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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悍在船頭上一眼望去。沒有發現趙雲,振聲發問:“趙司馬何在?”
白狼悍騎戰士回稟:“稟城守,曹軍今日向彭城發動總攻,趙司馬率一隊兄弟前往觀戰去了。”
馬悍微訝:“這陳氏父子不錯啊,竟然能在如此窘境下守住彭城近一個月……嗯,印象中陳登可是位守城大師,曾屢次挫敗東吳犯境。這種才能當然不會是天生的,莫非就是從這一戰開始得到鍛鍊?”
無論是陳登父子,還是趙雲,馬悍都不容有失。當下點了二十白狼悍騎。沿著泗水北岸官道前往彭城,與趙雲匯合。至於那些下邳兵,有整整一百白狼悍騎接手看守,還有什麼不放心?
呂縣至彭城,不過五十餘里,快馬不過大半個時辰可至。此時前方戰局莫測,隨時有可能與曹軍遭遇,所以即便只有二十騎,依然嚴格按照行軍章程。前、後、右(左邊是泗水,無需警戒)三個方向各有一伍騎兵前出兩裡偵探,一旦遇到敵情,立即發響箭示警。
馬悍與五騎護衛居中而馳。剛馳出三十餘里,就聽到前方與右側先後響起兩聲白狼悍騎獨有的響箭厲嘯。
馬悍與護衛紛紛勒馬,少頃,兩騎從不同方向奔回。報告了同一情況:“前方發現趙司馬率五十名兄弟與曹軍對峙,同時還發現沛國相陳公與典農校尉陳元龍的人馬。”
馬悍一聽就明白:“這麼說,是子龍出手救下了陳氏父子。好。幹得好!陶謙的手下人人都可以死,唯獨這對父子不能死。走,我們也前去助子龍與陳氏父子一臂之力。”
行不出五里,轉過幾個丘陵,前方是一片廣闊的田壠,五月時節,麥苗剛抽穗,此時卻已被一支三、四百人的步騎軍踐踏摧毀不少。這支步騎軍打著的旗號是一個“史”字的輔旗。
曹軍中姓史的將領,比較知名的只有一個——曹仁的左膀右臂、軍司馬史渙史公劉。而這些輔旗表明,史渙並不在這支追兵中。
與曹軍相距三百步外,是一支旌旗紊亂、隊形不整、瀰漫著一股驚惶之氣的敗軍。他們的人馬比曹軍多,約有五、六百,但這樣計程車氣,不用交手就知道結局。這支兵馬打出的旗號是“陳”,士兵的服飾也是馬悍比較眼熟的徐州軍裝束,想必就是陳氏父子的彭城軍了。
在兩支對峙的軍隊南側數百步外,一座低緩的土坡之上,白狼獵頭旗霍霍飛揚,比軍旗略低一點的是將旗,旗底為赤色,正中央是一個白色圓圈,圈內一個斗大的純黑“趙”字分外醒目。
兩杆大旗之下,是隨著地勢起伏,高高低低的五十白狼悍騎,如猛虎踞側,虎視眈眈,對曹軍側翼形成巨大壓力。
白狼悍騎兵馬雖不多,但這種剽悍輕捷的純騎兵,對曹軍所形成的壓力,遠超對面人數為十倍的彭城軍。
眼下三方的站位形成了一個微妙的三角牽制:曹軍不敢攻擊彭城軍,生怕側翼被襲;而彭城軍也不敢跑,生怕曹軍分兵追擊;而趙雲呢,更不會主動攻擊曹軍。他的目的是為彭城軍解圍,不是與曹軍放對,這與他留在這裡的目的不符。最好是既能為彭城軍解圍,又避免與曹軍發生衝突。不過一時之間,還未有兩全之策,只能是以引而不發的威壓,迫曹軍知難而退了。
如此一來,三方形成對峙之勢,足足持續了兩刻時。
這時,就見曹軍後方煙塵大起,旌旗隱隱。這個時候,從這個方向來的兵馬,只有一個可能——曹軍援兵。
趙雲心頭一沉,曹軍援兵到了,再想迫其知難而退,幾乎不用想了。但在一下刻,身後便傳來白狼悍騎戰士驚喜叫聲:“司馬快看,城守來了!”
赤瞳白狼獵頭旗猝然闖入戰場,旗杆頂端兩串代表漢戈部族長身份的白旄飛揚。馬悍沒有將旗,也不需要將旗,赤瞳旗的唯一性,就代表了他的將旗。軍旗、將旗合而為一,白狼軍就是他,他就是白狼軍。
就在曹軍一片歡呼之時,白狼悍騎也發出興奮的唿哨,戰士們紛紛驅騎衝下山坡,迎向他們的城守。動靜之大,令曹軍這邊一陣騷動。急忙收緊陣腳,全神戒備。
雙方同時都有援兵抵達,而且,都是boss級人物:白狼悍騎這邊是馬悍,曹軍那邊,則是史渙。
馬悍與趙雲再度相見,兩位老戰友只是相視一笑,然後各自取出槍矛,以草原上戰場相逢的方式,互相以槍桿重重一磕。周圍白狼悍騎戰士隨之發出洪聲歡笑。聲音如夏日悶雷,遠遠滾盪開去。
不一會,彭城軍那邊奔來數騎,在百步之外便被警戒的白狼悍騎戰士攔下,這時為首騎士遠遠揚聲大喊:“故