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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跑到她那裡哭了許久。
宴卿卿身形風流初現,酥胸白皙飽滿,也是疼他。
自己在她懷裡哭成那樣,她也不推開他,只是在他耳邊輕聲哄,說他的手好看,不會有事。
溫聲細語,十分好聽。
聞琉不知道那時的自己在想什麼,因為她的身子那麼軟,如流動的水一般,便連味道也是甜的,軟綿的酥胸也比他的手要大,連握都握不住,他忍不住蹭了許多下。
他一直想要她,但她也絕不會答應。
聞琉放下手,閉了眼睛,他太瞭解自己了。
他只不過是個卑劣的人,為達目的,從來都是不擇手段。
第33章
夜晚再次來臨; 冷風呼嘯而過,天上又淅瀝地開始下起了小雪; 枝杈上有白茫一片,相然怕宴卿卿給凍著,就又讓太監把火爐子給加了回來。
宴卿卿倒沒說她; 今日沒怎麼出去; 下午也不過是躺在床上了看了會書; 可到了晚上; 卻又莫名地累了。
“小姐怎麼來這就嗜睡?以前還會和皇后娘娘出去走走,現在乾脆就不動了。”相然檢查一遍窗邊的厚布簾; 過來拿走宴卿卿手上的書,“這書看了一天,晚上燈也不亮,小姐還是先歇息吧。”
宴卿卿無奈地揉了揉額頭,“許久未說你; 你就又管上我了; 以後非得罰你頓不可。”
相然回她:“小姐再怎麼罰,奴婢也是要說的,您到時可別在這生病了。”
“我是真的沒事; 懶骨頭犯了而已。”宴卿卿扶額道; “今天還是先睡了,明個早起。”
相然替她掖好被子; 又把墜著流蘇的葫蘆金鉤上紗幔放下來; 對宴卿卿道:“明日是要在山中逛逛?”
宴卿卿想了想; “明早起來要是積了雪,可以找個亭子賞雪。”
她的雙腿現在仍是痠軟,還有些合不攏,若是動得多了,還會不自覺地輕顫,因與先前和聞琉中秋夜宴的荒唐不一樣,宴卿卿倒沒有想太多。
“那您記得要穿暖和些,家中拿過來的大氅您還沒穿過,奴婢明天給您找過來。”
宴卿卿點點頭,她是愛惜自己身子的,自然不想著涼。夜色涼到這種程度,還不如好好休息,說不定等明日身子就給緩過來了。
她也乏了,直接擺手讓相然下去休息,不用再忙活。
相然應她,讓她好生休息後,拿開燈罩,慢慢吹滅燈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屋子裡黑漆漆,這幾天的皎潔月光都被厚重烏雲藏了起來,難以窺見。宴卿卿一沾枕頭睡意就來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咔”了一聲,有人輕輕推開。門上的棉簾也被人撩開了一角,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
他身上還有白雪的痕跡,看樣子在外面走了有一段時間,外面的宮女侍衛面色如常,連站的姿勢都沒有變化。
聞琉輕聲脫了衣物,胸膛遒勁有力,他把衣服搭在一旁的黃花梨木架子上。房內溫和如春,邊角的火爐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換,即使只穿一件單衣也不會著涼。
他坐在床沿邊上,輕輕掀開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懷裡摟了摟。聞琉的手穿過衣物的橫隙,挑開繫帶,順著香脊滑到她的細腰上。
聞琉抱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為什麼自己這麼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脹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團火,身上哪裡都不及這熱。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聞琉的氣息格外顯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塊石頭。
後來,她趴在聞琉身上,羞憤得哭了好久。隨後又被反壓住,飽滿成了他的戰利品,他的舌頭總是那麼熱,折騰得宴卿卿含淚搖頭不斷推他。
快感與清醒並存,香汗浸溼了雲鬟,玉腕被聞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著氣,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邊說話,全是汙言穢語。
“義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會忍不住想弄壞你的。”
“到時姐夫睡在一旁,我入義姐,義姐豈不快活死?”
“好姐姐,這真的太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一樣,白色的,還乾淨得很,你想試試嗎?”
“從前就想卿姐姐到底是什麼做的,明明不用薰香,卻比旁人要香好多,所以是這東西的香味嗎?”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便早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