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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收拾掉這個隱患。
於是韋昌輝和歷史上一樣,做了替罪羊,說他冤枉也有點冤,畢竟想剷除東王的還是天王,若是沒有天王的支援,借韋昌輝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誅殺東王的,這一切始作俑者便是洪秀全自己。太平天國因為拜上帝教教義那可笑的避諱原因,洪秀全認為稱皇帝的只能是天父上帝,於是他退而求其次只稱王,稱王之後在永安又搞了五個王出來,本身這就有點共治的意思,洪秀全這個秀才卻不明白共治放在和平時期或許還能有用些,但在戰爭時期卻成了一顆定時炸彈。
歷來造反者都是投機式的心態居多,饒是楊秀清這樣還有些戰略眼光的有才者在入了天京之後,也都免不了迅速的腐化墮落,跟著便是與自己人爭權奪利。天國首義六王之中,天王洪秀全本來可以掌控大權節制諸王的,但他卻常年隱居深宮不理政事,而讓東王代為理事,這種權力的旁落之後勢必造成政權與教權的衝突,加上各王之間的矛盾衝突加劇,天京事變就成了必然發生之事。
韋昌輝說他不冤就是在他領了天王旨意之後發動事變過程中殺戮太多,擴大化的殺戮牽連太廣之後,讓他後來想收手都收不住。一切原因都是幾個王爺過於分散的權力讓各王都擁兵自重,韋昌輝殺了楊秀清自然害怕東殿興兵報仇,自然要多殺人將隱患消除,殺到後來殺到了翼王頭上,於是韋昌輝就等於把自己的性命都給賭了進去。
看著滿目瘡痍的北王府,蕭雲貴輕嘆一聲,喃喃自語道:“你的悲劇就是做了殺人的刀,有道是鳥盡弓藏,就算你最後沒有殺戮太甚,洪秀全最後為了安撫東殿那些人還是會把你給推出來送死的。”
左宗棠上前道:“殿下,二師馮子材來報,最後一座水西門也已經落入我們控制之中,天京城內的北殿軍已經全部剿滅。”
蕭雲貴嗯了一聲,昨夜原本還擔心北殿兵會拼死力戰,但最後發現北殿軍根本沒有一戰之心,除了北王府的北王心腹抵抗激烈外,其餘各門守軍無不都是望風而降,三萬餘名北殿兵馬投降的就有兩萬多人,北殿將官中自北王韋昌輝以下戰死十多人,北殿尚書張春厚、謀士劉乃新等數十人歸降,天京的北殿勢力已經不復存在。
而天王府也是死傷慘重,洪氏一脈自洪秀全以下幾乎被屠戮一空,除了洪仁發和幼天王洪天貴福不知所終之外,就連不少洪氏外戚也被屠殺,剩下像鍾芳理等洪氏親族在鍾芳理被逼自刎之後,都戰戰兢兢的生怕被人秋後算賬而閉門不出,自此天京城內的天王勢力也是一蹶不振。
加上之前已經被北殿屠戮太甚的東殿勢力和翼殿勢力,一場天京事變之後,人們驚奇的發現,天京城內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權力真空,而西王的強勢迴歸似乎便是要填補這個真空。
隨後西殿開始了有條不紊的後續計劃,恢復天京秩序,改善軍民百姓民生,製造輿論態勢,消除天京事變的影響等等。雖然每件事都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但好在蘇褔省有自己完整的行政體系和強大的軍事力量作為保證,同時還有雄厚的資金作為後盾,一切事物都在按著事情該有的樣子發展下去。
西王進入天京城的第三天上,西王率領天國文武百官以及眾多的軍民百姓一共上萬人在天王府外的廣場上為天王和東王舉行了隆重的祭天葬禮。隨著洪秀全的落葬,天國似乎翻開了新的一頁篇章。
天京下關幕府山腳,這幕府山曾今見證了當年鴉片戰爭的恥辱,英軍正是在這裡實施了登陸,隨後揚言要攻取南京,最後才逼迫滿清簽訂了《南京條約》。
天色已經漸晚,從幕府山遠眺長江,落日餘暉之下,一艘艘來往於上海、鎮江和天京之間的貨船絡繹不絕,天京被西殿納入懷中之後,還代表著西殿徹底打通了長江的黃金水道,從上海到內陸各地的商業、貨運可以透過太平軍掌控的長江上海至武昌段實現航運。在武昌的寶慶商會何元倫等內陸商號和朱昌齡、魏鶴林等在上海的商號終於實現了生意上的往來,是以長江水面上出現瞭如此繁忙的景象。
緊靠幕府山腳下的江邊水面上,一艘較小的烏篷船停在此處,天黑之後船上也沒有燈火,船上兩人正驚恐的望著江面上的來回巡弋的西殿武裝哨船,這兩人正是從天京城化妝走脫的洪仁發和洪天貴福。
“阿叔,我們能到武昌去找翼王麼?”
“我不知道,翼王那邊看樣子是去不得了,楊輔清也被西王剿滅,我們好像沒地方可去了。”洪仁發沒了主意,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多西殿的船都是開往武昌去的,難道翼王早就和西王有所勾結?而楊輔清部早已經煙消雲散,這時候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