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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是這些幫派養活的麼?!嗯?!”
眾軍官一聽,頓時個個都不自在起來,西殿之內軍官也好、將士也好,也都有分一些派系,甚至有按地域分派系的,比如什麼湖南團、江浙團等等,也有按出身分的,廣西老兄弟派、天地會兄弟派等等。雖然還沒有給軍隊帶來什麼實質上的損害,但西王是不容許這樣的派系在新軍中出現。當時新軍編練時就是打亂了重新編練的,想不到短短時日之內,派系又開始復甦了。
這也不能怪誰,人都是群居社會性的動物,每到一處總喜歡找老鄉,找和自己相同經歷的人,這樣容易有個照應,這是避免不了的。雖然避免不了,但西王希望透過經常的思想教育能夠改善,同時軍官也需要時常調動位置來保證均衡,是以這次分批將軍官召回來進行教育,同時安排軍官調動的事宜。
一番教育言辭之後,蕭雲貴也不知道他們聽進去多少,但口頭上也只能說到這個份上,隨後就要看軍官的調動了,他希望透過軍官的調動來平衡軍中的一些派系力量,打壓一些人,抬高一些人,始終讓新軍保持一個平衡就好。
特別是在這個特殊時期,軍政上要安定人心,要讓大家始終保持一個聲音,這樣才能和天京、和清軍繼續鬥下去。軍中拉幫結夥的軍官還好收拾,但軍隊中、府衙內總有些人會站錯隊,對於這些人以及那些騎牆的牆頭草,這一次西殿是必須要清除掉的。而這件更加棘手的事是由洪韻兒主管的情報司再做,蕭雲貴很感激這個賢內助,用洪韻兒的話來說,她來上海就是幫西王安定內部的,她不介意揹負上一些罵名,畢竟這種事要有人去做,她不介意做西王的“呂后”。
第四百零八章昭然若揭
侯裕田其實也在講武學堂之內,只不過是在不為人知的一間陰暗地下室內。幽暗的燭火映照著對面錢江那張陰暗的臉,四周精赤著上身的大漢虎視眈眈之下,侯裕田的額頭開始出汗了。
錢江背後一面巨大的屏風上刻繪著的是獬豸神獸,獬豸又稱任法獸,古代傳說中的異獸,相傳形似羊,黑毛,四足,頭上有獨角,善辨曲直,見人爭鬥即以角觸不直者,因而也稱直辨獸,觸邪。當人們發生衝突或糾紛的時候,獨角獸能用角指向無理的一方,甚至會將罪該萬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慄。帝堯的刑官皋陶曾飼有獬豸,治獄以獬豸助辨罪疑,凡遇疑難不決之事,悉著獬豸裁決,均準確無誤。獬豸原本是清廷府衙常刻繪的神獸,太平軍的刑部和府衙內並不常用,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屏風後面忽然傳出一聲清咳之聲,似乎是女子之聲,錢江聽得此聲,放下手中卷宗,眯著小眼陰冷的說道:“侯裕田,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麼?”
侯裕田激憤的想要站起身,卻掙不脫腰間和手腳的鐐銬,他大聲怒道:“我是新軍將領,兵部該管,你們情報司沒有權利抓我!就算我有罪,也是兵部刑堂來審我!”
錢江陰測測的冷笑道:“到了這裡還嘴硬,廣德之戰,你故意自誤行程,導致胡以晃突前的前鋒軍大部逃脫,你有何話說?”
侯裕田急道:“師部派來的嚮導所說路徑和參謀部配發的地圖不符,我小心為上,派人探明路徑後再行動,有何不妥?”
錢江嘿嘿笑了幾聲,將幾封書信扔下。冷然道:“你和胡以晃通書信一十三封,全都在這裡,要我全都念一遍麼?”
侯裕田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錢江又續道:“三日前,你收到兵部詔令,便聚集心腹將校五人密議,你們想帶著兵馬投奔東王,只是後來兵部很快派人接手你部兵馬,而且聽了你的軍需供應,這才讓你們打消了這個念頭。而你也不得不回上海來,是也不是?!”
侯裕田漲紅了臉怒道:“你血口噴人,這是你們汙衊我!”
錢江揚了揚幾份供詞道:“你手下那五名心腹將校都招供了,你還想抵賴麼?”
侯裕田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吶吶的說道:“我們只是想回天京看看。都是太平軍,我想投奔東王也不是什麼大罪吧。”
錢江怒斥道:“無恥之尤!西王如此厚待爾等。爾等竟然心懷二意!”
侯裕田似乎也豁出去了。抬起頭大聲道:“老子出生入死東征西討,不就是為了一場富貴,在東殿那邊,向我這樣的人早就當丞相、封侯爵了,西王卻搞個什麼新軍,老子拼死拼活居然和馮子材這個後來的人平起平坐。西王哪裡厚待我了?!老子反他是天公地道!”
錢江還沒出生駁斥,屏風後面一個女子幽幽嘆口氣道:“養不家的白眼狼,你藉著官職之便置辦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