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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些不甘心,剛想上前,卻見趙恆一眼斜過來,他整個人都好像被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冰水,動彈不得了。
這,這人究竟什麼來頭,眼神好生凌厲。
今兒實在忙的要昇天,又熱燥燥的,渾身是汗的劉捕頭和了稀泥之後就叫大家散了,本想再跟趙恆套個近乎,誰知又有手下匆匆跑來,說是街頭那邊兩人因關撲鬥毆,臉上都見血了,只好略抱拳就飛奔而去。
趙恆看看久久不願離去的王書生,再看看胭脂姐弟,主動邀請道:“今兒難得中秋佳節,相逢不如偶遇,不如都去吃酒。”
胭虎先看向胭脂,想問自家姐姐的意思。
殊不知胭脂此刻心中簡直亂透了,又覺得給外人瞧見了窘迫的一幕,正覺得尷尬,可偏偏又沒處可去,左思右想就點了頭,“叨擾了。”
誰知不等她走開,王書生竟然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追了幾步,“胭脂,胭脂,我有話說!胭脂!”
“你再喊?”胭虎嗖的回過頭去,惡狠狠的等著他,“這會兒劉捕頭也走了,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
他姐的小名兒也是這廝能喊的?什麼東西!
王書生又一哆嗦,可竟然沒慫,只把兩隻眼睛釘在胭脂身上,十分懇求道:“胭脂,我當真有話說,我是有苦衷的。”
胭虎只一味的威脅,胭脂又猶豫不決,場面就這麼僵持下來。
就在此時,卻聽趙恆出人意料的說道:“恕我多嘴,妹子,不若你同他分解清楚了,也省的日後纏磨。”
胭虎不樂意了,“大哥!”
趙恆看著他,可實際上卻是對胭脂說:“他是個讀書人,你又不好怎麼樣,若老這樣藕斷絲連互不甘心,日後豈不是拖累?倒不如都把話攤開來講,是好是歹也分明瞭。”
原以為經過劉捕頭一嚇唬,這書生就自動退去,不曾想竟還有幾分膽色,還敢痴纏。
過不幾日他們便要離開此地,即便王書生是個讀書人,好歹也是個男人,萬一被憋狠了,惱羞成怒做出點什麼事來,豈不叫人懊惱?
胭虎張了張嘴,想不出反駁的話,只好看向自家姐姐,“姐?”
“也好,”經過剛才那麼一鬧騰,胭脂的心情已經平靜很多,轉身對趙恆微微一禮,“勞煩諸位稍等片刻,我即刻就來。”
趙恆點點頭,略一抱拳,“無妨,我等就在此處,並不走遠,江姑娘不必擔憂。”
胭脂又道了謝,這才往回走了幾步,面無表情的對王書生道:“有話就趕緊說吧,我忙得很。”
王書生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忍不住咄咄逼人道:“他們又是什麼人?為何這般護著你,難不成也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
胭脂壓根兒懶得跟他多費唇舌,轉身欲走,“告辭。”
“等等!”王書生這才意識到胭脂似乎真的跟尋常女子大不相同,方才的舉動並非使小性子,而是真的想跟自己恩斷義絕,不由得有些慌了,“胭脂,我是真的想娶你。”
話音未落,胭脂的表情就變得言語之難以形容的古怪和複雜,有嘲笑,有冷漠,更多的還是滿滿的鄙夷。
“你一邊同旁的姑娘摟摟抱抱,一面說又道真心,”胭脂冷笑道,“王公子,您的真心實在太貴重了,恕小女子要不起。”
“胭脂,你不要這樣倔,”王書生嘆了口氣,十分為難的樣子,“吳姑娘,是姑母的意思。她沒有子嗣,視我為親子,多年來幫我頗多,實為不易,我也不好違抗太過。”
簡直是放屁!
若不是在外面,胭脂簡直要罵出來。可饒是沒罵出聲,她的一雙眸子中也已噴出怒火,幾乎把王書生活生生燒成灰。
“你姑母作何想法,與我何干?究竟是你娶親還是她娶親?今兒你出來,是你姑母站在你身邊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你的麼?”
若他敢作敢當,她反而佩服他是條漢子,可如今張口就把過錯一股腦推到旁人身上去,將自己摘個乾乾淨淨,什麼阿物!
他們在這裡說,那頭趙恆先是一怔,既然嘴角微微上翹。旁邊的徐峰也有些憋笑。
兩撥人隔得本就不遠,更何況現在胭脂與那王書生都有些激動,聲音不自覺就大起來,這二人常年練武功力深厚,即便不是刻意偷聽,也輕而易舉就聽清了。
徐峰偷瞟一眼還滿臉焦急,驢拉磨似原地打轉的胭虎,又稍稍往大當家的方向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道:“這江姑娘還真是位妙人,瞧著柔柔弱弱的,倒很有幾分咱們江湖兒女的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