時候不殺他們,長毛一來他們便是反賊,為國平亂殺幾個反賊算什麼?你們還是大清的武將麼?挺起胸膛來!不許求饒!”
林啟榮冷冷的說道:“達洪阿,我念你當年和英人對抗還有些骨氣,給你留個全屍,來人將他拖出去絞死!其餘人等,按律治罪!”
就這樣,台州城一干將官被帶出去,在臺州城的武帝廟前明正典刑,前來圍觀的百姓成千上萬,看到達洪阿等兇惡的清將被處死,紛紛拍手叫好,更有些放起了鞭炮來慶賀。不少清將還沒到刑場就被沿途的百姓用石塊打死,算是便宜了他們。
圍攻台州的太平軍士兵和鄉兵們經受住了嚴寒的考驗,在付出千餘人傷亡的代價之後,順利攻克了清軍溫臺防線的門戶台州,殲滅台州清軍三萬餘人,溫州援兵兩萬餘人。傷亡比例讓人感到不可意思,但當戰報傳到蕭雲貴手中時,西王卻說傷亡還是太大了。要知道隨後的二次鴉片戰爭中,英法聯軍攻入北京,才死了多少人,看來太平軍和英法軍隊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而且要不是王有齡開啟西門投降,太平軍的傷亡或許會更大。
兩天後,李開芳帶著後續後勤兵馬到來,建立起補給線來,保障前線物資的充足。從這一仗看來,太平軍的實力大幅度提升,但也不可避免的帶上熱兵器軍隊的普遍毛病,那就是非常依賴後勤補給,整支部隊光彈藥的需求量就非常巨大,大家也慢慢明白為何西王只敢輪換整訓,要是一下子鋪開來搞十幾萬人的熱兵器部隊,就算西殿再財大氣粗也是支援不住的。
李開芳到來之後,南線的部隊也派了兵馬回來會師,李開芳搞了一個入城儀式,要求各部派兵馬回來參加,同時分派下一步的作戰任務。
南線阻擊溫州援兵部隊派回來的是張文祥的騎兵團,張文祥的這支騎兵團這次可謂是戰功赫赫,他們是第一批隱蔽南渡靈江水系的太平軍,也是第一支在野戰中大敗清軍騎兵的兵馬,充分發揮了騎兵的機動力量。得到了李開芳的褒獎。
在入城之時,張文祥的騎兵團換回了騎兵的軍服,紅色滾白邊的軍服,內裡是淺色襯衣,藍色的馬褲,腳上是黑色馬靴,肩頭挎著馬槍,胸前兩條交叉的子彈帶,腰間還有一把馬刀,頭上是飄著羽翎的鐵盔。當時他們南下作戰的時候考慮到隱蔽作戰的需要。所以換裝了步兵的迷彩服,但事實證明,高頭大馬的騎兵無論如何也迷彩不了,張文祥他們每次還是得把自己插得渾身都是樹枝才行,所以今後的騎兵作戰中。再也沒有使用過迷彩裝備。
入城儀式結束之後,李開芳召集各部將官分派任務。張文祥的騎兵團被派往處州南面。切斷處州和溫州的聯絡,而林啟榮則帶領步兵團直接南下溫州。李開芳意圖便是放著處州不理,一旦拿下溫州之後,孤懸北面的處州自然不攻自破。
王有齡和胡雪巖等歸降之人則被李開芳派人護送回蘇州,台州自有蘇州任命的地方官吏接手管治。
……
太平軍在溫州和清軍鏖戰之時,另一邊一條新的戰線也即將開闢。十二月下旬。上海英國領事館的會客廳內,上海英國、法國重要人物、英法聯軍重要將領雲集,正在舉行重要的會議。
包令一身燕尾服,領口的蝴蝶結打得極是整潔。他輕咳一聲,桌邊的眾人慢慢安靜了下來,只聽他緩緩說道:“先生們,我們在北美休養的艦隊已經返回上海,在西面和俄國人的戰爭也到關鍵時刻,我已經得到議會和內閣授權,我們將以僱傭兵的方式聯合太平天國的軍隊一同北上作戰。”
此言一出,英國海軍少將何伯那濃密的海獅須抖了一抖,很是不滿的說道:“我們大英帝國就淪落到需要和黃種人合作才能取得勝利了嗎?”何伯就是上一次指揮英法聯合艦隊出擊北面俄**港的指揮官,但是因為吃了敗仗,已經被免除了職務,只任職海軍而已。
新任英軍遠東艦隊統帥格蘭特一身紅嗶嘰將帥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