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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面罩一合,長槍一豎,巨槍聳立,大旗飛揚,象是一根小型的桅杆。
“重騎兵,出擊!”
十三重騎排成一個前銳后豐的鋒矢隊型,以獵獵飛揚的金龍破鎖旗為箭頭,挾奔雷之勢,如離弦之箭,居高臨下,向因心疼戰馬,正棄騎就步的烏丸人迅猛衝擊。
重騎一出,漢戈騎兵的箭雨戛然而止。
烏丸人大概從未見過如此武裝到牙齒的重灌騎兵,一個個看得呆了,驚恐之下,紛紛舉弓將箭矢射向這些重灌騎兵。
一陣陣噼噼啪啪異響,那些青銅箭頭或熟鐵箭頭被鐵盔彈厚甲得四下亂飛,有弓力強勁的箭矢射穿厚氈、鑽破皮甲,卻最終動能耗盡,插在重騎兵的甲氈上。不過短短數息,幾乎每一個重騎兵渾身上下,抱括戰馬,都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箭矢,看上去如刺蝟一般,好不嚇人,卻也僅僅是嚇人而已。
好,射夠了是吧?哪就輪到我們發威了!
嘭!衝在最前的馬悍最先觸敵,霸王槍一挺,一個慌亂欲擋的烏丸人刀被撞飛,胸口被撞得塌陷,仰面張口噴出帶血的破碎內臟,肉葫蘆似地跌飛數丈,骨碌碌滾下山坡。
幾乎不分先後,又一個烏丸人被重槍撞飛,腦袋像砸爛的西瓜。
這就是馬悍使用鈍形槍頭而不是銳形槍頭的原因,無論是快馬的俯衝動能,還是馬悍機械臂的恐怖巨力,只要槍尖擊中敵軀,非死即殘,百分百喪失戰鬥力。如果槍頭是尖銳的,一擊之下,入體過深,拔出來都費事,並且粘稠的血跡也會影響到馬悍的發揮。而鈍形槍頭就完全沒有這種不便,一擊斃敵,一沾即走,揮一揮大旗,不沾染一滴鮮血……
跟在馬悍身後的重騎兵,除了三個騎士自持臂力,使用狼牙棒這種專用的以騎破步的兇器外,其餘九個騎士使用的全是鐵流星,也就是鐵製流星錘。這種鐵料十足的流星錘,鏈粗如指,錘大如拳,盤旋揮舞,基本上是擦著即傷,磕著重創,一砸就是一個坑,不死都難。最適宜在亂戰中使用。
一杆重型巨槍開路,三根狼牙棒上下翻飛,九枚鐵流星呼呼飛舞,一十三騎如一艘巨型艦艇,碾過人潮,翻犁出一片片血浪。
砰砰噗噗,硬物與軀體衝撞聲不絕於耳。馬悍縱騎如飛,一路橫衝直撞,所有擋在前進路線上的烏丸人,不管是步卒還是騎兵,全被放風箏。許多烏丸人都是被捅飛到半空時才來得及發出慘叫,這淒厲的叫聲常常從烏丸步卒的頭頂飛過,隨即重重墜地聲戛然而止。
烏丸人終於知道害怕了,遠遠見到龍旗赤影,便抱頭鼠躥,四下奔逃。
烏追見此情景,喜不自勝,立即把握戰機,揮騎緩緩壓上。漢戈騎兵的箭雨又開始揮灑,箭矢不絕,將本已膽寒的烏丸人殺得滿山亂竄、遺屍遍野。
馬悍並未四下追擊,而是保持直衝方向不變,他的目標,就是山坡下那個被三重護衛牢牢環護著的暴跳主將——普弗盧。
普弗盧的確在暴跳,額頭青筋畢露,眼角高高扯起。怎都想不到,敵人不過才十三騎,就算盔甲穿好點,戰馬雄壯點,怎麼就能將自己的幾百騎步兵衝得一塌糊塗?但不管他想沒想明白,那十三個煞星已筆直朝他衝過來。距離拉近,普弗盧才看清為首騎士所持那杆(粗)長得嚇人的超級重槍。
普弗盧看得呆了,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武器——一柄三尺環首刀。就用這柄三尺刀,去迎戰那杆超長巨槍?用菊花都能猜出是什麼結果。
“上!上!快截下這群該死的鐵甲怪獸!”一向自詡勇士的普弗盧,瞳孔也因恐懼而縮成針尖。
普弗盧的護衛紛紛收弓拔刀,套上臂盾,夾馬馳出,合圍漢戈重騎。
普弗盧所率五百烏丸騎兵中,真正的精銳就是他的五十騎牙帳護衛。這是他在成年之後,自立別部時,父王交給他的老底子。而且近十年來,他又注入了不少新血,牙帳護衛的戰鬥力一直保持不墜。
大多數烏丸騎兵只著簡陋的皮甲,或乾脆無甲,刀弓也多為自制,質量參差不齊,有的甚至沒有馬鞍,只墊塊厚氈。唯有牙帳護衛皮甲簇新,鞍轡齊備,刀斧槍弓均為制式,箭鏃為鐵製,還配有騎兵圓盾,裝備不可謂不精良。但這一切,在馬悍眼裡,與紙糊無異。
嘭嘭嘭!重槍過處,槍尖染赤,儘管多了一重盾牌的防禦,依舊改變不了烏丸人被震得口吐鮮血、臂骨盡折而墜馬的結局。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連放了七個烏丸護衛騎兵的風箏,馬悍如下山猛虎的衝勢才算耗盡。而此時,擋在前面的只剩下兩個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