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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太太是從哪邊得來這樣的好東西。”
春桃臉上皮笑肉不笑道:“這也算是好東西,那劉媽媽您的眼皮子也是夠淺的。”
劉媽媽被堵了一句,臉漲得通紅了,只將懷裡的包裹遞給了跟著春桃一起過來的小丫鬟,那邊田氏便準備送客了。春桃卻不著急走,只吩咐那小丫鬟道:“把包裹開啟來看看,仔細別弄壞了,這東西世子爺可寶貝著呢!”
田氏聞言,臉都要氣歪了,又攔不住她們動作,只見那小丫鬟解開包袱一抖,斗篷面上一塊巴掌大的地方少了個面子。那丫鬟驚呼道:“春桃姐,你快看,這斗篷壞了!”
那丫鬟原就是送了這件斗篷到漿洗房的丫鬟,見了這斗篷壞了,只焦急道:“我送去漿洗房的時候分明是好的,這可如何是好呢……”
春桃看了一眼,視線停留在田氏的臉上,見她神色中帶著幾分不屑,也略知了一二,只轉身道:“我們先回去吧,省得太太等急了,這事情自有太太發落。”
那丫鬟早急得都要哭了,聽春桃這麼說,也只能點頭跟在了春桃的身後。
孔氏見了這被剪壞的斗篷,果然氣得不行,只拍著桌子道:“田氏她到底要做什麼?瘋了不成?竟把郡主的東西剪成了這樣,如此大逆不道,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孔氏想了想,只覺咽不下這口氣,又因恆王府並沒有女主人,索性修書一封,連同這斗篷一起送到了恆王府去,又請罪了一番,說是自己沒有能保護好玉秀郡主的東西,請恆郡王治罪。
周顯本就想著等蕭謹言回京之後,拿著這斗篷暗中查訪阿秀的身世,如今見孔氏居然自己送了過來,越發震驚了起來。正這時候,紫薇苑那邊,明姨娘也遣了丫鬟過來,請周顯過去。
周顯雖心事匆匆,但還是起身往明姨娘那邊去了。明姨娘房裡,母女方才相認,明姨娘卻是心疼的不行,恨不得將阿秀揉進自己的懷裡,只悔恨道:“我差點兒聽信了別人的奸計,中了別人的圈套裡去了,若不是方媽媽的提醒,只怕今日是要釀出大禍的。”
阿秀心裡其實早已經把明姨娘當成了母親看待,只是如今被正名,心中的萬般委屈也終於釋放出來,兩人痛哭一番之後,方媽媽只笑著道:“這就是天意啊,既是親母女,總是會有相認的一天的。”
明姨娘只嘆了一口氣,抬眸又懇切的看著阿秀,越發覺得她和自己年輕時長的想象,只嘆息道:“我竟是個糊塗的,親生女兒在身邊好幾年,卻不知道,真是枉為人母。”
阿秀忙勸慰起來:“姨娘快別這麼說,這種事情,別說是姨娘,便是我也從未這麼想過,我爹賣我的時候,只對我說我不是他親生的,我原本以為他是因為要賣我,所以才這麼說的,如今想一想,他說的竟全是真話。”
明姨娘拿帕子擦了擦阿秀的臉頰,又道:“怪不得你哥哥這麼喜歡你,端的是自己的親妹子,如何能不覺得親近,只是這一回,只怕他也不知是難過呢還是高興多一些。”
說話間周顯已經來了明姨娘跟前,身後丫鬟的手裡還拿著那件斗篷,周顯沒料到阿秀也在凝香院,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進退,倒是明姨娘開口道:“你快進來吧。”
周顯往裡頭走了兩步,明姨娘便瞧見了那丫鬟手裡端著的東西,只問道:“那斗篷怎麼會在你這裡?”
周顯一驚,心道明姨娘如何能認識這斗篷,只好如實開口道:“這斗篷是許國公夫人送過來的,說是阿秀的東西,被國公府的二夫人弄壞了,特來請罪的,說是要讓我們發落。”
明姨娘雖然是妾氏,但她是恆王側妃,誥命也比田氏高出一等,且因了今日的事情,她只覺得田氏蛇蠍心腸,真是噁心到底的做派,便只開口道:“你就寫一封書信回國公夫人,只說此時我還要回明瞭皇后娘娘,請皇后娘娘定奪!”
周顯並不知道明姨娘為何忽然間如此心疼阿秀,正疑惑間,見阿秀站了起來,向周顯蹲身行禮道:“阿秀給哥哥請安。”
阿秀這幾日對周顯多有生疏,此時見她對自己又熱絡了起來,心下也微微疑惑,只聽明姨娘數落道:“你明知道這斗篷是阿秀的,為何不早拿來給我看,你可知道,這斗篷就是我當年懷著她的時候,一針一線做出來的。”
周顯聞言,頓時就驚訝的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竟不知是喜是悲,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明姨娘見他這樣,也知道他必是羞愧自己對阿秀居然有那樣的想法,只安撫道:“親兄們之間,分外覺得親近也是有的,你千萬不要多想了,如今真相大白,你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