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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審喆,一門心思的愛著那個男人。元容又想到了那個驕傲如驕陽的女子,腰間佩帶的鞭上鑲滿了珠寶,如同她那個人,富貴而張揚,高高在上卻偏偏遇到了顧子期,掉進了他精心佈置的陷阱裡,被情愛矇住了雙眼。好糊塗啊,就像當年的她一樣糊塗,只看到了顧子期溫善的皮囊,沒看到他背後無盡的黑暗,沒看到他那顆比銅鐵還要冷的心。
“既然都是棋子,我何不做留在最後的那枚。”
“您有計策了。”樂衣開口,語氣卻是篤定,她打量著元容,這個女人明明和衛皇后長得那般相似,骨子裡倒要硬的多,每當快要被命運快要擊垮的瞬間,她總能咬著牙,想盡辦法撐下去,明明是牡丹園裡長大的富貴花,卻要比山石中生出的雜草還要堅韌。
她若是男子,也該喜歡這般的女子罷。
“你可能不曉得,我自小就是個極會做戲的。”若果是遇見現在的顧子期,元容怕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可她與顧子期相交於稚子之年,十年的相處,她總是不停地揣摩他喜歡的討厭的,能讓他開心的不開心的,畢竟是個孩子,即便再努力也不會偽裝的滴水不漏,在這點上,她要比平林公主幸運得多,“我想討好他,並不難。”
“小、小姐。”勺兒被元容和樂衣的話震的回不過神。
“勺兒,今晚弔唁的客人會留在府內用晚膳。”這次是月白作為姜府的主人,在眾人面前露面的大好機會,必定全力以赴無,沒太多心思放在她身上,那麼今晚,便也是上天給她的一個機會,不成功,便成仁,元容拉著勺兒的手,無比認真,“我和孩子是死是活,就都交到你手裡了。”
母親莫要怪女兒。元容鬆了手,靠在玫瑰椅上,眼神閃著幽暗的光。心中默唸:您且在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 某桃:我回來辣!!!
眾人:你還有臉回來?!
某桃:QAQ~~
☆、心有不甘
“公子,小姐不見了。”勺兒拎著裙子快步走到廳內,眼神中滿是慌亂,府中的梅苑偏遠而孤寂,現下正值春日,梅花不綻,滿院的枯枝,唯有那片靜的駭人的池子,故而也極少有下人夜間前去,她不知道小姐為何要選那麼個地方,甚至還要把樂衣支開,梅苑沒有燈火,若是真出了什麼意外,她該如何對老爺公子交代。
勺兒的聲音不大,灌在姜重明耳中如同雷轟,今夜他們要守在廳內隨著僧人做完最後的法式,離不得半步,可是交給月白的話……姜重明眉心皺成一團,不遠處,姜承疇似乎在拉著月白與弔唁的客人不知再說著什麼,偶爾還抬了袖子拭淚,看的他心中越發的煩躁,索性拍了筷子在桌面上,對姜鈺辰道,“我隨勺兒去,容兒如今不及往日,這事就咱們幾個知道便是。”
姜重明話音將落,還未待他起身,就聽見身後顧子期的聲音傳來,帶著三分調笑,“蜀國重孝,這種日子,單亮兄若是踏出這道門檻久去不歸,名聲可就落不得好了,你們要是不嫌棄,我大可帶人幫你們尋尋。”
打從勺兒從後門慌慌張張的潛進來,顧子期就注意到了姜家兄弟間的騷動,這才過來探個究竟,沒想到人剛過來,就聽到姜重明的話。
“幹你何事,你不吭聲沒人當你被米糠封了嘴。”姜重明心裡憋著一團怒火,誰料點火的人不自知的往上湊,他轉身一把拽住顧子期的衣領,倆人中間只隔了半臂的距離,“今日下午的賬我還未跟你算。”
“我可是好心拉住容兒。”顧子期垂眼看著胸前緊攥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冷笑道,“跟我算賬,你也要有那個本事。”
“你……”
“四弟!”姜鈺辰眼尖手快,一把握住姜重明的胳膊,飛快的掃了眼四周,壓著聲音道,“這會不是你鬧性子的時候。”
“大哥。”
“閉嘴!”姜鈺辰見姜承疇狐疑的往這邊望來,忙衝著父親拱身頷首,暗自裡又拉了姜重明的衣袍,示意他坐下,不要再繼續下去。
顧子期眼角微抬,這才笑著理了下方才被弄皺的衣袍,這副模樣,在這個悲切的氛圍裡格格不入,他順勢坐在一旁的空位上,執壺跟自己倒了盞熱茶,茶湯帶著清香。
幾人明裡暗裡的不對付,勺兒看在眼裡敢怒不敢言,外面的雨還在下,這麼冷的天,小姐孤身在梅苑呆久了哪能受得了,一跺腳聲音都帶了哭腔,又急又氣,“公子,那小姐怎麼辦?”
剛才重明和顧子期這一折騰,父親明顯留了心思在他們兄弟這邊,老四想要偷偷出去尋人怕是難了。姜鈺辰思忖片刻,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