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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豐擺擺手道:“無妨,蘭兒你聰慧過人,多多幫著朕,朕也安心些,你我總是夫妻一體,不似外人那般只為自己打算。”
杏貞聞言心頭一陣酸楚,自己何嘗不是隻為自己打算?當下只得柔聲說道:“皇上寬心,蘭兒一定聽皇上的。”
咸豐微微一笑道:“你才到步也累了,先下去安頓梳洗,就在煙波致爽殿左近居住,也好隨時來見朕。”
杏貞嗯了一聲,告退之後,緩緩退了出去,臨到門口抬頭看了一眼,卻見咸豐兀自在哪裡發呆,形容憔悴卻也令人心酸不已,人道皇帝是孤家寡人,或許將來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吧。
杏貞走後,咸豐召喚在軍機處行走的焦佑瀛見駕。焦佑瀛到了煙波致爽殿後,咸豐命焦佑瀛坐在書案之後,他站起來踱了幾步,卻不說話。焦佑瀛乃是天津人,舉人出身,才華文筆出眾,得肅順舉薦,咸豐破格提拔在軍機處行走,做了挑簾軍機,咸豐看他文筆出眾,常常召他伴駕起草一些詔書、政令。此刻焦佑瀛已經準備好文房四寶,提筆等候咸豐說話。
咸豐似乎有些躊躇,走了幾步之後猛然轉身說道:“焦佑瀛,此份詔書不可說與第三人知曉,否則小心你的腦袋!”
焦佑瀛戰戰兢兢的起身叩拜領命,咸豐擺擺手說道:“先替朕擬一道傳位詔書!”
此言一出,焦祐瀛面色大變,手中一顫,狼毫筆跌在桌上,咸豐皺眉望了他一眼,不滿的道:“怎麼如此失態?”
焦祐瀛嚇得急忙起身跪伏餘地道:“皇上春秋鼎盛,為何要立傳位詔書?便是要立也該當召集宗室重臣、軍機大臣等一道鑑證才是,臣人微言輕,不敢獨攬此任。”
咸豐哼了一聲道:“你倒是說得輕巧,也罷此事朕想好了再說。你接著替朕擬一道旨意發往大沽口,著令僧格林沁接任大沽口防務,蘇克金出任直隸提督……”
咸豐說得簡單扼要,焦佑瀛文采斐然,書寫片刻後,一份詔命已然擬好,咸豐看了之後欣然點頭讚賞,跟著蓋了御印,讓張順水用黃綢套收起,漆了火漆交由軍機處八百里加急發往大沽去了。
焦佑瀛陪著咸豐又批閱起奏摺來,直到傍晚才出得煙波致爽殿。一路走來,焦祐瀛總是在想咸豐為何會突發奇想要立傳位詔書,到了下榻之所還沒坐穩,隨從急報說怡親王載垣相邀飲宴。
焦佑瀛心頭惴惴的來到載垣下榻的府上,宴席之間杜翰、匡源等人都在,更有鄭親王端華、景壽等宗室大臣赫然在座,焦佑瀛陪添末座。席間眾人在杜翰引領下。頻頻向怡親王載垣、端華兩位王爺敬酒。焦佑瀛略略鬆了口氣,看來只是尋常飲宴,並非是怡親王想打探什麼。
宴席散了之後,載垣、端華又招呼眾人到府內花園的戲臺觀戲,此處乃是怡親王在承德的私宅,倒也什麼都有。焦佑瀛放下心來,跟著杜翰、匡源兩人一邊閒聊,一邊步入花園戲臺。在杜翰身邊尋了個位置坐下,焦佑瀛一看戲牌,卻是京城中有名的戲班子華雲社。焦佑瀛倒是挺喜歡戲班中唱花旦的那名戲子小生,一看是華雲社的戲碼。更加寬坐下來等著開場。
王府的丫鬟送上香茗、汗巾、五香瓜子等物,杜翰喝了口茶讚歎道:“這是上好的普洱茶啊,桂樵兄,你也嚐嚐。”桂樵乃是焦佑瀛表字。他笑著微微頷首,抿了一口。果然是一股清涼直衝腦門。也讚了一聲道:“有道是夏喝龍井,冬品普洱,眼瞅著這秋末冬出的,喝這普洱最好,鴻舉果然是茶道聖手。”杜翰表字鴻舉,平日裡最喜茶道。常常以茶道會友,聽了焦佑瀛的誇獎,不經面露得色。
另一邊匡源也嚐了一口點點說道:“的確是茶中聖品,也是託了兩位王爺的福。才能喝道這貢茶的。”
杜翰說道:“本如賢弟清廉慣了,你那句世人多白眼,吾獨上青雲,可是勵志佳句啊。”
匡源表字本如,聽了杜翰的讚譽,臉上微微一紅,輕嘆一聲道:“京城就是個大油鍋,清水在裡面存不了。”杜翰和焦佑瀛對望一眼,杜涵輕聲說道:“本如慎言,前些日子肅中堂鐵面無私,整飭吏治是我等有目共睹的,我輩正該好好做一番事業,匡扶江山社稷才是。兩位王爺乃是宗室重臣,得些貢茶賞賜用來宴客無可厚非,不必計較太多。”匡源苦笑道:“計較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出現了,水至清則無魚,自古皆然啊。”
說話間載垣跟著端華到來,兩人身後跟了一人,眾人一看卻是肅順!
載垣見眾人有些驚愕的模樣曬然一笑說道:“今兒本王已經向聖上請旨,准許肅老六到承德伴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