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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你且說來,我定會為你做主。”
元安看了鄭慕一樣,緊緊抿著嘴沒有說話。
女子一邊拭淚一邊緩緩道:“奴家姓薛,小字憐兒,祖上住在南疆,因為戰亂跟著父親逃難至此,本想來投靠姑母,沒想到姑母一家早已經不知去向,我們父女無依無靠,平日裡只靠著奴家唱些小曲兒為生。上月我父親患了咳疾,病勢頗為兇險,花光了積蓄也沒有治好,為了給父親治病,不得以借了樓下毛姓男人二兩銀子,沒想到銀子花了父親的病卻越來越重,昨日,姓毛的上門要債,我們求他寬限幾天,他卻強拉我行……行苟且之事,我父親當場被氣死,他覺得晦氣才作罷,今日我上熙春樓唱曲兒,想賺些銀子安葬父親,沒想到他竟然追到熙春樓,非要我應了給他做妾,我不從,他就要打死我……”
女子捂著臉嚶嚶哭泣,鄭慕怒髮衝冠,立刻就讓人把那個姓毛的男子叫上來。
元安冷眼看著,依舊一句話不說。
那姓毛的滿臉橫肉看著就不像好人,他見鄭慕和元安衣著華麗,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涎著諂媚的笑臉就要上前獻殷勤,鄭慕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一腳就把他踹開了。
姓毛的被踹倒在地,殺豬似的喊道:“殺人啦!天子腳下有人要殺人!”
鄭慕被氣笑了,一拍桌子怒道:“你也知道這是天子腳下,你逼死這位姑娘的父親,還要強逼她為妾,是什麼道理?!”
姓毛的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撲到薛憐兒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罵道:“你這小賤人,欠了老子的錢不還,還敢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
薛憐兒哀哀哭泣,苦苦哀求,姓毛的不依不饒,抬手就往她臉上扇。
手還沒有碰到薛憐兒就被鄭慕一把抓住了,鄭慕怒火中燒,手下一用力,竟然硬生生地掰斷了姓毛的手腕。
姓毛頓時慘叫不已,癱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饒。
鄭慕丟了一錠銀子在姓毛的腳邊,冷笑道:“我替這位姑娘還錢,剩下的錢就當賠你的手!”
姓毛的用沒斷的手撿起銀子,塞到嘴裡咬了一口,“真的!是真的!”也不覺得手疼了,磕頭道:“謝爺賞,這小賤……小娘子就歸爺了,她可有一副好嗓子,爺有福了!”說著還露出一個十分下流的笑容,對鄭慕擠眉弄眼。
鄭慕忙讓人把他轟了出去,然後看了一眼元安,見元安臉色尋常,才鬆了一口,說道:“元安妹妹你別聽那人胡扯,我不過是看這姑娘可憐,幫她一把而已。”
元安笑道:“鄭二哥急公好義,元安心中只有敬佩。”
鄭慕憨直地撓了撓頭,也跟著笑了。
“多謝公子相救!”薛憐兒爬到鄭慕腳邊,哀哀哭泣:“奴家願為奴為婢伺候公子。”
鄭慕忙往後退了幾步,虛扶薛憐兒,“姑娘快快請起,不過舉手之勞,不必如此。”
薛憐兒卻依舊跪下地上,哭得越發傷心了,鄭慕不明所以,怎麼這位姑娘越哭越厲害了?
元安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水,瞥了一眼鄭慕,然後問薛憐兒:“看你似乎還有難言之隱,不如一併說出來。”
薛憐兒忙給元安磕頭,起身後哀哀欲絕,“奴家一為父親不得安葬,二是怕那姓毛的日後還來糾纏,奴家與父親相依為命,如今父親離奴家而去,奴家獨身一人,不知該如何過活……”
元安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薛憐兒,視線落在她從裙襬裡微微漏出一點的繡鞋上,微微一笑,轉向鄭慕,“人是鄭二哥救下的,鄭二哥覺得該如何?”
鄭慕眉頭緊鎖,低頭見薛憐兒弱不禁風,想她一個姑娘家沒有父母兄弟,確實難以過活,自己今日救了她,難保下次還有遇到類似的事。
元安見鄭慕不說話,便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法子,不如薛姑娘籤張奴契,到我家來如何?無需死契,籤個三五年的活契就行。”
薛憐兒俏臉慘白,放佛受了天大的侮辱,伏地哭道:“多謝郡主美意,只是奴家雖然不得以靠唱小曲兒為生,但是我家世代良民,奴家就算餓死也不願入奴籍。”
元安一臉歉意道:“是我唐突了,這倒是難辦了,鄭二哥也知道,若不簽了奴契,我母親是萬萬不會讓她入門當差的。”
鄭慕十分理解地點點頭,然後看向薛憐兒,如此情境還能有如此風骨,這位姑娘倒是難得,既然元安的方法不行,乾脆他幫人幫到底吧。
“我會讓人安葬你的父親,你若沒有去處,不如先到我家,不拘做些什麼,總能有口飯吃,也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