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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何苦來這麼地方,受這麼些個委屈。
“曜兒喜歡什麼?”
“母妃。”顧曜笑著撲到元容懷裡,拿鼻尖蹭了蹭元容的臉頰。
“還有呢?”元容揉著她的小腦袋。
“父皇。”顧曜掰著手指頭,“還有宮裡的姑姑。”
“母妃最喜歡曜兒。”元容在他額頭吻了下。
“父皇呢?”懷裡的小人抬起眼睛,裡面像是包了兩顆大寶石。
“你父皇也最喜歡曜兒。”元容伸手把小人攬到懷裡,“像母妃喜歡你一樣喜歡。”
是啊,趙衷是個多麼溫柔的人啊,就像輪太陽,如果他見過曜兒,一定會喜歡,很喜歡很喜歡的。
可惜造化弄人。
宮中的日子不溫不火,顧子期對這個孩子上了心,四周做動作的手腳也就安穩了許多,直到公孫訓的訊息從宮外送進來。
內容極為簡潔。
南部天降異象,直言災星臨世,有毀國禍民的徵兆,吾已想出應對之策,爾切記萬事小心。
公孫訓盤踞在西北地區,這兩年到也發展出不小的勢力,只不過不敢貿然進入中原罷了,災星的流言是從南方傳出來的,他有意盯著汝城,自然訊息得的快速。
世人皆信天道,蜀人最甚,西齊本就建立在蜀國之上,天道之說,自是深信不疑。
不過最近,民間的傳言倒有些古怪。
安光縣天降隕石,砸碎了縣裡的天神石像,石像下出了‘災星降,西齊亡’的六字箴言,一時間民心惶惶,流言四起。
北部長垣村則莫名的挖出了一座黃金鑄就雕的觀音像,高約八尺,菩薩手中落字‘神官至,流言起;天落雨,國運昌。’果然不久,長垣村便天降大雨,這尊金菩薩至此就被奉在新殿裡。
這將出的到底是災是福,民間倒也各有說辭了。
元容知道公孫訓並不是很想幫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可他還是出手了,無論是為了她還是為了曜兒,這都讓元容十分感激。
“姜元容的肚子該不會真的是吉兆吧。”祁媛心裡有些沒底,災星的異象是怎麼出來的,她們心知肚明,父親的人做事一向乾淨利落,只是她們未曾想到,流言還未傳入汝城,北方就落了吉兆。一時間,祁媛有些坐立難安,生怕得罪了神明,惹來不必要的災禍。
“是福是禍等著便是。”這事紫月也不敢妄言,她畢竟肉體凡胎,有著本能的敬畏,只是這件事卻是不敢再動。
沒用的東西。姜月白坐在殿內,窗戶開啟,清晨的風捲著草木的清香湧入室內。
她是個不信天的人,若是蒼天有眼,又豈會讓她們家家破人亡?她的母親,是個多麼心善的女子,到頭來,還不是上天不公?
“夫人,到時辰了。”審喆沒有實權不假,可是皇后的架子擺的那叫一個足,日日都要宮中的妃嬪問安,蕊兒輕輕喚道,生怕嚇著姜月白。
“走吧。”長裙逶迤,眉間的一點花黃貼的十分動人,這一路上,姜月白都在思考。
如果她動不得元容的肚子,那麼那個一直不被她放在眼裡的顧曜,是不是可用?
孩子還小?不怕,他總會長大的,真希望他早些認識到自己是如此的無用,如此的不受期待,如此的不被母親喜歡。
輕笑出聲,姜月白忽然覺得眼前的天,藍了許多。
姜月白是個極會說話的,句句綿裡藏針,先是問了問太子殿下的身子,又暗暗不留痕跡的誇讚著元容。至於姜元容,她懷著身子,自是不可能日日來與審喆請安,這更給了姜月白髮揮的機會。
“呦,妾沒注意,這一聊就到現在了。”眼見審喆廣袖下的手越來越抖,姜月白才停了話,端著杯盞飲茶。
殿裡稱得上安靜,偶爾有幾個妃嬪講些別的,見審喆不答腔,也就沒敢再繼續下去。
‘聽說太子殿下又病了,請御醫了沒,太子身子弱,可得好好看顧著。’
姜月白的話不停地在審喆腦海裡轉來轉去,麟兒剛出生的時候,她一門心思都撲在了顧子期身上,等她終於看明白那個男人不再只屬於她後,才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兒子。這個孩子是那麼的柔弱,總是沒日沒夜的生病,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忍不想,這個孩子是不是真的養不大。
可是審喆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她是公主,是皇后,是顧子期的髮妻,怎麼就落得了這副境地?
百花苑的花開的那麼好,審喆抱著麟兒,孩子懨懨的沒什麼精神,無論怎麼養身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