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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酒香混在一處,卻是更加清新宜人。
看到馬路對面的桂花,他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有禮的拒絕擋在身前試圖為他做媒的阿婆,很快的向桂花走來。
桂花欣賞了會兒他的卓越風姿,實心實意讚歎道:“阮大美人,酒家真該找你做活招牌,你往門口那麼一站,什麼事都不用做,什麼話都不用說,他生意就不用愁了啊。”
阮聽楓笑笑,溫柔的說:“我很貴。”
桂花:“……是。”
桂花實實在在發現阮聽楓真是一個十分自信的人。都說,過分的自信就是自戀,可是,若是自戀的人連他自己自信都不自知,那該是怎樣的一種災難啊。顯然的,阮聽楓就是這樣自戀自信且不自知的人。
比如說昨晚,他心血來潮去錢府夜探菜菜,翻牆越戶之時尚能堅持在黑夜中著鮮豔至極的白色,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自覺,這是怎樣的一種勇氣啊,或者換種委婉點的說法,這是怎樣一位膽大的高人啊。
最讓人氣結的是,這個人還囂張的理所當然渾然不覺。
事情是這樣的。
昨夜,宋嬤嬤數銀子的時候,桂花已經朦朧進入睡眠狀態,菜菜則窩在牆角進入深度睡眠。
順便澄清一聲,正值八月盛夏,菜菜一身厚厚的皮毛總是熱得它焦躁不已,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喜歡趴牆角,伸開四肢,最大面積的把身體貼在地面或牆面上以期降溫。
很不巧,那晚阮聽楓深夜難眠,臨時決定來桂花這兒串串門,順便看看久違的菜菜。於是,菜菜攤在窗下的尾巴遭了秧。阮聽楓從窗戶跳進來的時候,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它毛絨絨的尾巴上。
“吱————”
隨後,宋嬤嬤聽見了菜菜的慘叫聲。
菜菜被疼醒,桂花被驚醒。
到宋嬤嬤推門進來這段時間裡,桂花迅速完成了如下行動:點燃蠟燭,和老朋友阮聽楓打招呼,給他倒了點涼茶,安慰菜菜。
隨後,宋嬤嬤進入房間,恰好看見的是桂花抱著菜菜的場景。至於阮聽楓,早在聽見腳步聲的時候,他就已經身手矯健的攀上了房梁,呆在了陰影處。
如果宋嬤嬤再細心一點,就會發現窗邊的蟹爪蘭移動了位置,菜菜怒目是因為它的尾巴尚在隱隱作痛,桌上盛水的杯子是客用的……這樣的話,她就會如願找到打擊報復的理由,可惜她一向不屑關心與桂花有關的一切,所以她錯失了這次大好機會。
讓我們再次回到酒肆外的現場。
菜菜很開心的在阮聽楓腳下打滾,弄髒了一身皮毛,然後站起來,隨意抖了抖就向桂花身上撲。
桂花按住它的腦門:“……你還是,自己走吧。”
和阮聽楓逛街是件很輕鬆的事。
他一直很溫和,不會拒人千里,雖然話很少,往往讓人把一部分腦細胞花在猜度他的意圖上,另一部分腦細胞花在理解他的驚人之語剋制自己不要笑場或是噴血上,但總體來說,他還是很有耐性的。
他會很誠實的在桂花試簪子的時候給出“好看”“不好看”的意見,坦言得老闆的臉綠了幾回。他會豪不客氣的砍價,無論老闆吹得如何天花亂墜,往往他只有一句話:“太貴,走吧。”隨後拉著桂花的手轉身就走,無一絲留戀,渾然沒有,他是小侯爺,要一擲千金的自覺。他會很犀利的一眼看出路上走著的男人女人們哪些得了花柳病哪些受了風寒哪些長了雞眼哪些生了痔瘡,這一點是桂花無意間發現的,隨後便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的問,阮聽楓很聽話的一個一個答,桂花聽著那些五花八門的毛病止不住地笑。
她不得不說,阮聽楓實在是太可愛太有意思了。和他相處總是會有意外的驚喜。
兩人相見歡進一步穩固了友誼,在金烏半沉的時候依依惜別,並很不捨的定下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對於桂花來講,能從那座讓人窒息的錢府逃出來,和一個喜歡的朋友愉快的在街上輕鬆的消磨一天是件很不錯很吸引人的事情。
回去的時候,桂花照舊把手帕塞進菜菜嘴巴,把它丟進牆,隨後才翻牆進入。她整理好衣服,大呼一口氣,一人一狐偷偷摸摸的從後花園往紫苔院而去。
就快接近院門的時候,小徑上傳來腳步聲。桂花閃身樹後,打算等來人先過去。可那人的腳步卻停在大樹附近的地方不動了。
桂花放緩呼吸,望著漸漸黑下來的日頭暗暗著急。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紅依。
“大哥,你怎麼才來,我都急死了!”紅依音量很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