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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霜見周顯忽然提起這件事情來,只一下子面紅耳赤,跪下來道:“爺,當初世子爺讓奴婢來服侍你,雖是存了這心思的,可這三年主僕下來,奴婢早已經一心一意的跟著爺了,身為一個丫鬟,奴婢有什麼資格去選擇自己想要服侍誰呢。”
周顯聞言,只搖頭道:“你說這些,不過是自暴自棄罷了,做奴婢自然也有做奴婢的悲哀,但也不至於悲哀至此,人雖有高低貴賤之分,卻也只不過如此,就像你家世子爺對阿秀,如果阿秀並不是王府的郡主,只怕他也是不會嫌棄她的,所以你雖然是奴婢,也不需要太過謙卑,只不過,這選擇權還是在你的手中,若是你不想去,我也不逼你,但是你如今已經十八了,便是留在恆王府,少不得也要將你婚配了。”
清霜見周顯話語中並沒有將自己收房的打算,心裡稍稍有些失落,只又覺得當時過來服侍,本就是因為那個事情,此時若矯情著不走,也說不過去,便只點頭應道:“奴婢一切聽小王爺的安排。”
周顯哪裡知道,清霜這兩年一直服侍在他的身邊,對他早已經生出了幾分仰慕之情,比起年少時對孔文的迷戀,似乎更深了一些。
且說蕭謹言回府之後,便把安國公府的那些個奴才都關押了起來。他如今遇事沉穩,再不像年少時那樣沒有膽魄,卻也不莽撞,只先把這事情說給了許國公聽。許國公暗暗思慮了片刻,只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們既然有把柄在手上,不如先按兵不動,看安國公怎麼個動作,他畢竟是皇上的親舅舅,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皇上也不可能就這樣辦了他。”
蕭謹言覺得許國公說的有幾分道理,只命人好好看押那些奴才,又讓自己的幾個弟兄,好酒好肉的伺候著,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套出些什麼來。
蕭謹言在前院和許國公用過了晚膳,回後院的時候,孔氏派了身邊的丫鬟請他去海棠院裡頭。蕭謹言回房換了一身衣裳,往海棠院裡頭去了。
孔氏正在和王媽媽等人看蕭謹言的聘禮單子,嘴角的笑容越發深了,見丫鬟挽了簾子引蕭謹言進來,只招手道:“你妹妹出閣的日子已經定下了,趙夫人說不能在京城長留,所以娶媳婦的當天又要嫁女兒,我們私下裡已商量妥當,下個月初八正是好日子,所以你和阿秀的婚事,就定在了下下個月初八。”
出了今日的事情,蕭謹言一早就想把阿秀娶回家,如今聽孔氏說日子已經定下了,心裡的一顆石頭也落下了不少,只開口道:“那此時就麻煩母親了,只是母親這一兩個月又要操勞,孩兒不忍。”
孔氏只笑著道:“你知道我辛苦,那就等進門了好好和阿秀努力一把,讓我早日抱上孫兒吧,前幾日出門,就聽說靖陽侯府的大少奶奶生了一對龍鳳胎,我不求阿秀能有這福分,好歹也先給你添個一子半女什麼的。”
蕭謹言如今已不像三年前那般羞澀,可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耳熱了起來,只笑道:“母親,阿秀還小呢!”這話一說出口,蕭謹言才猛然想起前世阿秀的死因,頓時就嚇出了一聲冷汗來,連手掌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還……還是等幾年吧!”
“放心吧,生孩子沒有那麼可怕的,只要調養好了,年輕一點生孩子,力氣還足呢!”孔氏對此倒是非常有信心,只笑咪咪的把手上的聘禮單子遞給了蕭謹言道:“你看看,還有什麼要添補的,我明兒讓王媽媽補上了,後天就要正式送過去了。”
這時候蕭謹言哪裡有心思看嫁妝單子,心裡只想著阿秀的事情,一時竟然有些愣怔。孔氏見了,只擔心道:“言哥兒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近日操勞了,怎麼瞧著有幾分憔悴呢!”
這些事情又不能對孔氏說起,蕭謹言便只敷衍了幾句,在嫁妝單子上隨便加了兩樣可有可無的東西,起身告退了。
至第二天一早,韃靼的使團已經開始整理行裝要回國去了,蕭謹言難得閒暇,正想等周顯下值之後,去恆王府找他商量對付安國公的計策,卻不想寶善堂的少東家杜雲澤來了。
蕭謹言和杜雲澤也是幾年未見,見面難免寒暄一番,請了書房落座之後,杜雲澤這才說明了來意思。
“昨兒掌燈時分,安國公的下人來寶善堂請大夫,我剛從宮裡下值回來,見大夫都回家了,就匆匆跑去看了一眼,你猜我在安國公府的別院裡治的病人是誰?”
蕭謹言擰眉想了片刻,忽然就恍然大悟,昨日他一心只擔憂阿秀的危險,卻忘了恆王府有個被抓的小丫鬟。蕭謹言正要開口,那邊杜雲澤繼續道:“那小丫鬟竟是玉秀郡主身邊貼身服侍的丫鬟,我心裡就納悶了,怎麼恆王府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