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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腹的國家民族大義去打動他。
是以當石達開等人看到藍水號後,蕭雲貴和洪韻兒的一番言語的確做得很成功。這些話並不是什麼煽情的話,而是兩人作為學習歷史的大學生在後世經常會思考的一些東西。是啊,當年中國還是世界強國的時候,老祖宗們為什麼沒有把輝煌延續下去?中國的積弱便是在內耗和滿清變態的統治下,慢慢沉澱下來,最後積弱百年,任人欺凌,當年漢唐盛世不在,只剩下東亞病夫的詬病。一百多年前的影響一直持續到了今時今日,國家還在為生存空間苦苦掙扎著,大國復興和重新崛起的任務還落在了後代的肩頭。
學習歷史的這夫妻倆從前思考過這些問題,當他們穿越回來之後,這些思考和質問變成了對兩人的鞭策和鼓勵,要是他們做的不好,後代子孫真的會像他們當年一樣,發出一聲聲的質問,令他們在地下不得安寢。
所以兩人的話都是出自真心和推心置腹的,從效果上看,對石達開等人的確震動很大,至少說完之後,三人之中就連似乎是最沉不住氣的韓寶英都沒有出來斥罵西王是亂臣賊子,他們的話雖然不忠,但對國家民族來說卻是熱誠的。
石達開靜靜的站在那裡,心裡卻在做著天人之爭,蕭雲貴適時的做了最後一次補刀,“不計生前名,不論身後評。達胞,你我相識多年,對一人之忠就比不上對千萬人之責任嗎?我們此刻雖然看起來不忠不義,但百年之後,也不會被後人罵為亂國之賊。但要是因為我們內耗,讓國家民族一蹶不振,那我們便是國家民族的千古罪人!達胞,你是要做千古罪人,還是把握命運的英雄?你自己考慮清楚吧,我在船上的會客廳等你,想好答案後上來告訴我!”說罷蕭雲貴一擺衣袍,大步流星的登上藍水號甲板。
洪韻兒望了望兀自面色陰晴不定的石達開,微微一笑說道:“藍水號馬上要前往武昌,翼王別考慮太久耽誤了水軍出征。”說罷像張遂謀和韓寶英略略點頭後,便跟著西王上了藍水號。
這也許是世上最為奇妙的一次政治遊說,沒有許以種種好處,沒有利益上的分配,更沒有爾虞我詐的欺瞞,有的僅僅是對國家民族未來的展望,或許對兩個心胸同樣裝得下田地的男人來說,這些話已經足夠了。
羅大綱卻沒有跟上去,他走到石達開身旁道:“翼王殿下,屬下在此等候,翼王要登船時,屬下引路。”
石達開沒有望向羅大綱,卻反問道:“羅兄弟,你跟隨西王時日最久,當年你為何不跟東王而選擇跟了西王?”
羅大綱沒想到石達開會忽然這麼問。想也不想的說道:“因為西王是真心在為天下做事。”
石達開有些奇怪的看向羅大綱道:“難道天王和東王就不是麼?”
羅大綱笑了笑,搖搖頭沒有回答石達開的問題,只是說道:“殿下,屬下和蘇三娘已經準備成親了,原本打算等回來之後再邀請殿下的,但看來還是先和殿下說了吧。”
石達開輕輕咦了一聲道:“你和蘇三娘要成婚了?她、她可是嫁過人的……”
羅大綱威猛的國字臉難得微微一紅,跟著爽快的一笑說道:“是西王做的媒人,西王娘牽的紅線,西王說得對,我們這種當兵打仗的。連死都不怕,還怕娶個嫁過人的女子麼?喜歡就娶回家去,總好過日後死在戰場上,心裡還留下遺憾。”
石達開看著羅大綱笑得溫馨,也報以一笑道:“那先恭喜你了。”跟著問道:“可是你先前是在蘇北前線的。為何這次會調回水軍來?你在蘇北打得僧格林沁可是不敢南下一步的啊。”
羅大綱毫不隱瞞的說道:“西王說過,西殿的每個人都不會只在一個地方待下去。每個人只會出現在最適合他的地方。東殿水軍這邊很多人都是我的老部下。這次來解圍武昌是一樁事,更重要的便是收攏東殿這些老部下,整個西殿之中,我最適合辦這件事,所以我就來了。蘇北那邊僧格林沁已經回直隸去了,所以我不在清妖也不敢南下。”
石達開默然無語。羅大綱裂開大嘴笑著說道:“翼王殿下,屬下還是在一旁等你吧。”說完羅大綱走到一旁和幾名屬下聊起天來,還互相發著香菸吸了起來,幾人小聲說大聲笑。似乎關係極為融洽。
羅大綱雖然沒有回答石達開的問題,但石達開已然只道了答案,羅大綱對西王已經死心塌地,西殿軍民上下也是這樣,西王能握有軍民、民心其實也就是他真心為國為民做事的明證,其他多餘的話也不必再說什麼了。
張遂謀走上前來,他也不知道如何措辭,勉強擠出一句:“殿下,要不我們回武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